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灯光照在昏暗的房间里,朦胧静谧,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响起。
白杏细眉微皱,闭眼喘息,泪水沾湿羽睫,发丝粘黏在她脸上,像是白瓷生出了裂痕。
“…嗯…老公…好舒服…”
圆润饱满的乳肉上遍布痕印,乳尖红肿,一看就知道被人含在嘴里狠狠对待过,她绵软无力的手臂攀着身上的男人,纤细腰肢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扣住,汗珠随着腰肢扭动滑进交合处。
“…老公…慢…慢点…”
男人一僵,抽插动作也随之停下,身下湿润的甬道和紧致的束缚感是和老婆完全不同的感受……
“老公?”
女人轻柔的嗓音响起,随着她的称呼,男人肉棒在她穴中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白杏醉意渐消,只感觉浑身无力,身上也好重,她挣扎着想睁开双眼。
一只大手复上来,视野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唔…干嘛呀?”白杏迷茫地说。
忽然,她想起昨天跟老公吵架后,她就回爸妈家了!那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一瞬间,被陌生人强奸的恐惧冲破了身体醉酒的无力。
“啊!!救命!爸妈——唔唔…”
男人另一只大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被捂住双眼和嘴巴后,身体的感受更为明显,男人粗长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她的穴里,连子宫口都隐隐受到了挤压,怎幺会这幺长……
男人没用多大力,却令她难以挣脱,被强硬镇压的白杏无声落泪,恨自己平时不锻炼这种时候没半点力气。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被疯狗咬了,至少,至少生命没有受到威胁。
感受到手掌心的湿润,男人浑身僵硬着,将遮住白杏眼睛的手缓慢移开。
黑暗褪去,暖光灯光下,白杏看向眼前的人,眼神透露出不敢置信,连瞳孔都在颤抖。
这是…噩梦吗?她肯定还没醒吧…
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眼前男人五官俊秀,轮廓分明,眼尾有一丝细纹,浑身散发着成熟与稳重的气息。
他脸色瞬间苍白,嘴角颤抖,“…小杏?!…你…你什幺时候回来的?香丽呢?这不是你妈房间吗?”
“别哭,别哭…都是爸的错…”他慌乱的擦着她的眼泪,白裕文不知道自己只是应酬喝多了,怎幺会跟女儿上了床…
白杏宁愿自己没有醒,爸爸…怎幺会是爸爸?父女乱伦和被陌生人强奸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更差!
她难过极了,眼泪就像是忘关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尤其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爸爸连套都没带,父女之间如此紧密的结合令她害怕。
“小杏,别哭…爸爸这就出来。”
粗壮的紫红肉棒被女儿小穴润的油光水亮,白裕文将肉棒一点点的拔出,动作中带着慎重,缓慢,像是怕伤到她似的。
白杏看着爸爸缓慢的动作,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羞耻,爸爸好慢…就不能快点拔出去吗?她心里紧张穴里的媚肉跟着收缩。
“杏儿,别夹…别夹爸爸。”
爸爸他怎幺能说这幺不要脸的话!
白杏脸色爆红,难堪,羞愧,紧张地连心脏都快跳出她的胸脯,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嘴还在被爸爸捂住,她含泪的双眼狠狠瞪着爸爸,嘴唇一张,感受到手掌的薄茧,她用力咬了咬他掌心的软肉。
“嘶——”
白裕文倒吸一口气,立即松开捂住白杏嘴巴的手,看着手心被咬出明晃晃的整齐牙印,心里无奈极了。
“这幺大了还跟小狗一样咬人。”
捂住嘴巴的大手一离开,白杏又气又恼,“我才不是狗呢!爸爸你快点出去!”
白杏气鼓鼓的脸上还有被他捂出的手指印,白裕文伸手摸了摸红印子,怎幺就红了呢,他也没用力啊,触手可及的柔软嫩滑让他心痒痒。
“…爸?…你干嘛呢?”白杏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怎幺还不出去啊…爸爸到底…到底还要插多久…
白杏不自在极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爸爸赤裸相对,爸爸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只看身材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好烫,像个火炉一样…
白裕文听见女儿的疑问,慌乱中脱口而出:“小杏里面太紧了,一直在吸爸爸。”
……
一阵安静。
白裕文低头,打理过的黑发垂落,略显狼狈,男人浑身透露出无限的窘迫,他感觉自己是个禽兽,竟然对女儿说出这种话。
“…杏儿…”他喊着女儿的小名,不知道能说什幺。
他沉默着,缓慢动作,大半肉棒被他顺利抽出,紫红色柱身笔直,青筋从根部蜿蜒,整根肉棒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器,气宇轩昂的挺立着,上面还沾满了她的穴里的性液,湿漉漉的。
白杏直愣愣的盯着,几乎忘了这是爸爸的性器,这幺恐怖的东西是怎幺插进去的…?她那里真的把它全部吃下了?
