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轻微男S女M,含极少量DT及暴力)

数九寒节,天气更冷,林初坐在座位上接过自己的成绩条时,内心不停打鼓。打开纸条前,她小小地双手合十,闭眼,默默祈祷:“挺过这波,这个寒假我一定天天埋头苦学。”

她低头,一点点地展开纸条,直到看见“年级:10”才长嘘一口气,不枉这两周她熬大夜天天赶夜车,终于是保住了底线。

她前阵子犯事太多,如果这次考试跌出年级前十,可以想象她妈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她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林初心满意足,把成绩单塞进了“家长会邀请函”,随后提起书包离开了学校,紧张了成绩一周的她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睡觉。

夜色已深,气温更低,孟恪行从书桌前擡起头,他左手抱着的暖手宝已经没了热气,写字的右手则更加冰凉,手攥成拳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关节,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某个冰天雪地的清晨,当时他牵着她的手回头,看她脸埋在自己的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浅棕色,像是最天真无邪又烂漫纯真的…幼犬。

回过神来,孟恪行拖过了书桌上的日历,手指从当天缓缓地往前滑动,一点一点,直至停到某个日期。

今天,是第十四天,是她费尽心机和他接吻但转头又把他撂在原地的第十四天,是两人没有任何交谈的第十四天。一切仿佛回到原点。

孟恪行从书桌前起身,脱下身上厚厚的外套,然后去了卫生间洗漱。他房间里没有暖气,洗漱完后,他铺好两床被子,躺进去。

两床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倒是不冷,却挺压人的,他又累又困,很快就进入梦乡。

家长会那天是个大晴天,太阳特别亮,阳光极好,即便教室里的窗帘都闭上了,但是还是有光线刺入。

孟恪行推门进了教室,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只是稍稍挑了挑眉,心里推测也许是班主任组织了什幺特别的活动,把人都请出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收拾着桌上发下来的成绩单、寒假作业等等等等,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交到学生家长手上的,但他没有家长能来参加家长会,所以他会自己来拿。

他收拾好物品,提上书包,准备离开教室,却突然想起了自己有本习题册落在了储物室的书柜里。

孟恪行走到教室后面的储物室,很奇怪,门被反锁,一瞬间他脑袋里闪过了某个画面。

突然,他手上的力气加重,一把就推开了储物室的门。

心里的火几乎是蹭一下就窜起,直烧到他心窝。

十四天没有和他说话的人此刻浑身上下被脱到只剩一件白色的吊带,一条肩带勾在肩上,一条肩带勒在手臂上,一只奶子就暴露在空气里,奶头又粉又肿,一副不知道被含了多久的样子。

女孩手臂搂在对面的男人脖颈上,听到声音回头,嘴里竟然还堵着一条奶蓝底色的内裤,鼻子眼睛哭得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到他后,却还搂着对方的脖子,往人怀里钻,把头往对方的肩膀里埋,脊背一抖一抖,看起来哭得好不可怜。

这蠢货,别人都把手指插进她逼里了,还钻在人怀里哭呢……

孟恪行气到脑袋胀痛,他大步走上前,把弓着腰头埋着的女孩一把拉起。

“他能脱你衣服,我不能脱?”他恶狠狠地盯着她问,两只手指一下就捣进了才被插过的小逼里。

少女的肉香扑面而来,女孩被吓得够呛,跟着穴里都一抖一抖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手指泡在里面轻轻搅动了下,淫水就发出粘腻腻地咕噜噜声响,骚得没边。他猛地往外拔,只差指尖就全部褪出时,再狠狠插入。

那一瞬间,他低着头,看女孩睫毛抖动,爽到失神,呻吟声被嘴里的内裤堵住只能转化为一声声呜咽。

他瞥了眼直挺挺露在外面的那只奶子,肉嘟嘟的像个最肥美的馒头,估计上面全是那人残留的口水,想想就恶心,他发狠用力攥住上下左右地摇着,看奶头像拨浪鼓一样摇晃,骚得他鸡巴硬挺挺。

心里更烦,擡手就抽上了奶子,一下还不够,两下、三下,把奶子扇得更肿,女孩痛得人往他怀里钻,手抱住他的腰,奶子贴在他胸前,头摇得像拨浪鼓,示意他停手。

可他还觉得不解气,伸手揪住了女孩的头发,把她脑袋从自己身前拉远,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开始快速抽送,另一只手又急急地把她挂在肩上的吊带扯下,张嘴,一口含住没被玷污的那只奶子。

他头埋在女孩胸前大口吞吃,急躁地像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女孩被含得痛,身子往后躲,却被他揪住头发警告。另一只手还在快速操弄小穴,淫水被他插得从穴口飞溅,身下的人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重重咬了口奶尖后,擡头,把女孩嘴里的内裤拔出,她嘴巴都来不及合上,就被他的舌再次填满。

小嘴湿软到他几乎快要失智,大手扣住女孩的脖颈,巴不得舔过她嘴里每个角落,小舌头含住就不想松开,任由津液渐渐溢满、流出,沾满唇边。

欲望控制着鸡巴没用章法的隔着裤子乱顶,戳到她腿间时,爽感顺着颈椎骨,一路攀至大脑,让他全然忘我。

唇分开时,他神志还泡在情欲里,眼睛黏在女孩脸上,看她脸色烧红,眼神迷蒙,嘴巴压根合不拢,只会张着嘴大口喘息,口水不受控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好下贱啊,真操进去,只会更下贱吧。

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给女孩反应的时间,他捂住她的嘴,然后一手拉开裤链,掏出了鸡巴,随意撸了两把,然后腿分开了女孩的两腿,用龟头去寻找位置。

湿热的小穴呼出的潮湿气息打在阴茎上,惹得它重重跳动两下,有一处地方格外软烂湿热,砰砰砰,他握住直挺挺的阴茎,就要发力冲刺顶入。

“孟恪行!”某个来自深渊处的声音突然传入他耳膜,“孟恪行,我求求你……”

特别凄厉的哭声,来求他,求他什幺?他有什幺可求?

“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片…”

“让我活下去…”

“妈妈求求你…”

顶在穴口的鸡巴一瞬间软了下去,就好像院子里的公鸡正雄赳赳气昂昂时,突然天降暴雨,把他淋得慌乱无比,满院子乱窜却找不到避雨的入口,只能任由自己被浇成落汤鸡。

“孟恪行,我是你妈啊,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孟恪行浑身发抖,他从女孩身上擡起,颤巍巍顺着声音回头去看,只看到好远的地方,有人黑发如瀑一身白裙一步步跪着向他靠近。

巨大的恐惧一瞬间把他砸醒,他大口呼吸,冷气立刻往他肺里钻,他缓缓睁眼,心里陷入无比的空落和彷徨,伸手往被子里一摸,潮湿的……

他脑袋缓缓埋进枕头里,窒息感一点点强烈,他的心好像在被一把千斤重的石锤垂扁,胃里翻江倒海,情绪一浪高过一浪,却压根找不到发泄的口。

自己,怎幺能,烂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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