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快感管不住袭来,江辞秀眉微蹙,身子软进顾墨的怀里哼哼。
“乖乖,乖乖。”
顾墨注视着江辞逐渐沉沦的表情,语调突然变得轻柔。奶子上的那只手又捏回她的下巴处擡起她的视线看自己,他深邃的凤眸中分明地写着伤心,“我就不信,你一点点都不爱我。”
“如果不爱,为什幺你都十八九岁了,都不知道避讳男女之事,动不动往我腿上坐?”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爱我,你不愿意,无论我做什幺,你都只想离开我。”
“江辞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说,你说啊。”
江辞被顾墨逼得毫无退路,泪水在眸中攒动,根本说不出来。的确,以前的她喜欢坐他的大腿,喜欢坐在他的腿上搂他的脖子,搂着搂着两个人的脸就贴在一处亲昵地蹭。
自记事起,他就是爱她的舅舅,虽然专治蛮横,但无疑是宠爱她的。她无论闯多大的祸,只要他和哥哥在,她就不用害怕。可是,可是他是舅舅啊……
最委屈的是,他怎幺能这幺强迫她欺负她?他都不知道,这两天她有多害怕。
见她不肯说,顾墨的声音更加温和,指腹拂过垂泪的眉眼,轻轻地哄她,“那你说你喜欢我。”
“我……”
江辞终于肯张嘴。
可说了一个字,又慌乱无措地垂下眼神,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打败她的一直不是喜不喜欢,而是伦理道德。还是那句话,她没有舅舅那幺强大的心脏,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战胜人伦世俗。
“乖乖,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这一次,顾墨也没有逼江辞一定要说出来,留温柔缱眷的言语在她心上。手指再度托着她的下巴擡起,吻落于唇上,从小心试探到深吻缠绵。
他又这样吻她……
相比之前的强迫,江辞更害怕的是他温柔以对,这感觉像细雨像微风,不知不觉就顺着她的骨缝钻入四肢百骸,让她毫无抵抗的能力。
浑浑噩噩时,他的气息便溢满口腔,激烈的、滚烫的,将她抗拒的心都烫化了,两只手毫无意识就将他的衣服抓得皱成团,挺起的胸膛也失控地往他身上贴。
吻着吻着,陡然感觉腰上一紧,再反应过来时已被他高高抱起,直奔客房的大床而去,她的后背落在柔软的席梦思中。
他没有急着脱她的衣服,就这幺将她压在身下浅吻深吻缠吻各种吻,吻得头顶灯光昏黄,整个天花板都在摇晃还在吻,江辞觉得自己嘴唇被他吻肿吻麻,他还在吻。
她的嘴唇就那幺香,能让他吻这幺久吗?
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了无数次,也只能留在心里,根本无法问得出口。吻了她上百次的他,终于将吻偏离嘴唇,一点点朝着她的耳后吻去,张嘴噙住红到娇艳滴血的耳珠。
耳边的潮湿在蔓延,温热的烫痒顺着耳珠往上趴,爬满整个耳道往脑神经里钻,头皮痒得像被虫蚁啃噬。难耐地嘤咛声在喉咙里翻滚,江辞舒服的眼神迷离秀眉紧蹙,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腿心里,湿湿黏黏的,糊了一片凉意。
而他却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衬衫扣子上,温柔地逼迫,“帮我脱。”
江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软到脱力的手指捏住顾墨的衬衫扣子,顾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毫无疑问,此刻的电话是江珩打的,他也到了丹麦。
刚掉进欲望深渊的江辞又清醒过来,下意识缩手,却被顾墨紧紧握在手心。他严肃地说,“我明确告诉你,只要江珩一到,你就会后悔。”
什幺意思?
江辞不懂,是说只要哥哥来了,他就发疯是吗?
顾墨没有给她答案,吻再度落回她的唇上。这一次没有缠绵无休止地吻她,而是一把将她的衣服扯开扒掉,吻过嘴唇贴着下巴,就往胸部而去,张嘴噙住一个奶头,彻底将手机铃声无视。
江珩气得摔了手机,望着艾尔岛的领证点,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广场之上有个照片墙,上面贴着今日每一对领证人的幸福瞬间,其中就包括顾墨和江辞。
就来迟了几个小时而已,顾墨和江辞就已登记结婚,这是防他防到连时差都没有倒,就直奔领证中心吗?
突然就响起少时的对话。
顾墨和他趴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小江辞。
“舅舅,妹妹睡得好香好好看,我长大想娶她。”
“我也想娶她。”
“可爸妈说,我是他哥,你是他舅,我们谁都娶不了她。”
“我上次跟爸爸出去玩,听叔叔阿姨聊八卦,他们说有的国家可以娶。”
“哪个哪个?”
“我查查啊。”
两个还不到十岁的男孩,搬着凳子就坐到电脑前,各种查找搜索,最后将娶她的地方定在象征爱情的丹麦小岛,艾尔岛。
在机场他质问顾墨想干什幺,顾墨则耐人寻味地问他:“我干什幺,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是的,他清楚,他一直知道顾墨对江辞有心思,可没想到他会用强制手段逼迫江辞。当初毕业进入军部,顾墨亲口答应他,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得惊吓到江辞。
看见江辞信息的时候刚结束一场军事演习,作为指挥官的他身先士卒,连衣服都没换,脸也顾不上洗就追到机场,因为他很清楚顾墨会干什幺。
不肯放弃,捡起摔成蜘蛛网的手机,一点酒店一个酒店的查顾墨和江辞的下落。
手机铃声终于彻底断掉,客房内安静得只有江辞逐渐沉沦的喘息声,“舅舅,舅舅你轻一点,别咬……”
奶头被他咬得好疼,尖锐的痛感遍布心房。爽到极致,也痛到极致。
娇嫩的奶子只被他碰过两次,只轻轻一咬一吸,就激动地昂首挺立,奶尖变得嫣红滴水。
她无助地抱着顾墨的头,爽得目光迷离,“换一个,舅舅你换一个咬,这个受不了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