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听风的大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裘欢擡眸望去,对上他冷峻的眉眼,她娇媚一笑,低头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
柔软炙热的触感从手背传来,像被什幺烫到般,冷听风松开她手腕,就在这时,高尔夫球衣被她卷到胸口。
她眸底倒映男人结实的胸肌,以及壁垒分明的腹肌。
一看就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和覃深那酷爱拳击的混蛋家伙有的比。
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皮肤太白了,显得本就颜色偏粉的乳头非常水嫩,让人想舔……
在她充满饥渴的目光下,冷听风给了她一个迅猛的深顶,听到她喉咙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吟声,他动作迅速地脱掉自己的上衣,一同解开她碍事的黑色蕾丝花边胸罩,那对饱满雪白的乳儿在他面前晃动着,蛊惑着他的注意力。
两人正好是抱着的的姿势,他一低头,轻易地含住她乳尖儿。
“嗯啊……”
裘欢仰首呻吟,感觉搂住自己腰肢的大掌在用力,不停地把她身子往他方向送,左边乳尖在他唇舌挑逗下愈发挺立。
他吃奶的力道总是很大,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就连肏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强大的快感击垮她薄弱的理智,她爽到无法闭上嘴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吟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深深地落在冷听风眸里,他松开嘴里的奶头儿,俯身舔吮溢出她嘴角的口水。
男人难得露出几分温柔,可腰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狠,照顾她甬道的每一处敏感点。
冷听风低哑地问:“爽成这样,不怕覃深看到?”
听到他的问题,裘欢怔了一下,随后双手抓住他肩膀,挺着腰肢,主动迎合他的撞击。
他往上顶的时候,她不怕死般往下压,颠得她浑身打哆嗦。
她喘着热气,断断续续地应着:“嗯……啊……他……他不在乎我……就像……你不在乎我……那样……”
被肏成这样了,濒临神志不清的裘欢懒洋洋地垂眸,瞥了身下男人一眼。
眼角眉梢都是媚意,以及……鄙夷。
在无声地批判他并不磊落的行为。
难道为了报复覃深,他可以肆意伤害无辜?!
冷听风面色凝住,眼神也变得有些危险。
转瞬,他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小女人牵动情绪,敛敛心神。
“你在乎他。”冷听风尾音微扬,分不清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裘欢搂住他脖子,主动拉进两人的距离,四目相对,几乎到了鼻尖抵住鼻尖的程度,亲昵又暧昧。
她盯着他俊美无涛的脸看了一会儿,问了一句:“重要吗?”
“嗯……我在不在乎他……重要吗啊——!”
男人一个又一个深顶,让她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烧的她意识都有些模糊,眼睛已经彻底失去焦距,耳朵隐约间听到呼呼而过的海风声,以及小穴被狠狠抽插的咕叽咕叽声。
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裘欢再度濒临高潮,吮吸肉棒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急速收缩,似乎要绞断他的命根,冷听风倒抽了一口气,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神情,可额头的汗一层层地往外渗,腰大肌连同腿部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也快到极限了。
他不急着释放自己,静静地凝视怀里的女人。
她被肏的神志不清的模样极其赏心悦目,比刚才伶牙俐齿的样子好多了。
裘欢在不在乎覃深,并不重要。
这点小心思被直白地揭穿,他感觉有被冒犯到,仿佛自己此刻在做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然而……她又有多无辜?
为了工作,为了利益,没有底线和原则,她又有多无辜?
想到这里,冷听风窄臀顶弄的力道忽地失了控制,圆润的龟头凶悍无比地撞击子宫口,还在持续地往里施压,裘欢尖叫出声,全身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肉壁每一寸肌肉都在收缩,冷听风蹙起眉宇,额头青筋暴起。
克制了几秒后,他吻上裘欢的唇,吞下她接近呜咽的娇吟,再狠肏了几十下,把浓稠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任由一股股灼热的精水冲刷着子宫,裘欢软绵绵地趴在冷听风身上。
他肩膀很宽,很适合这样挨着。
就在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埋在她体内的巨兽竟然又快速苏醒了,撑大她紧致的肉壁。
又热又涨又麻。
身体已经极度疲惫,可她的小穴儿像没被男人肏过般,淫荡地收缩,饥渴地吮吸肉棒,仿佛要给它送营养液般,滋润着它长大。
“我不……不行了……”裘欢求生欲极强地说,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冷听风瞥了她一眼,快速抽出坚挺的性器。
没了依靠的裘欢破罐子破摔地蜷缩在甲板上,双手勉强地护住被男人吸肿了的乳尖,湿透的半身裙勾勒出她下半身妙曼的曲线。
她像条上岸的鱼一样,艰难地喘气。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非但没有恢复元气,裘欢再度体验到被火烧的灼热感,细密的汗水沁出肌肤,浑身都跟私处一样湿滑。
“嗯……嗯……”
裘欢喉咙发出难受压抑的低吟,看向冷听风,目光愈发迷离。
冷听风坐在相隔两米的沙发里,面色冷峻地欣赏着她的无助。
刚释放过的肉棒早已神采奕奕地挺立,鼓胀的顶端溢出透明的稠液,明明很亢奋了,他还在等着她主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