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洲在他怀里缓过神,慢悠悠地问他:“怎幺不插进来……我说过可以。”
她坏心眼地伸手,去戳了戳仍旧挺立着顶着她小腹的东西。
它还没有半分疲软的意图,与温颂熙的意志公然叫板。
温颂熙皱眉握住她不安分手,慢慢答道:“想……等更正式的时候……”
更正式是什幺时候?
许知洲好笑,“那你觉得我们这样不算做吗?”
温颂熙别过头,红着脸,但罕见地嘴硬装傻,“……我不知道。”
许知洲伸手掰过他的脸,把唇印上去。
温颂熙回应着,转而去吻她头顶的发丝。
“我想要等我们结婚……”
他害怕现在的自己弄疼她,没经验,也不想要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太过草率。
至少,他不希望。
他低头去看许知洲,许知洲脸上的神情闪烁,模模糊糊的,半晌后笑道:“是吗?”
她漫不经心的,唇角的笑意朦胧,辨别不出情绪,继续说:“那要是我们不会结婚呢?要是我们不会结婚,你不是亏了?”
许知洲盯着她水波潋滟的眼睛,慢慢地问:“你……不想要和我结婚吗?”
许知洲对上他的眼睛,象黑夜里闪烁的星星,她别开眼,笑了,声音轻轻地飘在空气里,宛如涟漪一般,一层一层荡开:“也许吧……”
温颂熙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许知洲却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捧起他的脸,低声对他笑,说:“可是怎幺办?它好像不愿意,要我帮帮你吗?”
“帮……”
在温颂熙理解这个字的含义之前,许知洲已经做出了动作。
手掌包裹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却如此轻柔温暖。
许知洲浑身上下好像都是软的。
掌心里阴茎活物一般弹跳起来。
许知洲圈起手,把它放入掌中套弄。
她低着头,脸上没有情绪,用认真的目光去端详他的那里。
温颂熙的血在不断地向全身流动,滚烫而激烈。他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揽住,紧贴在自己胸口,随后声音嘶哑地开口:“……那里不好看。”
很脏。
在见过许知洲的下面后,更加觉得不匹配。
许知洲闷笑,“不会啊,男人那里就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其实你更想做女人?”
温颂熙顿了顿,又摇头,学着她之前,去吻她的耳朵。
舌头轻舔进去,耳朵流淌一片湿润,听觉被侵略,那些湿热的吻变得那样色情。
许知洲的指尖用了点力气,温颂熙嘶了一声,差点咬到舌头。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喘。
呼吸粗重,不像是第一眼看见时的清秀干净的外表所携带的声音,稍微暗哑。
他空出的双手渐渐移到许知洲的腰,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
许知洲不明白他的意图,但又似乎隐约感受到,只是他喜欢。
她由着他抚摸,微微俯下身,去舔了一下他那里的顶端。
温颂熙很快泄出一声压抑着的粗喘,却急切地伸手制止她,“……知洲,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马眼分泌出一点亮晶晶的液体,许知洲把视线从那里移到他因极力忍耐而显得异常痛苦的脸上,她状似顺从般地放开手,温颂熙松了一口气,想要换自己的手来,冷不防地又溢出喉咙里情动的低吼。
许知洲的穴口吞吐着那块小小的龟头,似乎自己也有些难受,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游刃有余。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就带着一点气叫她,“知洲……”
脸上是艰难无比的神色。
穴肉缠着顶端,吸附在四周,让阴茎流连忘返,不愿意离去。
温颂熙只好慢慢在穴口摩擦,湿润的爱液顺着穴口流湿了粗长的阴茎。许知洲在耳畔止不住地轻吟。
太勾人了。
温颂熙拿出阴茎,紧贴着充血张开的肉缝上下摩擦,顶端不时触到柔嫩的阴蒂,让它绯红充血。
许知洲扭动着身体,温颂熙却加快了推拉的动作,腰身载着她晃动摇摆。
两个人都已经出了汗,温颂熙的阴茎已经变得湿滑无比,小心翼翼地扯动着不让它失控陷入许知洲的身体里。
许知洲不断在他怀着颤动着身躯,手指抓紧他的臂膀,长长的指甲猛然用力,陷入肉里,划出血痕。
温颂熙也抱紧了她的身体,哑着声释放。
一种温暖在贴近的两具身体中渐渐蔓延开。
温颂熙拥着她,感到一种模糊和朦胧的幸福。
微弱,渺茫,然而无比美好。
他寻找许知洲的唇,伸出舌头与她交缠。
逐渐理解那种爱欲的快乐,更多的却是许知洲口中的“抚慰”。
亲密得想要不留任何缝隙,想要把两个人合二为一。
为什幺呢?
温颂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如此热烈与欢愉,爱恋也渴求她的每一寸身体。
但相接触的地方,却是另外一种东西。
混杂着爱与羡慕,渴求与退缩,又抑制不住受到吸引无法抵抗自己的迷恋的幸福。
但相拥的余温渐渐不再滚烫,又会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
许知洲疲乏的身躯放松下来,呼吸慢慢变得和缓,温颂熙的心也慢慢平静,起身处理了一片狼藉的现场。
替许知洲擦好身体,换上衣服,然后也慢慢听着她的呼吸,闭上眼睛。
要是真的能在床上,与许知洲那样呆一晚上,每天早上醒过来,一睁眼就能见到她在自己怀里安睡,似乎一切不幸,都是能够被原谅的。他确确实实,从这样一个虚假的想象中收获了一些真实细微的幸福。
但脑海中想到的,还有许知洲暧昧模糊的态度。
隐现的遥远,寂寞的倒影。
那也是属于他与许知洲之间的东西。
却是他提振精神想要去融化的目标。
竭尽全力,底死谩生,他想要去靠近她。
哪怕,一点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