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男人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只能感觉到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身上,上身的衬衫不知何时被解开,白色的胸衣上绣有小巧的花瓣,在藤蔓上静静的绽开。
他的拇指插入胸衣的下沿,不是很顺利地将它推了上去,洛书明停顿了一会儿,沉默的空气让人不安,兰心念捂住胸前,胳膊却被强硬地拿开。
乳尖因为冰凉的空气而挺立,但很快又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调弄着敏感的凹陷,她难以忍受这种奇怪的感觉,手指插入对方精心打理的发丝间,却让他更加兴奋。
带有薄茧的中指在两片蚌肉间滑动,偶然划过凸起的一点,让她的双腿紧张地收紧,于是他更加过分的挑逗着这个神奇的开关。
一小股热流从穴口流出,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兰心念害羞地想要拿开那只恼人的手,却被他突然加速的揉按激得弓起了身子,她只能转而抓住他坚实的手臂,倒像是她指使他对自己胡作非为似的。
“嗯、嗯...”
她不想要发出这种甜腻得吓死人的声音,对方却仿佛受了某种鼓舞,手指试探性地插入穴口,出乎意料的,直到淹没指根都很顺利。
“坏女孩,湿得这幺厉害。”
洛书明喜爱得轻笑了起来,又试着插入两根手指,这次稍微有些困难,兰心念不舒服地扭动着,似乎想要将他推出去,却适得其反,吸得更紧。
洛书明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以免伤害眼前这个看上去是第一次的女孩,但她轻敛双目的样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她娇嫩的花心。
“什幺...?”
兰心念混沌的大脑终于获得了一丝清明,但很快又变得浆糊起来。她拨开那只遮挡视线的大手,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头金棕色的头发,蓝灰色的眼睛正盯着她,看见她无措的目光,又低下头安慰地含吻着她的唇。
“唔,对..就像这样,吸我的舌头。”
男人示范性地先做了一遍,又期盼地等待着兰心念的回应,她却不理解这是什幺意思,只用雾蒙蒙的双眼委屈地望着他。
“噢,你真可爱...”
他怜惜地轻吻她的额头,趁机再加入了一根手指,这次连进入都有些困难,兰心念更是抗拒得厉害,但她越是抗拒,收缩的就越紧,洛书明只能全部退出来,再次轻揉她的敏感点。
床单很快湿了一小片,如果兰心念看到了肯定要羞得晕过去,和男朋友谈了三年,他们最过分的举动也只是轻吻了下嘴唇,从来也没有像这样...
欢愉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很快消失不见,洛书明苦恼地看着总是想要合拢双腿的女孩,她此刻正因为连续不断的刺激难耐地轻吟,这是假意拒绝还是刻意邀请?
早已昂扬的利刃等待着归鞘,接纳的一方却还未准备好,他将肉棒最粗的头部对准穴口,先是上下滑动了几下让她适应这种感觉,然后趁着她放松的那一刻挤了进去。
兰心念紧皱着眉头,声音也带上了丝丝哭腔,她推拒着男人的小腹,祈求他退出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让他这时候停下不如杀了他,他慌忙捧住她柔软而发红的脸颊,怜爱地吻去透明的泪珠,下腹却缓慢地前挺,直到和女孩的耻骨完全贴合。
“好女孩,可怜可怜我,别夹得那幺紧,嗯?”
他喘息着趴在她的脖颈处,看她还是难受得轻轻发抖的样子,洛书明有些愧疚地道了歉:“对不起,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刚退出三分之一,又心急地全部插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他难以忍耐地加快速度,更多温热的水液涌了出来,打湿了他下腹同样金棕的毛发。
“舒服起来了吗?对,甜心,就像这样...噢...”
他抓住兰心念的腿弯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经常锻炼的身体紧实而泛有蜜色,和兰心念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每一次撞击都让兰心念尖叫,黏腻的水声仿佛是淫乱的象征,她捂住脸,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神情,洛书明不遂她愿,大手将她的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她的脸纯洁得像是迷路的天使,腿间的天堂之门为他敞开,懵懂的羔羊用角顶开门扉,来到了流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饱满的胸脯随着动作晃动,颤颤巍巍如同布丁,不时刮蹭到他的胸膛,洛书明揉捏了几下,柔软但有弹性的触感很是上瘾,他转而用牙齿轻碾布丁上的樱桃,换来她更紧密的纠缠。
“嘶...”
洛书明轻吸了一口气,他从前认为性是一种愚蠢的,遵循动物的原始冲动但泯灭人类智慧的行为,除了繁衍这一项任务外,性的存在只不过是人类放逐欲望的借口,他不能理解中文的性和爱为什幺要放在一起,前者的存在比不上后者崇高的万分之一。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无爱的性的确符合他从前的认知,但拥有了爱的性就如同果酱和面包,二者的搭配让双方都迈入了新的美味阶级。
他明面上尊重信仰,内心实则对宗教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一种骗局,但此刻他不得不感谢上帝的指引,让他在今日选择答应朋友的邀约,来到这个他平常根本不会踏足的地方。
激烈的情事即将到达高潮,翻涌的波涛将兰心念抛向顶峰,强烈的失重感犹如雨打浪萍,她只能紧紧抓住身前的浮木,随他在起伏的海面飘荡。
“嫁给我吧,甜心,嫁给我。”
洛书明咬住女孩的耳垂,喘着气说出这句话,即使她对自己来说仍是未知数,他却确定自己想要和她共度一生。
“嗯..、嗯?”
兰心念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幺,只是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应答声,这种模糊的鼻音,却被洛书明误认为是肯定的答复,他更加兴奋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几乎有些痛。
下腹痉挛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紧缩的甬道势要绞杀一切外来物,他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中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填满了橡胶套,他失神了两秒,等回过神后才发现一股水流喷洒在两人的结合处。
很显然这种过分的刺激超出了兰心念的承受氛围,她没有控制住尿了出来。
洛书明将她被汗浸湿的头发撇向耳后,一只手半撑在床上,低下头温情地亲吻她的额头,她还未从空白中醒过来,只能喘息着被他搂在怀里。
疲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兰心念困顿地合上双眼,只记得自己似乎被带到了浴室洗了澡,在清洗的过程中,好像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把昨天的事忘了精光,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洛书明的姓名和电话,并告诉她自己记得吃早/午餐,他下午就会回来。
兰心念只觉得头痛欲裂,私密之处更是酸胀的可怕,她还记得自己为了一时赌气和一个男人走了,接下来发生了什幺,不言而喻 ....
似乎还是她先主动要求的,她当时到底在想什幺?
但先不管这些,那个不知道什幺来路的男人说他下午回来,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她必须立刻、马上、现在就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