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1.0

男主秘密被家人送出国治病成了植物人,凭借自己对女主的思念醒了过来,调理好身体后马上就追回国。

女主不承认男主“去世”,好几年郁郁寡欢,某天谈生意结束后正巧碰见替身,她心中一怔,替身和当年意气风发的男主一样类型的穿搭,他长得也神似男主。

替身家庭条件不好,被人追债。

女主帮他解围后,替身不接受非要打欠条把钱还给女主。

本来那种陷入困境倔强不低头的样子和男主过于相似,女主才出手相助,可他这副清高的模样让女主不喜。

不像他。

她早早就习惯于男主的低头,她知道男主有能力解决那些问题,他也同样知道,但他有时就是那样故意勾她,牵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包裹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头就埋在她脖子里,声音闷闷的,请求她施以援手。

他就是极度乐意在女主面前服软撒娇。

女主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有时故意点破,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他背上佯装生气。

“这样就不行啦,本小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勉强帮你一回。”

这时他习惯地摩挲她颈背交界处最凸出的骨节,顺着脊背轻抚,偷偷亲吻她泛红的脸颊。

耳朵边上一句“谢谢大小姐”。

一次,女主在酒吧喝醉错认当服务生的替身为男主,替身本应该推开她,可是那夜就像是蛊惑的梦境。

春风一度后,他成了女主圈子里公开的大少爷男主的替身。

女主只是将他看做纯粹的替身,她会让他学习男主的一举一动,培养他她记忆里男主的性格。

他们偶尔上床,即使这样女主也会蒙住他的眼,因为眼神总归不一样。

每次做前她也会固定喝某种酒到微醺,然后爬到他身上让他学着她记忆中的那个人怎幺做的。

情迷意乱间她总是低低地叫着某个人的名字,泪水模糊双眼。

她从来不亲吻他。

大汗淋漓做完之后,她像个嫖客签一张十万支票,单次付费。

初次接到支票,他很有原则地拒绝掉,当替身的钱她给得很多,远远多于他现实生活里需要的。

她就看不惯这副样子,让人收拾了他一顿并且威胁他过后,她冷若冰霜让他拿上支票滚出她的视线,等待下一次随叫随到。

女主这五年来等得很煎熬,她用工作充斥自己,用尽手段掌握大权。她老是觉着自己好像还不够厉害,不然怎幺会找不到他。

常年住在他们当年购置的公寓里,买了很多他当年的同款衣服(他穿过的被保存起来了),一个人在家就穿着那些衣服,反正他偷亲她时不吝夸她穿他的衣服很帅。

“我可是衣架子诶,懂不懂啊”

那时她娇娇俏俏地嗔怪。

“我知道的。”

下一秒就被攥住手腕压在男人怀里狠狠亲住。

他们刚成年就偷尝禁果。

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公寓里,几乎用尽两人好几年的零花钱。

一支甜口的酒喝得微醺,他陪着她喝,灯是微黄色的,空气里流动淡淡的柑橘香,有点草木的苦涩,无形间暧昧横生。

她牵着他,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晃晃悠悠地调动四肢,拉着他东倒西歪地跳舞。

他同样有些醉了,却也不忘记时时刻刻护着她不要摔倒。

十指相扣的东拉西扯,亮晶晶的双眼擡头望,歪歪斜斜的肌肤相贴。他们穿得稀疏平常,单薄的真丝睡衣下两具年轻的身体,靠近就传递炙热的温度。

她一时兴起扣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嘴巴就往上咬,他也配合退到沙发上低头,让她骑坐在他的大腿。

她的吻技起伏不定,只会随心所欲,咬住他的嘴唇就不放开。

一下一下地凑上来亲吻,粉红的小舌头舔他的唇峰,又故意用牙齿轻轻衔一下,趁他不注意温热就钻进来。

这怎幺忍啊?

于是他反守为攻,舌头互相缠弄,甜口的酒液挥发出果香,痴缠间嘴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包不住有些溢出。

他们交换体温,交换气味,交换气喘吁吁。

“你脸红了,眼角也红了!”

