她手指发抖,她的牙齿打着战,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扑闪。
斯聿看着跪到他腿边的女人,没有阻拦。
皮带被她的手解开,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拉下来,柳蓁的脸贴在他的西裤上,拉下他最后一层布料。
看着展露在她面前的,男人半软的性器,她闭上眼,伸出舌头,舌尖舔了顶上去。
从顶端的龟头一直舔到根部,她努力的用舌头舔过这根性器的每一处,她的嘴唇亲吻他的囊袋,吸了吸。
硬了。
柳蓁擡头看着斯聿的脸,薄薄的嘴唇总是面无表情的注视。
他握着枪的手碰了碰她的脸,刚才被子弹擦出的伤口,疼痛让她整个人打了个寒噤。
“有时候你是个好孩子,有时候你蠢的让我仿佛看到自己的错误,”
“我会改的!”
“每一次原谅会让你更加忘恩负义。”
“不会的——”
她的眼眶有些肿,头擡着,她的脸如同依靠一样贴着他的性器,温厚的嘴唇微张着发出恳切地声音。
斯聿看着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什幺,他的手抚着她的头。
“我可以信任你吧柳蓁?”
“……我的命是主人救回来的。”
“其实我相当信任你。”
不论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做爱,他都不会将主动权交给女人,更不会将性器放在她们面前,这是男人致命的弱点。
“我可以随时收回给你的东西。”
“但在那之前,我们家族也有要清理的东西。”
龟头贴到了她的嘴唇,柳蓁垂眸,顿了顿,缓缓张口将他的顶端含入口中,舌尖瞬间尝到了马眼里透明粘液苦涩的味道,舌头被厚实的压住,她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口中变得更粗。
舌头艰难的搅动,但也只能吞到三分之一就充满了口腔。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们需要的是更多愿意为改变付出的人。”
柳蓁想将它暂时从嘴里吐出来,男人的手忽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将她的头按下去。
“咕唔……”
龟头直接戳到深处,她的喉咙反射的收缩着夹紧了。
想要干呕。
“变化往往伴随着冲击,戒掉恶习才能建立更好的家园。”
“你以为呢?”
眼角流出眼泪,斯聿按着她的头或浅或深的在她嘴里抽插。
湿滑,湿热,他的整根性器上都是她的口水,喉咙软肉的蠕动刺激让他眉头紧皱。
她难受的干呕,却也不敢把嘴合上,男人抱着她的头,越发紧,将她整个人捆在他的腿间。
柳蓁的脸因为缺氧泛红,嘴里不留一点空隙,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淌下来。
“嗯……嗯!”
她紧紧抓着斯聿的大腿,口中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
伴随着吞咽声和时不时喘息的声音,在最后他射进了她的嘴里。
“死亡和牺牲就是最好的清理。”
“从今以后,我们也不会再去做药物生意了,阿蓁。”
柳蓁愣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他抱起来。
“主人,我的衣服……”
她从昨晚就一直没换过。
他用手帕为她把脸擦干净。
“新时代需要新的想法,我很尊重阁下,但,我也已经受够那些老顽童了。”
她不知道她的主人想成为什幺。
“在此之前,至少要把家里打扫干净,家里现在也开始带进来一些不干净的老鼠。”
他用手抓着她的脸,那双眼睛俯视着她,“我需要是‘兄长’死去,自己也会跟着死去的忠诚之人,这件事,阿蓁你从前就做得很好,所以我一直都非常信任你。”
他说信任她。
看着他的眼,她能肯定主人说的不是假话。
“不管面对什幺,你一定得活着回来见我。”
因为我需要你。
她的心颤动着,斯聿抱着她,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她很容易被这种话左右。
……
“不好意思各位,被耽误了一会来晚了。”
先前没有进行的任务在三天后照旧在这个小公寓进行分配。
“明晚七点亚蒂城号,这个。”
他把照片推到她的面前。
“禄安邦议员,大家应该也很熟悉吧,最近很常在报纸上看到呢。”
“之前说过了,这个任务不是很轻松,‘连屋系’的人,也有可能还有着别的人,因为混过去的兄弟死了,虽然没有具体哪个帮派会参与的消息,但他已经尽力了,大哥也感到很痛心……”
他的场面话结束,目光看向她。
“良弼,你就和柳蓁一起去吧。”
“为什幺又是我……”
柳蓁没有过问任何,走过去伸手将桌子上的照片拿起来。
她从前,也有一位搭档,说过了,她的名字叫做露茜。
“你啊上次不是跟阿蓁吵架了吗,刚好趁这一次机会修复一下关系。”
后来露茜死了。
是她杀的。
这幺一想她的身边露茜,袁京,良弼……似乎净是被安排一些‘叛逆期’的孩子们。
何宇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到门前,“不光是你们俩,还有一个孩子,也是之前跟你们说过的,”
他伸手打开门。
“进来吧。”
门口站着一道身影,柳蓁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青年。
显着的高个子,磁白的脸,蓬蓬的黑色头发,戴着一副黑边眼镜——
“这小子?”
“喂,你多大,看着也太嫩了吧哈哈。”
“本来也是新人。”
“好了,”何宇打断大家调笑的语气,“可不要小看别人,”
何宇擡头发现他在看着某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眉头一挑,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仿佛要将他那神往的眼神拍回来,“小子,不要总是盯着看,给家人们介绍一下自己吧?”
他的脖子动了动,脸上的表情忽然丰富了起来,就好像那是鲜少出现在他脸上的神情一样。
“我叫宋寅生,”
——她早就已经见过他了,因为他的眼神,仍旧像是那天在小摊前看她的一样。
“你有什幺才能?”
面对别人的询问,“才能?”
“就是说你能为大家做什幺。”
“头脑好像不太灵光,看来还有很多需要教的地方。”
“……才能吗。”
他答应着,忽然缓缓开口,异常认真虔诚,“祈祷让大家死后更幸福吧。”
“……”
他的眼珠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那张嘴一张一合,有条不紊,“到这里,我来的太晚了……”
这一瞬间她整张脸皱起来!
柳蓁看着前方的男人,肠胃仿佛开始翻搅一样,因为很清楚这种恶心的感觉。
宛如火场一样过度情感的眼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