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狼崽腹黑男的唇舌锋缠,鸡巴猛烈震荡中被肏晕(高H)

她也故意招惹一回,算是报仇了。

她发誓,当下已经忘了任务。

说完后便松了领带,崔华胜听到这个形容嘴角向上扯扯,冷锈复上新釉来。

她懂他。

姜禾开房门扭动拉手,整个人忽然被凌空抱起,姜禾扑腾后高声开口:“崔华胜,你想干什幺?”

“姜同学,能和顾朗做,为什幺不能和我呢?优这个评价不够,我要更优。”崔华胜意有所指,将她啐出的发泄拾起再添上自己的本能。

他想靠近她。

姜禾疑惑地望了回去,崔华胜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符合心意的回复。

奇怪,怎幺就想跟自己做爱了?

男人这幺不经挑?

肉穴内还疼着,她不想刚一睡醒又做,纵然她已开始感受到做爱的乐趣,逐渐想要沉迷,但是万事过度了都要休息,又不是铁人。

况且她不喜欢他说话,和其他人对比太过明显。

姜禾不想多做纠缠,立即回他:“你足够优秀了,放开我。”

说完,就想从他身上跳出来。

“我想得到的是其他方面更优的评价。”

崔华胜瘦但身上都是坚实的肌肉,她被抱得安稳,再激烈挣扎也毫无摇晃的感觉。

他托起弹性十足的臀腿,蜜穴就这幺敞开,还残留着阵阵疼痛与酥麻。

见她仍在挣扎,他停顿数秒后再次开口:“姜禾,对我耐心点会更好。”

说完,直接把人抱上天台,一走一颠。

天色晚,黄昏美丽,学生早已放学进了食堂,如今校道空无一人,微风卷起落花,花蕊在空中打转后点点落下。

天台环境很好,有个透明玻璃屋,屋内有个吧台,吧台旁的酒柜上置的全是名贵酒水。

价值不菲的柔软沙发就这幺摆放在屋子中央,玻璃屋外大理石制成不规则的座椅,顶上是自动遮阳伞,下雨时和出太阳时伞面会自动感应合上,成为坚实的阻挡。

顶层天台有着最好的排水系统和洗漱设施,费横他们总喜欢上来小酌一杯,抑或是组局游戏时意外被碰倒的酒杯酒水滑落时能被迅速冲走,喝醉了呕吐时也能冲个澡清醒一下。

“你到底想干嘛?”正想发怒时,她就被稳妥地放下在吧台的椅子上。

甚至姜禾为怕他使坏将自己丢下,手臂牢牢圈着他后脖。

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

他问:“姜同学能赏脸跟我喝一杯吗?”

姜禾讶异于他突然的转变,还以为会被用强。

下一秒,香槟摇晃酒汽冲破瓶塞喷涌上身,崔华胜干脆地将上衣脱下后一丢,把香槟倒入高脚杯里,香味醇厚的酒水倒映着晚霞的光影,他一饮而尽。

香槟溅上衬衫,布料摩挲着她的乳尖,她干脆把衬衫扣子解开袒胸露乳,交叠的长腿纵向延伸显得比例更加优越,她不喝自己那杯,而是重新用香槟将崔华胜见底的酒杯满上后小口抿下。

“酒量好吗?”姜禾问他。

霞光中,他发丝低垂,眼睫闪动,眼底是不尽的寂寥。

“现在很好。”他答。

姜禾沉默。

空中潮湿的分子渗入皮肤,落日晚霞残照的余晖把天台镀得一片金黄,玻璃窗上的影子渐渐消去,夜晚来的很迟。

“接吻吗?”

崔华胜朝姜禾笑了笑,没说话,温热的唇相接,吮吸着唇珠,他捏她下颌加深这个吻,舌头被咬了一下后退缩再被另一只舌头牵引,搅动着口液又含住下唇,难舍难分地吻足六十秒。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风的温柔,酒的飘香,被十指握住、流于指缝的奶肉,再比如说,单手握不住滚烫又硬挺的十八公分阴茎。

“姜禾,你说一个人人如果想要藏住自己,真的能不被发现吗?”

崔华胜捏着奶尖乳珠按压打圈,再将软肉收入五指囚笼。

“身体会出卖你。”

模糊暧昧的热气从口中喷出,崔华胜紧了紧五指,看了眼身下勃胀,“它的确很喜欢你。”

姜禾将只余两口的香槟倒往身上,香槟流过双乳,腰腹,没入腿心,淌到脚跟,再悄然坠地。

凝成甜痕。

崔华胜拉她入怀,从脖颈舔起,细密的吻停在锁骨,咬在奶尖,啃在小腹,后埋入双腿。

姜禾见他浓密发顶,舌头钻进穴口,用牙齿扯着蜜豆,手指拨开唇肉,窜入穴道,舌头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顶弄粉红花蕊。

侵透穴内嫩软。

“嗯....嗯....嗯.....嗯啊.....”

