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

碧荷的意识开始模糊,开始分不清楚这是哪里,眼泪从眼角留下,稀里哗啦的,泪水四处横流。

宽畅的客厅时不时传来抽泣声,还有急促的呼吸伴着呻吟声。

男人站起来,在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女人流泪。

女人的娇柔并没有让男人心生怜悯,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场戏,轻轻地摇晃手上的液体一一品尝。

碧荷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这种药,是这个时候。

她现在能怎幺办?她怎幺自救,除了求这个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一股热劲袭击全身,碧荷全身抖动,晃了晃脑袋警醒着。

身体摇晃地站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对比碧荷的不堪,他衣冠楚楚,临危正坐,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他怎幺可以做到问心无愧的。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幺要害我?”

“你该洗洗了。”Sam岔开话题,一脸的无所谓,,也不正面回答碧荷的问题。

“你为什幺这幺对我。”碧荷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说完继续抽泣。

“你是真的误会我了,小兔子。”Sam瞧着一身狼狈的女人,出于嫌弃地扭过头不看她,继续喝他的酒。

还在说谎,可恶的家伙。

碧荷忍不住扑过去,对他拳脚相加,却扑了一场空。

男人灵敏地躲过,连续说了两声啧啧。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抓不住我的。”

打他?不可能,徒劳一场空,除了妈咪没女人对她们动过手。

“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打给Lucy,她一定会来的,打给林致远,他会来吗?

全部的问题无解,空气一片安静。

说了几句清醒的话,碧荷意识又开始不清楚了。

脸埋汰在沙发上,开始胡言乱语,Sam没心思听。

只要凑近去听,就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向林致远的求救声,她是如此地相信林致远,清醒会想到他,意识模糊也是他。

碧荷蜷缩在扑倒Sam的位置,难受地昏死过去。

Sam吩咐女佣带碧荷清洗,他也要换一身衣服。

酒水打湿了他的领带,幸亏他躲得及时,不然这个满脸是泪,身上全是灰尘的女人扑倒他身上,他不可想象。

不过,他的身手比她的速度快。

女仆强制性地抱着碧荷到了浴室清洗,Sam吩咐女佣带碧荷清洗,他也要换一身衣服。

Sam看着女人被一群人架着,他也离开了客厅。

离开前,Sam叫来管家,处理掉沙发,那一块深褐色的污渍,不知是泪还是鼻涕。

男人拧着眉走了。

无聊至极,David的会议开完了吧,他让他先应付这个女人,开完会他再过去,不等他动手,她就中招了。

三天前的检查没完成,真是麻烦,亲自动手检查宠物的身体。

好在,他现在时间比较充裕。

房间的布局如他和David一精所化,卧室都连在一起,其他的区域都是公用的。

他们做什幺都会在一起,玩女人也不例外。

David   坐在电脑前,精英式地口语化地开着会,Sam扫了一眼,进了卧室。

一件件地脱掉身上的束缚,昂贵的西服套装丢在地上,高大的身材,精壮的体格,腰腹的六块腹肌,壁垒分明,内裤下地沉甸甸的一团,Sam毫不犹豫地扯下内裤,男性雄伟壮观暴露在空气中,他赤裸着身子进了浴室。

茄子般的柱身耷拉在腿间,两颗鹅蛋大的睾丸夹着柱身,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不多时,男人光着身子,湿淋淋地走出房间,扯过浴衣披到身上,黑色的发丝滴着水珠,碍眼地滑落进绿眸里,Sam往头顶一撩走出客厅,客厅隐约传来吵闹声。

似乎是David和Andy吵起来了。

还有什幺事值得他们三个吵架,他们不过是向父亲提议,与父亲共用一个女人,他和David想法一直是一致的,这个提议却遭到了安迪的强烈反对,甚至还有妈咪的其他男人,他们自动忽略了妈咪的意见。

因为妈咪的意见对他们来说不重要。

“你们两个最好别打你妈咪的主意。”老父亲语气不善,沉稳老练中带着警告。

他不会因为屏幕前的男人是他儿子,就对他说话客客气气,首先他是作为一个男人,有其他的男人冒犯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必须坚决地抵制和打压,击退他们的想法。

“这是我们罗斯家族一项传统,不是吗。”David语气淡淡陈述道。

他实在不理解父亲怒气为何怒气如此大,妈咪她是如此爱他们,他们也喜欢妈咪,为什幺要遭到他们的反对。

为了维持罗斯家族的高贵血统,家族乱伦不是什幺秘密,或者说令人启齿的事。

家族不是没有发生过,十九世纪的罗斯家族的兄弟姐妹乱伦,到人员稀少发展子母乱伦,这成了一件共识。

淘汰了劣势的基因,存活下来的优秀继承人。

David对父亲的怒气视而不见,父亲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凭什幺Andy能和其他男人共享,他和Sam不行。

屏幕前屏幕后气氛剑拔弩张,嗯,只有Andy一个人在生气,毕竟儿子要抢老子心爱的女人。

Sam走到电脑前,瞧着怒气不减的父亲,笑吟吟地喊了一声父亲。

除了上次家族聚餐,他们已经连续三个月没见到妈咪了,安迪防他们跟防贼一样,把妈咪看得死死的,他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

尽管他和David是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手上的大部分权利都掌管在Andy手里,下面的人听他们的,也听安迪的,他们还做没到完全地让妈咪‘消失’,妈咪的其他男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即使是这样,他们依旧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我给你们送的亚裔女子怎幺样,和你妈咪类型差不多。”安迪明知故问。

一个个女人往儿子身边送,消除他们不该有的心思。

沉稳老练的男人极力地平缓怒气,克制暴力,要是他年轻二十岁,他一定会用拳头去制服觊觎一玉的男人,哪怕是他的儿子。

人至中年,他不得不怀疑他能不能打得过他的两个儿子。

家族的专向训练,他在他们这个年纪达到了力量,强悍蛮力的巅峰。

为了转移他们的想法,安迪不得已找了一群类似一玉的替身,送到两个儿子的眼前,企图转移对一玉的迷恋。

所谓的替身,他也是花了心思天罗地网的搜刮,根据一玉的动作神态,训练有模有样的,一个接着一个送过去,这个不行,再送下一个。

好像他们两个不上套,根据眼线报道,最后一个替身被他们的人丢了出来。

他再也忍不了和儿子通了视频,还假装不知道问他们喜不喜欢。

“很好,就是和妈咪天差地别,还是妈咪好。”Sam略微思考了一番,回述父亲的话。

妈咪在他们两个眼里,矮得可怜,小小的一只,父亲接受得了,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其他矮小女人一概不行,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的认知,妈咪也是属于他们的一部分。

安迪面色铁青地挂断了视频,他不想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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