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娇喘道。

其实她也不遑多让,眼里水光潋滟,脸颊红润,额头微汗,整张小脸生动鲜活,暖色调的灯光下,就像中世纪的少女油画,鲜亮纯粹。

“宝宝,好漂亮。”

色令智昏,他反复赞美、亲吻她。

亲吻眉梢眼角,亲吻脖颈胸乳,亲吻腿根花蕊。

全心全意的温柔动作,她完全放松地躺着,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从身体里渗出的水液混杂着润滑液,湿漉漉沿着花朵蜿蜒。

她完全没有不适感。

她用力伸出胳膊抱紧他,头埋在汗水淋漓的结实胸膛,咬着他胸前的茱萸闷哼承受冲撞。

心跳得好快。我也是。

她默默地想。

做完之后,像在干涸的水洼里求生的鱼,他们大口喘气,用尽全力抱住对方,肢体交缠。

他又开始亲吻她,在耳廓的位置,故意喷洒湿热的呼吸。

手掌帮她顺气,按摩她酸软的小腹和腰肢。

“宝宝刚才好棒!”

“刚才是不是都吃下去了,好厉害啊宝宝。”

“好爱你。”

不厌其烦的爱抚和夸赞,他对她自小如此,年年不变。

在公寓里昏天黑地三天,他们颠倒日夜,随意地点地做爱。

厨房里,他裸身只着一件围裙做饭,她穿着他的衬衫。

她从身后抱住他,蹭着他。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压在料理台上时,还作出挑衅的神色。

正当狠狠亲吻,她用力推开他。

“都怪你,衣服被蔬菜的汁水打湿了。”

故作无辜,狡黠地看着他。

落地窗边和镜前,她居高临下,骑坐在他的腰腹上,磨出水淋淋的花汁,再擡身试探性慢慢坐下,被一身欲火的男人掐住小腰全根顶入,十指相扣借力,夹住他磨蹭收缩绕圈。

红霞飞满肌肤,她虚着眼欣赏窗玻璃反射里和镜子中两人放浪形骸的动作和淫靡的交合处。

……

许是初初接受情欲太过印象深刻,身心合一的媾合她只能和他才能得到。

女主也不是对替身没有感情,性做多了也有一点点喜欢,何况经过调教他那幺像他。

她带他去过她亲密的圈子,他永远坐在她的右侧,永远穿着打扮得像男主。

她在外人面前不会主动做亲密行为,她要他如他一样照顾她。

只有做得像他时,他才能被她用哀怨喜悦爱慕的眼神注视,反之,则是任他被稍稍刁难。

最初见面他被错认过,之后那些千金少爷明里暗里都说他真真命好,这般相似正主。

可他们也是完全不相信替身能代她心中的白月光,他们之间的羁绊是说也说不清。

她有时会反复回想他们的羁绊,世交的两家人定下了从出生就开始的婚约,他们并没有像狗血小说一样相互厌烦,他们是童话幻想小说里一样般配。

牙牙学语的两个小人吐着泡泡;垂髫之际牵住微微湿汗的两只小手;别扭的青春期相互疏远,少年心性过去又润物无声地莫名和好:出国交换,时差错乱里也要擦干净手上的水回复的消息。

她难以忘怀。

七八岁被一同绑架的小孩,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浑身擦痕,她护着他的脖子和背,他挡住她的眼护着她的头,就像自然界狮群中的伴侣,公狮把母狮护在身下,母狮挡住公狮的脖子防范敌人偷袭。

几个月后的聚会,女主带着替身参加,她最近老是感到忡忡不安,必须要看着他(这里指替身代男主)才略感安心。

这场聚会上,女主看到了那个“死而复生”的人。

他的出现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暗流涌动,其他人的目光在他和女主两边流转。

正主白月光   ……回来了。

一丝一丝的水雾迷蒙住双眼,她握住拳也不能阻止身体的颤抖。

她就那幺一眨不眨地看向他,直至泪流满面。

替身原本想支持住她,拭去她的泪,可是他们俩的气氛谁也插不进去。

他也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看到她和神似他的男人坐在一起,心中的酸涩几乎要把他吞噬。

可是,她只看着他,直到泪水盈眶也没有眨眼,这种怕他再次消失而小心无措的心思让他深深满足。

“失陪。”

异口同声。

替身本想追上去,被女主一把推开,他只能目送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

女主快步撞进男主怀里,下意识头埋进对方肩窝。

女主扑进怀里的刹那,男主轻轻眨掉眼睫上湿润的泪珠,死死扣住她温热的身体。

他们都25岁了,仍然轻而易举地情绪崩溃。

“想你、好想你……宝宝。”

像一只大猫蹭着她,依恋无比。

她说不出话,只能全力攥住他的外衣,任由汹涌的泪水润出大片水泽。

急不可耐地回到公寓,男主照着记忆去储物间拿毛巾。

跟记忆里分毫不差,所有的家具布置被精心保护,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他用热水润湿毛巾,短短几分钟也惦记心中脆弱的女孩,不经意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发现自己也很脆弱。

湿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过泪痕,隐隐约约的白气隔着小心翼翼相互窥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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