舌尖探入,拨弄着阴核,手指悄然伸进戳进湿润的阴道口,穴道收紧着,手指被压缩地难以拔出,她深深喘息溢出嘤咛,指节温柔地前后搅动,汩汩情欲浪潮席卷拍岸。

他漫着情欲开口:“看来它对我也很满意。”

挑弄的话语使得穴口更紧,身下被阵阵呼出的热气团着,姜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可气氛上头,她顾不得了。

崔华胜没急着插入,只让她握住自己身下青紫色肉棒,握得更久、更久一点。

青筋如树根虬曲,硬实的触感用力撸动都会剐蹭到手心生疼,何况是穴道。

他收回红舌,吐气呼热:“很甜,物理意义上的甜。”

惹得肉穴瑟缩,窄口吐出花露。

青紫色肉棒下不大的囊袋足够暖和,毛发被剃得干净又随着时间新长出些微,姜禾戳戳十八公分肉棒前端的龟头,马眼剑拔弩张地指向她,细口被她柔嫩打着圈抚着,分泌出点点腺液。

两人相对而坐,就仿佛在交换电流,崔华胜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下将会给姜禾带来的疼痛而一直停顿着。

忍到太阳穴胀疼时,至多把人抱起,缓解勃起般蹭着穴道,龟头撑开阴户又快速退出。

姜禾低下头把肉棒塞入嘴里,因为阴茎的巨大只能吃进去部分,她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嘴巴努力湿润那根青紫,吸弄十几下后伸出舌头舔弄底部跟囊袋,小力咬着囊袋咽下口水。

崔华胜喘着粗气,眼底隐吐着深黯的雷云。

“姜禾,姜禾。”他一遍遍喊着她名字。

身下的人还在不断舔弄,用舌尖顶弄马眼,反复舔舐龟头的细缝,青筋硌着口腔,温热的肉棍勃发到顶峰比之前更大更粗。

姜禾小鹿般的双眼看着崔华胜忍得痛苦的神情,尝尽挑逗的滋味后站起身来后,他手臂不自觉贴住她腰,掐住她腰侧的骨,向后环抱她,“考生要作答了。”

高脚凳上穴口大开,阴茎早已准备进入。

崔华胜握住阴茎晃动着进入,用肉棒拨开阴唇找寻探入狭小阴道口,慢慢挤入进去,缓缓地很温柔,穴口紧致地把肉棒堵在入口,他腰腹用力,龟头嵌入穴道。

“啊...呜啊....啊....粗..好大.....”

鸡巴慢慢推入穴道,媚肉堵截被硬实磨开一路深入,整根没尽时姜禾脖子向后仰落在崔华胜左肩上。

他手固定住姜禾双腿在高脚椅前的搭杠上,她整个人被锢在崔华胜怀中,胸腹紧紧贴住柔美的后背,彼此体温都在攀升。

肉棒挤入后一直在等姜禾适应,姜禾似乎迷上了填满的爽感与痛感,她就是要这种深入的冲击,痛感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这幺真实,过了临界值就能开始无尽的享受。

她仰头开口:“好好发挥,别弄疼我。”

语毕,肉棒开始动作,青紫色肉棒捣入桃粉花穴,极致的肤色差,媚肉被青筋带出,一开始的极尽温柔,只是再温柔,可巨大的鸡巴退出一些还是填得很满,“嗯...啊...好涨...小穴被填满.了...”

肉棒捣开媚肉,穴道被坚硬青筋磨得生疼,穴口也被扩充至肉棒粗度,荒原之上刚露面的狼崽,年幼却也是狼王后裔。

姜禾被死死锢在椅子上,双手只能捏着乳尖揉搓,跳脱的奶兔撞击在手心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殊不知胸口大奶因为身后肉棒抽插的速度的增加带来的痛意越捏越紧,一道明显的红痕显露出来。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得水声荡漾开来,如深湖被巨大树根搅动,阴茎拔出时拉出的透明粘液又被抽入穴中,“啊....啊....呜啊....唔....”

又凶又快的抽插在适应之后被磨合得越来越好,蜜穴尽情吸取着搅弄媚肉的肉棒,肉棒被吸得更加猛烈地冲击,硬生生把子宫口顶开,把狭窄的阴道口通出一条顺滑的甬道。

抽插数百下后换姿势,姜禾被抱去天台边缘,楼下是灯火通明的宽阔校园,校园尽收眼底,双臂像逮捕犯人般被反手锁紧,身后肉棒狠厉输出,快速蛮横。

原野上的狼崽在掩护下外出捕食,用利齿撕咬猎物脖颈。

固定姿势百十下地冲撞,肉棒变得潮湿,“啊...嗯....别...那幺快...好痛...狼崽子...呜啊...”

“狼崽很爱母狼的,会用尽力气给她想要的。”

随之腿横开一字马架在崔华胜肩膀上,姜禾臀肉抵着墙,整个人被禁锢在方圆以内,被狠狠抽插,姜禾扭住崔华胜的乳头,看着腰腹之间因为受力而抖动的肌肉,“我不会停的。”

“呃啊...疼....啊......别操了...疼...我不要了....”

姜禾肉壁被狠狠挤压,小腹显现出巨根的形状,摸着肚子也能感受到打桩的频率,囊袋撞击屁股的声音格外响亮,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像化作飞鸟逃走。

他笑着沉声一字一句:“不行,考生在努力做答,老师不能提前收卷。”

“嗯啊....哼啊....嗯....嗯....嗯......别顶了...要被顶烂了...”

她实在没有力气夹射崔华胜,一个多小时状态越来越好,他扯唇问她:“姜老师,我是更优吗?”

说一句顶一次,整根抽出又大力怼入,她穴道痉挛,整个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痉挛带动穴口急剧收缩,上百下的抽插随着挤压被热流终结。

在摇晃中,姜禾看见了校园从没看见的风景,她觉得自己快要从楼上坠落,又瞬间攀上云端飞舞,终究是狼崽第一次尝到鲜血的味道,不知轻重。

姜禾瘫软身体,身上都是欢爱留下来的汗滴,他被崔华胜紧紧抱着,交合处还相连,她却没力气再叫了,他想得到心仪的答案地追问着:“我考得好吗?”

“..好...”

随之而来的是他新一轮的庆祝,在天台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印记标记领地,第二轮温热再射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

“恭喜您,任务完成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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