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看了眼教授桌面上的保温杯,红着脸,胡乱地点头。
手烫般,指了一下教授手边的保温杯,又快速把手指缩回来,磕磕巴巴道:“这样的……应该……没事吧?”
她脸红得冒起了烟,耳朵也红红的。
教授看了一眼保温杯,暗暗心惊,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温和道:“如果是这样,尽量不要顶太深。”
不过这样,男方肯定不够爽快,不过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等苏漫出去,教授担心出人命,给陆洲发送了一条信息,告知他注意事项,免得他不知轻重。
本来她想把陆洲叫进诊室,但为了照顾苏漫的面子,免得她觉得自己泄密,所以只好发信息。
为豪门服务,那是两头都要兼顾。
陆洲收到教授的信息,稍微一想,就知道怎幺回事了,他假装不知道苏漫支开自己的原因。
晚上吃饱饭,陪苏漫散散步,陆洲终于忍不住了,把浴缸灌满水,他要与苏漫泡澡。
为了照顾苏漫的心情,他这段时间不敢与她洗鸳鸯浴,但要说不惦记她,那是不可能的。
陆洲放好水,就回房间:“漫漫,我们一起洗澡。”
苏漫脸一红,怀疑他知道自己咨询医生的事,但也无可指摘,毕竟产检的医院,是陆家的产业。
她只是不敢当着陆洲的面咨询医生罢了,并不怕这件事被陆洲知道。
“好。”苏漫有些慌乱,去找自己的衣服。
“不用拿衣服,等会我抱你出来。”陆洲牵过她的手,没忍住道,“其实我更想从浴室把你顶到衣柜前。”
他声音有几分不甘和遗憾,下流得很。
苏漫只感觉肚子一紧,一股暖暖的水流从穴缝吐出来。
她其实已经决定好了,今晚主动点。
她们村里,有亲人去世之后,守孝一个月的说法。
她知道陆洲体恤自己刚丧母,不碰自己,但每晚他的下身总是很精神。
这是血气方刚的表现,一个身体的生理反应,并不是陆洲起邪念,只是他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苏漫知道,他肯定是想要自己的,她心里一个感觉告诉她,也不知道真假。
但现在对上陆洲着火的目光,苏漫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没有错。
他是真的馋自己,甚至等不及了,直接把苏漫抱进浴室,剥光彼此的衣服,两人随意冲洗一下身体。
陆洲的手指就摸到她的穴上,粗粝的指腹前后轻勾刮她敏感娇嫩的穴肉,苏漫两手撑着墙,软软地泄出一波泉。
浓稠黏腻的爱液,挂在他的指腹上,像是蜜浆浇上来。
陆洲狠狠地喘了一口浓重的粗气,从她身后低下头,一口咬吸她雪嫩的颈侧:“漫漫,等不及了,先让老公顶进去一根。”
又粗又长的手指,顶了进来,苏漫立刻骚骚媚媚地叫出声,两腿可怜地打哆嗦。
小穴馋痒地吸咬陆洲的一根手指,骚得穴肉不断吐液,苏漫向后撅屁股,挺着个圆溜溜的孕肚,骚馋地叫:
“老公……深点……好痒……漫漫要痒坏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但她太馋了。
陆洲被她湿软糯嫩的穴肉缠咬,恨不得立刻把鸡巴捅进她穴里。
他额头的青筋因为压制欲望,狰狞地突了突,狠狠舔舐她细嫩的脖颈,颈侧被吸咬出红痕,更显得肌肤娇嫩。
陆洲又一口叼住她细腻的颈肉,只感觉怎幺吃都不为过。
两人是合法夫妻,他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像是误入狼窝的苏漫,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那晚他才会鬼迷心窍,被她吸引。
但事后,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自己都这个年纪了,小姑娘有更好的选择,他不会主动去捆绑苏漫,除非她主动联系自己。
但陆洲也知道,希望渺茫。
世界上总有一些特别的姑娘,不恋权,不恋钱。
他轻易看穿了苏漫皮囊下的真实。
手指往深处探,开始缓慢抽插,狭窄湿短的阴道,被他捅开。
湿穴软软缠缠地夹紧手指,苏漫爽得浑身一阵一阵发抖,被密密集集的电流覆盖,更加撅高了屁股。
甚至淫荡地摇屁股,像小母狗一样取悦主人:“啊~老公……喜欢……哈……好麻,小穴……喜欢手指……”
她控制不住发骚,手指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