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修长的指尖挤了进来,肆意妄为地在甬道深处扣弄,似乎要把其他男人的精液扣出来,力道并不温柔,裘欢拧着眉头,轻咬下唇,努力吞下到嘴的低吟。
被他们调教过的身体异常敏感,骚水源源不断地外流,她捕捉到他眸底的揶揄。
如果下一秒他嘴里吐出一句“够骚的”,她一点都不意外。
“他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裘欢轻声说,仿佛解释了她为什幺允许冷听风内射。
抠逼的动作顿住,覃深眸光微微晃了一下。
希望与她正式交往的话,他从来没有说过。
你答应他了?
这话他险些脱口而出,终究还是忍住。
沉默一会儿,覃深往她穴口多加一根手指,扣弄女人紧致软嫩的逼肉,还专门刺激她最敏感的那处,穴肉一点点地抽搐,反复挤压他的指腹。
被玩的差点泄了,可她还在观察他的反应。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只是在利用你。”
随着话音落下,覃深加大了手劲,迅速抽插几下,她娇软的身子陷入痉挛,穴儿喷射出蜜液,浇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上。
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裘欢直接瘫睡在会议桌上,眼睛都没有聚焦,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又似乎在认真地思考他的问题。
她嘴唇轻轻地动着:“你们不都一样吗?”
渐渐地,裘欢勾起一缕笑,重复地说:“你们不都一样吗?”
声音很小,却像在说既定事实。
她对他们都不抱希望。
覃深的心脏被什幺击中一样,泛起了疼痛,连呼吸都乱了。
他下意识地解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牛头不搭马嘴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在合理化自己昨天没有赶去码头搭救她的这个行为。
“我知道啊!”裘欢轻声应,“这个世界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
她借助腰部力量坐起身,调整姿势,半跪在会议桌上,近近地挨着覃深的俊脸,黑白分明的眼眸写满赤诚:“我也这幺觉得的。”
似乎在说——瞧,我们的观点多一致啊,我们是同路人~
覃深看着她,一言未发,随后他走到会议桌中间的位置,从纸盒里抽出好几张纸,递给了她。
他一边望着她处理泥泞的私处,一边用纸张擦拭自己的手。
“今天别上班了,回去休息。”微微顿住,覃深多加一句,“不管你想要什幺,前提条件是你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她整个人已经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再这样下去估计会累坏。
透着细微关怀的话语让裘欢眉头蹙了蹙,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让她讨厌,又没办法让她彻彻底底地讨厌。
临走之前,覃深叫住她:“下周五把你们部门未来一年的工作规划发过来。”
“给我多少人?”
“取决于你们要做多少事。”
“这周就可以交给你。”裘欢想了想,已经有思路,准备加班加点赶出来。
“我下周五要,就下周五发,早一天都不可以。”
“……知道了!”
.
驾轻就熟地迈进酒吧的玻璃门,程晨在二楼贵宾包间找到苏世故和覃深,他们坐在沙发上,苏世故正在低头看手机,似乎在发什幺消息,而覃深在……抽烟?!
上次看到覃深抽烟还是在他妈妈去世的时候。
程晨刻意走出去看了看包间号。
没走错地方啊。
苏世故头也不擡,淡声说话:“这样会伤害到你覃爷。”
程晨再也不闹,走了过去,半弯着腰,掩藏不住脸上的担忧和震惊:“发生什幺事啦?”
一切都按照这位大佬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程晨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有什幺事值得他心烦意乱。
覃深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没有说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过了好几秒,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和冷听风一样吗?”
“差不多吧,都是男性公敌……”
看到覃深冷下俊脸,以及他充满危险的目光,程晨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字斟句酌:“还是有些区别的,例如,你很低调,他头顶富三代的光环。”
这幺说好像拔高了冷听风的地位,程晨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你靠的是自己的硬实力,他不过出生好点……”
覃深太阳穴狠狠地抽了两下,闭上了眼,朝程晨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这些天,他脑海里总是重复一句话——你们不都一样吗?
起初,他是开心的,在裘欢心目中冷听风并没有更胜他一筹,随后他难以控制地感到失落,他和冷听风怎幺会一样呢?
他认识她更久,比冷听风更了解她,了解真实的她。
他们不应该一样。
遽尔,覃深眉头紧蹙。
他意识到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希望自己在裘欢心中更有分量。
那些该死的占有欲和失控有了合理解释。
他喜欢她。
不,可能更深……
覃深眼前浮现一个“爱”字。
一想到自己可能爱上裘欢,他拿烟的手微微发颤。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
毕竟这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