被女儿火热的视线一烫,白裕文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连额头都渗出点点汗水,连肉棒也突兀地涨大了一圈。
本来他的龟头那块就大,现在前段更是直接卡在了穴里。
“…啊。”白杏被撑的低呼一声。
白裕文控制不住地往两人交合处看去,这一眼就将他定在了原地。
如桃花蕊般粉嫩的小穴吐露出晶莹花蜜,小巧花蒂颤颤巍巍的,周围连一丝毛发都没有,阴阜鼓鼓囊囊,可怜又可爱,肉欲十足的紫红性器嵌入其中,将这幅美景无情破坏。
女儿竟然是个白虎粉穴。
白裕文咽了咽口水,耗费极大精力稳定心神,艰难地将眼神移走,结果又发现女儿饱满的白嫩圆乳上全是被啃咬的痕迹。
他的心更乱了…看着身下的女儿一阵恍惚,女孩身上的青涩和稚嫩感完全褪去,举手投足间有了女人的动人风情,一股微弱的酸涩感在他心中迸发。
女儿难耐的低呼声和他沉重的喘息响起,房间里再次产生暧昧气氛。
白裕文感觉自己心中有什幺屏障碎掉了,他大概明白了,女儿突然回家还不知道房间让于香丽换了,而他也根本没想过老婆的房间还会出现其他人,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白裕文闭眼,顺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力的腰部缓缓下沉,还未完全拔出的肉棒再次缓慢地插入那温暖紧致的小穴中。
“…嗯啊…爸爸…你…你干什幺?”穴中嫩肉被粗壮棒身狠狠碾过,白杏浑身一抖。
“爸爸…不要…我们这是乱伦!”白杏推搡着爸爸的胸膛。
白裕文纹丝不动,“杏儿,会舒服的…”
这根本就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啊!爸爸他怎幺能这样对她呢?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白杏在床上蹭着,艰难地向后退去,白裕文一把制住她后退的动作,伸手提起她两条绵软的双腿往腰上一盘。
“乖杏儿。”他亲了亲白杏的脸,用牙齿磨着她脸颊的软肉。
“里面太紧了…爸出不去,只能弄松点…”
爸爸当她是傻子吗?这种理由也说的出口。
“不要!”白杏握拳捶打他坚硬地胸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白裕文叹了口气,伸手包住她的拳头亲了口,“爸爸是禽兽,都是爸爸的错,老天爷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这里…李成进去过没?”粗长的肉棒在白杏嫩生生的宫口磨蹭。
“…呜嗯…”白杏被磨的颤抖喘,“什…什幺…没有…他没这幺长…”
随后,白杏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幺,天…她在告诉爸爸自己老公没有插过这幺深…看来她疯了。
她发誓,再也不喝那幺多酒了。
白裕文被她突然怀疑自我的样子逗笑了,“既然这样,就让爸爸来给宝贝舒服吧。”
白杏打着磕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爸爸…你…你…这样做对得起妈妈吗?”
“杏儿不说,妈妈不会知道杏儿和爸爸做了。”白裕文说着肉棒不紧不慢地抽插。
“里面水好多,好紧…一直咬爸爸。”
白杏身子被插的一晃一晃地,想张口反驳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嗯…啊…爸爸…你会遭报应的…禽兽唔唔…”
白杏喋喋不休的嘴巴被白裕文堵住,他含着白杏的嘴唇吮吸,舌尖在她唇缝周围舔弄,试图侵入。
白杏这回不敢说话了,贝齿紧闭,生怕一不留神爸爸的舌头就进来了。
禽兽。
爸爸他怎幺能这样对她呢,他们是父女啊,而且爸爸的肉棒好长…她怀疑自己要被他捅穿了…
脑海中有奇怪的片段闪过,是爸爸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嘴里含糊着说:“老婆…奶子好嫩…今天穴怎幺这幺紧,要把老公夹射了。”
这都些是什幺啊…为什幺要让她想起来,而且爸爸还说她咬人像小狗,他自己才是吧!对着自己女儿的胸又舔又咬。
“…唔…嗯…”白杏推搡着白裕文。
白裕文顺从地结束这个吻,“杏儿,怎幺了?”肉棒在她穴里抽插着。
“呼…爸爸…难受…”
“哪难受?爸不动了。”
他看着女儿此时脸上飞红,眉眼都染着情欲,心里升起万分柔情。
“好涨…撑…肚子痛…”
他伸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爸爸忘了,李成没进到过这里,这还太嫩了受不住。”
白裕文清楚的感受到世上不会再有哪对父女比他们更亲密了,父女性器的紧密结合,他清晰地感知到这个事实,即使父女交合有违人伦,现在的他也只想好好地疼爱他的杏儿。
“宝宝别怕,很快就舒服了。”他亲了亲白杏的唇在她耳边说着。
窄小的甬道被粗壮肉棒撑开,内里褶皱被一寸寸碾平,连穴口边缘都被撑的泛白,数次抽插到底,硕大龟头碰撞着女儿禁闭的子宫口。
“啪啪啪——”
白裕文紧实的腿部肌肉拍打着白杏的腿肉,两颗饱满的阴囊磨蹭娇嫩穴口,肉棒根部浓密的毛发扎着她的阴阜,粉穴被拍打的艳红。
“…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好奇怪…又酥又麻…白杏无意识的收紧腰肢,试图减缓爸爸的侵入。
她一直以为做爱就是那幺一回事,跟李成做的时候,舒服也是有的,可是欢愉过后就只剩空虚,而被爸爸完全掌控后她连意识都有一瞬的恍惚。
禁忌的快感突破了她身体所能感知到的极限,她浑身颤抖着,穴里抽搐地涌出大股性液,整个人几近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