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坐起身,随手捋了一下睡得有些杂乱的头发——也许是因为她不似利奥珀德那样一丝不苟,才会总是想要把恋人整洁板正的模样搅乱揉皱。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她没法克制自己想到利奥珀德,想到她们发生的事,想到利奥珀德在她怀中颤抖、哭泣、忍耐,直到满身青红痕迹,连穴肉都可怜娇嫩地红肿着。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不甚真切,克里斯汀记得那是场放肆无度的狂欢,她不想承认,但似乎是同一种本能冲动,促使她在利奥珀德身上肆虐,也促使她将尖刀捅进敌人的胸膛。
她有些忐忑地推开两间房之间的小门,随即将所有思绪抛到脑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这只是她们无数次相见中最平平无奇的一次。期间仅仅分开了数个小时,甚至只隔了一道小门,这场并未真正分离的重逢却让克里斯汀如此欣喜雀跃。
利奥珀德就坐在她们刚用于白日宣淫的桌旁,还穿着克里斯汀数小时前为她套上的那件白色长袍寝衣,正边喝茶边读着什幺东西。
窗子拉上了一层纱帘,阳光不再刺眼,浅浅地镀在女人身上,显得柔和却又苍白。
她本像一尊面无表情的雕塑,在同克里斯汀四目相对的瞬间,却仿佛清水撞上彩墨般感染了生气。
没有笑,也没有皱眉,但就是让人知道:这尊雕像活过来了。
桌上摆着两人份的午餐。如果旁人看到,应该会无比惊讶于两个如此身份地位的人会吃这样一顿简单的正餐:水果,面包,炸鱼和蔬菜汤。
没有任何仆人,全部餐食就这幺摆在桌上。如果忽略精致的摆盘和闪闪发光的金器,这看上去甚至是一顿穷人凑合着吃的东西。
“看来有人背着我吃独食。”克里斯汀说着调侃的话,一步步走近。
“是你自己睡过头,而我很耐心地还为你留着。”
利奥珀德同样心情很好,将纸张随手放在桌上,偏过头侧眼看她,显得有几分倨傲狡黠。
“那真是衷心感谢您的慷慨,公爵阁下。”克里斯汀一手揽住利奥珀德肩头,一手捻起她的金发,送到唇边亲吻,“我可以坐下吗?”
公爵阁下比她还会拿腔调:“坐吧,就当是赏你的。”
“嗯……真大方,还以为我今天从你这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呢。”
克里斯汀轻飘飘地说着,低在头恋人的侧脸上啄吻了一下。
利奥珀德耳根一热,瞬间明白她在说什幺,也回忆起自己是怎样被这个女人掌控到失态,以至于现在还疼着。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转头呷了口茶,却给克里斯汀机会看到了她耳根的粉红。
“……不会有下次。”
“好啊,你说了算,小狮子。”
“克里斯汀——”
趁狮子还没来得及炸起全身的毛,克里斯汀笑着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无比亲昵地蹭了蹭:“对,对,都怪我,是我没注意分寸。现在感觉怎幺样?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不要!谁知道你还想做什幺。”利奥珀德又呷了一口茶。
她别过头,却让克里斯汀可以轻易看到恋人的耳根泛起红晕,就猜到被她折磨过的地方应当还在叫omega女人坐立难安。
“就……用毛巾热敷一下?你想让我做什幺呢?”
克里斯汀朝她耳道里吹气,利奥珀德猝不及防地瑟缩了一下,手里的茶差点泼出,她气恼地将被子砸在桌上。
“走开,吃你的饭去。”
没再拒绝,怎幺不是同意呢。
公爵大人吃软不吃硬,这一点早被未婚妻摸透。
于是现在,被灌了无数甜言蜜语的加沃特公爵终于乖乖就范,趴在大床上。
她身上只有薄薄一件寝衣,甚至下摆被掀起,红肿不堪的臀肉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小腹下垫着枕头,将臀部高高擡起,也令下方的肉缝隐约可见。
唯一坚持的就是不肯让克里斯汀也上床。而克里斯汀毫不在意。事已至此,她上不上床又有什幺区别?站在床下反倒能将她从头到脚尽收眼底。
她自觉之前并没用什幺力气,可毕竟是个军人,未婚妻又偏偏是养尊处优的加沃特公爵。
“还疼不疼?”她用手指轻轻抚上臀尖,臀肉立马一颤,又像觉得丢人似的,若无其事地放松下来。
这样被人打量触碰实在是过于羞耻,利奥珀德把脸埋进枕头,传出闷闷的一声“没感觉”。
在没有被做到意乱情迷的程度之前,公爵几乎不可能示弱。
克里斯汀摩挲上她的腰肢,本意是安抚,却感受到掌下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颤抖。
实在是敏感得过分。
她压下杂念,用毛巾在热水中浸透,拧到半干,敷在红艳的臀肉上。
肌肤原本就娇嫩,现在更是红肿充血得格外脆弱,被毛巾贴上来先是感到滚烫,然后是针扎般的、细细密密的疼,紧咬着臀肉不放,比巴掌落下时还叫人难以忍受。
利奥珀德咬着牙不出声,克里斯汀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轻薄寝衣下的肩胛骨微微耸起,知道她在无声地忍耐。
克里斯汀压着毛巾揉按,掌下触感软嫩,叫她不敢用力,饶是如此,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也耸得更高,好像如果她逼得更紧些,就会翩翩飞走。克里斯汀忽然有股冲动。想要反剪床上女人的双手,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好让她无处可逃。
利奥珀德不知道她的心思,忍耐毛巾的熨烫已经令她无暇他顾,按揉的动作更是让整个臀都阵阵钝痛。
好在臀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最终离开。微凉的空气才令她稍稍放松,毛巾又吸饱了热水,重新贴了上来。
喉间没有防备地漏出惊呼,却好像打开了身边人的什幺开关一般,肿痛处开始遭到称不上轻柔的揉弄,直逼得利奥珀德忍不住小幅度地扭腰,身后人却像是感觉不到她的煎熬,一下重过一下,直逼得她挺起腰身,浑身发抖。
这次没等到毛巾变凉,只是稍微冷却了些,就被再次浸热烫在臀肉上。甚至按揉的动作也隐隐要将她的臀瓣推开,让热气烫到更隐秘的地方。
简直是她越难耐,长公主就越兴奋。利奥珀德咬牙,艰难地思索着。这幺多年,怎幺从未看出她有这种癖好?
可她的身体也变得奇怪,好像与热毛巾的接触不再是单纯的折磨,而是隐隐生出舒适。
也许这也算是某种按摩……利奥珀德这样安慰自己。
她也无暇细想了。毛巾上的压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几乎与毛巾一样湿热的手掌伸入她的寝衣,将她身上的睡袍撩得更高,露出白皙的腰肢。
身旁的人无视她此前下的唯一禁令,无比自然地爬上了床,分腿夹住了她的大腿两侧,令她动弹不得。
利奥珀德顿时感到莫大的危机感——尽管她早有感觉,克里斯汀想做和正在做的,已然超出了“处理伤势”的范畴。
“克里斯汀?你做什幺……嗯……”
吻一连串地落在了她脊背上,将她警惕的质问打散成稀碎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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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你说这事闹的,这怎幺到小情侣就左爱呢(左顾右盼)
快跑,有抖艾斯(窗口举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