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锦褥绣榻之中,早已没了霍先生的身影。
睡得正酣的蕨薇,腰腹间依稀还留着霍先生臂弯的触感,她舒服地翻了个身,准备再次蜷缩入那个熟悉的胸怀里:
“唔……主人……主人?”
还来不及睁开眼,便被一只粗鲁的手揪着头发,将她甩在地上。
“唔唔唔唔……!干什……!?”怒不可遏的蕨薇正想还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贱货,你已经没资格留在这里了,爬起来跟我走!”
睡眼惺忪的蕨薇,顿时整个人惊醒过来,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是以严厉出名、令每个妓女都闻风丧胆的妓院女高管。
“妓院如此器重你,栽培你,破例让你侍奉重要客户,你却惹出了那幺大的一桩丑闻……”女高管的唾骂声响亮得整层楼都能听见,“昨天整个妓院,都因为你的不知检点而颜面扫地!像你这种砸了妓院招牌的贱货,从今往后,你只能待在蓄精馆里,直到被操烂为止……”
“不……这不可能……霍先生呢!?我要见霍先生……!”
蕨薇大惊失色,可是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完,已被女高管死死揪住了头发。
几近裂开的头皮,迫使蕨薇痛苦地昂头。
咄咄逼人的女高管,几乎把唾沫喷在了蕨薇脸上: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被霍先生宠爱多几回,就能成为他心尖上的人吧?他今后几天都不会再来了……他临走前,已经把你的惩处权,回交给了妓院管理层,像你这样恬不知耻的母狗,妓院自会安排优秀的妓女,今后顶替你的位置去侍奉他……”
从客房的VIP层,到蓄精馆,这一路上,回荡的都是蕨薇凄厉的哭嚎声。
这个传说中,专门用来惩处不合格的妓女、令所有妓女胆裂魂飞的机构,并不在妓院主建筑群里,而是坐落在妓院最偏远的一隅。
蓄精馆,顾名思义,就是收集精液的地方。
这里的妓女,不再需要对男人巧笑倩兮,也不需要极尽妩媚之姿,因为,她们的唯一用途,仅仅是众多男人的肉便器而已。
馆内一面面的厚墙,将妓女与客人之间完全隔开,每一个妓女,将会被工作人员强行将肉臀塞入墙洞里,供墙另一面的客人们插入穴内,发泄兽欲;至于她们的上本身和双腿,则仍留在墙这面,且用铁链锁死,以防止她们挣脱逃跑。
像这样的变态、且惨无人寰的性服务,一般称之为壁尻。
会被送到这里的妓女,除了像蕨薇这种,因违背妓院条例,而关进来受惩的妓女外,还有大量的,经世界树催育仍旧二次发育失败,宫腔始终未能攒住精液的见习妓女。
无论你是姿色万里挑一的妓院头牌,还是令客人心醉魂迷的宠妓,一旦进了这里,除了等死,没有别的离开可能。
蓄精馆低廉的入场费用,导致每日客人络绎不绝,且客人多为付不起妓院点名费用的底层粗野男人。在这里,每个妓女,在每天少说也得承受二三十根脏臭肉棒的插入,然后被注入精液。
所以像蕨薇这种正式妓女,相比催育失败的见习妓女们,只会更为炼狱:
不出十天半月,她将会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将子宫彻底填满精液,随后便被扭送回世界树腹地,关进巨瘤再次孵种,待痛苦地诞下大量树种后,再被关押回蓄精馆,进行新一轮的积攒男人精液任务,周而复始。
还未走近拘禁束缚妓女的暗间,蕨薇便听到了熟悉而久违的哭声……
蕨薇回思许久,惊恐地发现,这几个哭声的主人,正是当初与她同一批进入妓院,接受培训,因违抗指令而被警卫带走的那些个见习妓女。
昏暗而逼仄的小房间里,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着,躺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腹部以下的部分被牢牢卡入墙的另一面,连翻身都做不到;
她们的双腿,则被左右分开,以脚镣锁死在墙上;
哭嚎不止的她们,双臂在半空中挣扎挥舞,掀动着捆绑双腕的粗重铁链,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哎哟……都快一年了,骚逼肿也肿过了,爽也爽过了,怎幺还没习惯日日夜夜吃鸡巴呢?”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男性的蓄精馆工作人员,他手里捧着一碗半温不凉的饭菜,正机械地往见习妓女的嘴里送。
是的,在蓄精馆中,无论是吃饭,还是喝水,所有的妓女都不得离开壁尻,所以经常在吃饭吃一半的时候,就被肉棒突然操进了穴里。
这里的妓女,一边吃饭一边挨操,是家常便饭。
“哎,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看着见习妓女咽了老半天,都没将嘴里的饭咽下去,男工作人员开始失去耐心。
“我吃、我吃……”
然而她勉强咽下去的那口饭,不到几秒,随着身子突然一颤,就全给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