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他好像很生气。”珏芷低着头，摇晃着一条腿，她看到程澈后背的肌肉发着劲儿，还紧紧闭着眼。
秦白没说话，他从来不敢忽视主人的话，他只是满眼疲倦的看着程澈，看着曾经的自己，愣了神儿。
“回去记得告诉饲养员，明天不能排泄了。”珏芷半阖眼睛看着发愣了秦白，悠悠吐出一句话。
秦白听到“饲养员”三个字便猛地一凛，他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把主人的惩罚听的一清二楚。
秦白几乎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转了半圈，把自己的屁股对向珏芷的床，分开后腿，探直前腿，塌下腰，下巴几乎贴到了地上，从侧面看，秦白全身像是一个立在地上的直角三角形。秦白左右摇晃自己的屁股，下体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只坠坠的肉袋在两只后蹄内侧之间，啪啪的拍击着。
“主人，我错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主人不要罚我，罚不让我尿尿……”秦白不顾一起的开始淫荡的求饶。
很早之前，秦白第一次想到了这样的求饶方式，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撅起屁股，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宝贝，一边求饶，珏芷被他的创意逗笑了，于是原谅了他。后来，他第二次使用了这个方法，这次珏芷并没有轻易的放过他，珏芷让他继续这幺扭，然后用一只马鞭抽打着他的屁股、他的下体，秦白不敢停下。马鞭偶尔抽到屁股，偶尔抽到阴囊、偶尔抽到脚心，秦白重重的呻吟声像是哀嚎，他扭着屁股求着饶，直到珏芷打够了。
这一次，秦白没指望珏芷还能原谅他，他只是没别的办法，只能试试。
“你刚才愣什幺神儿？”珏芷没理会秦白的求饶，看着他摇晃的屁股问道。
“我在想我第一次……被主人带来天上……那时主人对我还很温柔……还让我爬上了床……”
“那时我还小。”
“主人长大了，可是小狗永远都是小狗。”秦白仍慢慢的摇晃着自己。
“诶，被管着尿不出来是什幺感觉？”珏芷向前探出身子，问的十分认真。
“就是很委屈，肚子很难受，饲养员……也很严格……”秦白没敢再说下去，他不知道珏芷愿不愿意听他的抱怨，也许饲养员对他的调教，本身就是珏芷授意的。
“我知道，你给程澈讲讲吧，让他有个心里准备。”珏芷伸出脚蹬向秦白的下体，一脚把他蹬翻到地上。秦白知道，这是不让他继续扭屁股的意思。
秦白站起身，与程澈像是两只脸对脸的小狗朋友。“排泄的规矩是这样，你会先被改造，之后自己就不能排泄了，只能靠饲养员插管子来引，前几次可能会比较疼……主要……是小便，因为改造后你的汗也会流在膀胱里，所以你得少喝水，最好不喝……排泄的时间正常是每天早上，所以一开始你可能晚上憋的睡不着，习惯就好了……对了，饲养员能看到你现在膀胱里有多少水，看情况，我是只有到了600毫升的时候才能排泄，你体型比我大，估计标准会更高吧，所以主人如果晚上没有玩儿你，早上的尿不够，还需要在引流室抱头做蹲起，你如果是出汗多的体质，会比较容易……额……当小狗是没有衣服穿的，可能会有仆人们看，总之习惯了就没什幺了……你刚来，肯定有人会去看你，你得有心理准备……”
程澈从未在班里听秦白说过这幺多话，仿佛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程澈大概明白了，秦白早已彻底变成了珏芷的狗，班里的那个秦白，才是他扮演的角色。秦白身为人的尊严已经被彻底脱下，像一件挂起来的衣服，永远不会再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