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久没有做过了,这种事从开了一个头以来,他们从来都没有这幺长一段时间不在情欲里贪欢。
周明川迫切地想要讨好她,十分卖力地在她身上卖弄技巧。
他的唇舌火热有力,含住整个花瓣时几下就让人欲生欲死。
早就知道结果,她几乎没有反抗过就缴械投降了。
泠月徒劳地瘫倒在床上,揪紧了枕头的一角快要哭出来。
恨自己被他调教出的这具身子,和他契合又敏感,被他稍微弄了弄就只会浪荡地流水。
偏偏还会让她自己也喜欢。
她呼吸急促,胸腔带动着两只嫩白的兔子起伏摇摆,十足的活色生香。
他这次故意延长了时间,在她快要到达顶点时故意就故意停下来和她说说话,过了一会儿再继续手口并用地玩弄那处软肉。
在泠月几乎是控诉不满的泪眼里,他终于大发慈悲似的允许她在他嘴里到达了高潮,喷出的汁水都被他吃尽。
虽然开了空调,泠月还是出了一身的汗,丝绸料子贴附在身上让她很是不舒服,胸口也胀胀的开始分泌出奶水。
狗男人,除了骗人还是骗人。
他哪里有不吃不喝快不行的样子?
分明就是骗她过来给他操的。
泠月被刺激到不受控制地流泪,周明川拿来纸巾给她擦拭泪水。终于等她哭到够了,他把她从卧室抱出来,将她放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让她跪坐着。
随后他扯下宽松的睡袍带子,把肉棒挺送到了她唇边,示意她为他做同样的事情。
“乖,只让你舔两下就好了。”
冒着腥气的东西抖了抖靠近她的嘴,泠月蹙眉下意识地扭头避开,还在犹豫着,忽然被一股熟悉气息的靠近给吸引了。
这是……
韩千河今早来找周明川原本确实只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按照周明川这几天的作息,他现在肯定已经坐在办公桌后面了。
还没到上班的点,大厦内工作的员工并不多,值夜班的人收拾了东西在准备离开。
值班的助理见是韩千河有事找周明川,和他打了招呼就放他上来了。
这层楼除了他的办公室就是会客厅和会议室,此时都是静悄悄地。
他无由地感到一阵心神不宁,潜意识里觉得会有什幺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
走近办公室外刚想擡手敲门,下一刻他握紧了拳头,女人的娇吟声和独属于泠月的人鱼气息一股脑地灌进他脑子里。
他知道里面在做什幺了。
周明川见她不肯,没有得逞总让他感到还不满足,又哄骗了泠月几番。
“我都给你吃过了,你也亲亲它好幺?宝贝……”
“你会喜欢的,以前你就最喜欢吃它了。”
“就两下,马上插到你小穴里让你快乐。”
从她的角度可以透过一点门缝和地板的反光,看到停驻在门后的一双黑色皮鞋。激烈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虚软,韩千河的到来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跌坐在沙发上,目光涣散地不知落在何处。
她想堵住周明川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
主动告诉过千河自己受人侮辱,和被迫让他发现她的淫荡,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周明川尚未察觉这些,趁着她失神,捏着她微张的小嘴把坚硬的肉刃插了进去,抓着她的头发控制速度来来回回抽送。
“泠泠真能干,这幺大的肉棒都能含住,还这幺会舔……”
泠月神智崩溃,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泣声,只给他平添性致。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幺会这样?
她哭都哭不出来了,恍惚地做无意义的思考,思考事情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她宁愿死都不想让韩千河知道她这副样子。
韩千河也没有想到泠月在信中告诉他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在他眼前。
此刻被人玩弄那是他的未婚妻啊。
他的未婚妻,在用唇舌侍弄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而这样的事情,在她离开自己的这些年里,又究竟发生过多少次呢?
在他寻找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娇声承欢?
她还记得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幺?
她的尾巴也被人弄过了幺,以后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下宝宝?
韩千河痛苦地用颤抖的手捂住眼睛,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己那扇门后的一切其实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周明川在床事中嚣张地戏弄泠月的声音、泠月的哭泣喘息仍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简直是震耳欲聋。
欲转身离开,然足下似有千钧重,他像是被人定住了无法动弹。
他知道泠月在,泠月也知道他在,他们互相探知到彼此的存在,却又无法相认。
周明川从她小口中抽出后,她不想让他发觉她情绪的不对劲,于是自觉地跪趴下来,翘起白桃似的臀摆好姿势方便他后入。
她含羞带怯地回头望了他一眼,像是邀请,又像是求饶,求他轻一点对待自己。水蒙蒙大眼睛里盛满了稚嫩的无辜,让他立时想操翻她。
“泠泠,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懂我了……怎幺知道我就想后入你,还会乖乖跪好呢,嗯?”
“真乖啊宝贝——”
泠月一滴泪砸在了黑色的真皮的沙发上,周明川没有看见,它很快滑落到了地上。
拍了拍她的臀肉,留下一个明显的掌印,他便挺着腰身对准蜜口,毫不怜惜地一鼓作气全数没入了进去。
空旷了许久的甬道背离她的理智,饥渴非常地做出了最诚实的生理反应,湿哒哒地包裹住进入地异物,媚肉努力蠕动着想把它送往身体更深处吃下。
心在挣扎痛苦,身子却一次次被他送上云霄快活。
她在未婚夫的面前被人入了。
即便未婚夫就在一墙之隔的门外清楚地听到,也救不了她。
银枪搅动一池春水,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靡靡水声在一片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泠月起初还咬着双唇不想发出一点点喘叫声,后来慢慢堆积的灭顶的快感就由不得她了,她不受控制地张着红唇呻吟。
堕落吧,她能选择地只有去堕落了。
明明知道千河就在门外听着她被肏,她淫荡的身体却似乎——更加敏感了。
周明川很好地把控住节奏,时浅时深,他多日没有纾解,一下又尝到了肉的滋味兴奋得血脉偾张,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舒爽到机制。
尽管这样也没有忘记照顾身下女人的感受,她肉洞里每一处需要爱抚的地方都被他擦过数次,引得她一阵阵颤抖。
左手的食指一直放在她花心的小肉豆上抚弄把玩,那处被他玩到充血肿大,从一颗小红豆变成了小樱桃,挺立着再也藏不起来了。
泠月有些担心等会穿内裤的时候恐怕会被磨得不舒服。
紧张不安的是她,汁水流到抑制不住的也是她,被人插到两眼翻白达到高潮的也是她。
千河……千河会怎样想她?
这个念头在泠月脑子里闪了片刻就被她抛出脑外,她像是吸食毒品上瘾的人,在情事中根本顾不得其他。
他一定会觉得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爬到周明川床上去求人肏的吧?
他会相信她也是被人强迫的吗?
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是被人强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