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小时候,他才喊她冬雀。而后稚童长大,少年人总是赧于亲密,于是不知什幺时候,“冬雀”变成了“沈冬雀”,“祝哥哥”变成了“方怀祝”。
“宝宝…”成年男性的身躯密实地将她拥住,他在她耳边轻唤。极亲密的称呼,提醒着沈冬雀这不是什幺小时候,而是在床上,他们将要做爱。
发硬的性器抵在腿间,他不客气地蹭了上来,爱液多到可以称作泛滥,方怀祝慢条斯理地动着腰磨,力道很轻,却极有存在感,带着隔靴搔痒的勾引意味,勾得沈冬雀忍不住擡腰迎合。
性器赤裸地厮磨,喘息声交织,气氛仿佛变得缱绻。
“我好难受,可以进去吗,宝宝?”
沈冬雀被他蛊得不甚清明,完全沦陷于情欲,顺从本能地点头。
腿心的压迫感变得强烈,龟头尝试着撑开穴口,慢慢抵入,前端还未完全进去便遇到阻力,方怀祝退出,又再次往里,如此反复数十次,终于将阴茎完全喂入。
“涨…出去一点…”
沈冬雀的眉微微皱着,说话也轻得像气音,透出一种小心翼翼的脆弱感。
方怀祝看着两人腿间交合的地方,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撑开,连带着唇肉也被挤得变形,此刻不堪承受般微微颤抖着,淫靡非常。他的心好像在此刻被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填满。
他与喜欢的女孩正在做爱。
他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的腿以“M”字分得更开,挺腰慢慢抽插起来。
“宝宝…”他完全没理会她的要求,只是夸她,“小穴好会吃,全部都吃进去了。”
沈冬雀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撑满了,涨的同时又被他剐蹭到敏感点,酸慰得难以缓解,分明是不那幺舒服的感觉,却又觉得很爽,想让他用力地、再撞上去。
一擡眼,就对上他的眸——他专注地看着自己。沈冬雀连忙移开眼,莫名慌乱。
“看着我。”
他凑近了些,不容她逃避。
沈冬雀没办法,只能看向他。坦诚相对,害羞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强烈。她抿住唇,不愿在他的注视下表现得太过动情,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抽气声。
她这模样实在太乖,刻意忍住的呻吟更显撩人,特别是肏到底时泄出的几声,像是哭腔。方怀祝便故意加了力道,想看她受不住的样子。
不适感褪去,只余下酸慰混乱地占满大脑,他像是知道她心里怎幺想地一般重重捣进来,龟头往G点顶,阴茎上凸起的血管沟棱一下下摩擦着内壁,快感一下变得尖锐起来。黏腻的肉体拍打声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声再也收不住,身体主动地迎合他,渴望着攀上高潮。
方怀祝看见她眼睛里的渴求,是足以让男人失去理智的神情。她不断地擡着腰,穴肉绞得越发紧,马上就要登顶,他却突然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想要高潮?”他明知故问。
明明就差一点,快感却在此刻中断,急速回落。沈冬雀条件反射地挺身,想靠自己填满这剩下的这一点,性器却整根拔出,没给她机会。
“给我!”高潮被打断的滋味实在难受,沈冬雀急道。
“你求我。”
方怀祝吃准了她此时的难耐,有恃无恐地提出过分的要求。
“求你了,”她现下被吊着,什幺话都愿意说,“哥哥,我想高潮。”
这声哥哥叫到了方怀祝心坎里,他伸手一推就把人翻了个面:“趴着。”
沈冬雀刚跪好,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就知道撒娇。”
她被激得一抖,才要说些什幺,阴茎就顶了进来,快要高潮的穴湿得不成样子,后入的姿势,被轻松入到了底,抵到子宫口。穴肉兴奋地咬着对方的性器,催促着身后人快点动起来。
从上往下地肏很好施力,方怀祝才撞了三五下,女孩就颤抖着高潮了。期待中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承受,一下冲破了阈值,让她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腰背反复弓起又挺直,抽搐的穴含不住阴茎,潮吹的水液自腿间浇下,发出羞人的声响。大脑一片混沌时,她听到方怀祝说:
“冬雀,这才能叫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