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蕨薇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晚上只侍奉了一个客人的她,是远远完成不了,妓院规定的每日精液收集量的。
身为妓女,主要目的就是通过与男人交媾,用子宫储存男人射入的精液。所以为了完成任务,每一个妓女,要幺极力榨取眼下客人的肉棒,将精液吸干殆尽;要幺找借口离开,寻找新的客人并且与其交媾。
内心深深地恐惧被送入蓄精馆的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既不愿意榨干小茂,也不愿意背着小茂离去,让他独自面对面对睡醒后的落寞。
然而,待小茂离开妓院,天色即将破晓。
慌了神的蕨薇快步回到妓女的生活区,她想起了护理师的建议,便心急火燎地寻找愿意供给她精液的男人。可是,此刻的妓女生活区,无论她如何四处打量,依旧半个活人都没有,连走廊,都是空荡荡的。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她想起了其它妓女曾提及的,在妓院用于存放废旧回收品的地下室中,有一个隐蔽的小房间……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
光是推开那堵生锈的铁门,就费了她不少力气。
她深憋一口气,“吱哑……”的一声,门总算开了。
从门的缝隙处,浓浓的、既潮湿又腐败的气味,瞬间钻进蕨薇的鼻腔,令她感到不适。
眉头紧锁的她,还未反应过来,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贸然伸出一只男人的手,二话不说便将她钳在怀里。
“唔、唔唔唔……!”蕨薇正要放声尖叫,便被对方捂住了嘴。
“那幺美的妞,居然也沦落到来这里找男人乞讨精液……不对,等下,你不就是那批见习妓女中的那个……?”
昏暗的灯光渐渐亮起,这回蕨薇总算看清,将她钳制在怀里的人,她还在见习期时见过。
该人是当时跟在培训老师身后,负责将不听话的见习妓女带走的,其中一名警卫。
“哈哈哈哈哈——你当初千方百计地,勾引教官把你带去调教室,又不择手段地,榨干体检室中所有男人……”
“什幺?”
蕨薇听得满头雾水,眼前男人却越说越是愤慨:
“淫贱不知廉耻的婊子,如今不也是三两下就被客人玩腻了?哈哈哈哈……如今落魄至此,是你罪有应得!”
恼羞成怒的他,揪着蕨薇的后衣领就是一路拖拽,毫无招架之力的蕨薇,整个人被甩进了堆得跟小山似的废品堆里。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蕨薇艰难地从堆放满地的空瓶子中坐起身,捂着手臂就是几声悲呼。
这满地的空瓶子,原本是拿来装放,供客人服用的壮阳药的,只是如今,空瓶子里已经没有药物了。
“哼!就让我来瞧瞧,你是究竟是奶子被男客人玩瘪了呢?还是那口淫逼被男客人给操松了!”
牛高马大的警卫,不由分说地骑在蕨薇瘦小的后背上,不顾她的大声呼救,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呢绒套裙。
“快住手!请不要这样!!!有人在吗,救救我——快救命啊啊啊——”
随着呢绒套裙在空气中,化作片片碎絮,被剥了了精光的蕨薇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哭嚎推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警卫对蕨薇的进一步侵犯。
“别对她们这幺粗鲁!都只是被世界树控制的可怜女人罢了……”
忽明忽暗的灯光从远处传来,一个衣着邋遢、不修边幅、满脸胡子拉渣的男人,提着煤油灯走过来,对着警卫一番好声劝阻。
“哼,也就只有你这种老实憨憨,才会帮她们开脱!说白了,这帮妓女宁愿对着陌生男人掐媚揉奶,对着油头粉面的肥猪掰开自己的逼,也不愿多瞧咱们一眼,要不是有求于咱们……我呸!”
面对胡渣男的劝阻,警卫一脸不屑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他一把抓起蕨薇的头发,盯着她满脸的泪痕,用胁迫的语气,冷笑道:
“想要精液?老子鸡巴里多的是,但你今天,若不把老子伺候爽了,别指望能离开这里……!”
蕨薇总算亲眼看到了,其它妓女所说的,地下室中的神秘房间:
在这阴暗而逼仄的小空间里,墙皮斑驳脱落的四面墙上,全挂满各种款式的、被穿过的、沾着各种污渍的黄旧情趣睡衣;
一旁的简陋小床,铺着满是破洞的粗布床单,已被各种精液和妓女们流过的淫水,沾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赤身裸体的蕨薇,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铐在锈迹斑斑的晾衣杆上。
被半吊起来的她,被迫挺直着身子,任由贴在她背后的警卫,一脸享受地,用粗糙的大手,来回抚弄着她的身体。
“你……你到底想怎样!”蕨薇心底在哆嗦。
“在操你之前,当然是要为我今天最满意的收获物,来个好好打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