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满意极了。她并不介意未婚妻的心不甘情不愿,相反,这幅别扭含恨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她。
说到底,猫咪就是因为既有锋利爪牙又有柔软肚皮才格外惹人喜爱,不是吗?
她终于将手指抽出,拉扯着穴口的张力撤去,利奥珀德紧绷的身躯放松,伏在床上喘息。那只原本用来骚扰克里斯汀的手无力地落在自己臀上,有些冰凉的手背觉出一片滚烫,也不知是她自己的温度,还是热水留下的余温。
耳根也一同烫了起来。
“真是混蛋……”
利奥珀德又嘟囔了一句。被冠以“加沃特·利奥珀德”这个名字以来,她很少说这种不大上台面、又没什幺杀伤力的词来骂人,今天恐怕要占用她一年的份额了。
未婚妻紧接着擡高语气威胁般地“嗯?”了一声,温热的手指重新抚上穴口的娇软,让她紧张地缩了缩,甚至有些心虚。
“你还要干什幺!我都已经……哼……”
好在手指只是轻轻揉了揉红烂的软肉,再转而按压揉捏小豆。不过着更惹得利奥珀德挺腰发颤,嗓子里不由得挤出一声轻哼。
见beta女人把注意力转向别处,确实没有再折腾红肿小穴的打算,恰到好处的快感令omega又松懈下来,双手抱住原本用来埋脸的枕头。
“别弄了……嗯……这幺久,水应该都凉了。”
其实根本没过多久,但利奥珀德充满希望地暗示着。也许克里斯汀想看的就只是她的示弱呢?她说了她想听的话,应该可以结束了吧?
换来的却是克里斯汀颇具玩味的提问:“是吗,你确定?”
说着身后的人起身离开,转而响起水声。公爵泄了气,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等着热水再次咬上她可怜的屁股。
她不可能承认自己作为一个弄权近十年的公爵会为这种事紧张,可她却明明白白地听见湿毛巾出水,溅起一片哗啦声,然后被人拧干,水珠淅淅沥沥地落下。
她靠近了。利奥珀德合上眼。其实也每什幺,就是有点烫,有点疼,有点羞耻,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舒爽……
她沉浸于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等到发现有只手从外侧扣住了自己一侧腿根时,却是为时已晚,来不及有任何挣扎了。
一条腿被向外掰开,另一条腿还陷在软床中,从而双腿大开,浸满热水的毛巾就这样贴在了腿心那刚被扩张过、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软穴上。
若是平时,就算穴肉再娇嫩也还能够忍耐。可她已经经历了过分的性事,正是被玩弄得分外脆弱敏感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上来。
“啊!”
利奥珀德烫得猛然惊呼,在突如其来的高温折磨下,她什幺也无法思考,只想着用尽各种方法逃离这可怕的折磨。她猛地起身,用手掌撑着床面,颇为狼狈地想要向前爬去。
她这边受惊吃痛,如惊弓之鸟,克里斯汀却好整以暇。
“水凉了吗,宝贝?”
克里斯汀欺上前用自己的小腿压住女人的腿弯。这样不论她如何挣扎,都被女人以双腿大张的姿势钉死在身下。
“哎呀——别乱动,说好了要热敷的,不是吗?”
“你没说是这里!根本不需要!混蛋……呜……”
她越是挣扎,克里斯汀用的力气反而越大,胡乱的动作从各种意义上助长了女人的变本加厉。穴口在混乱间被彻底破开,无力阻挡,内里的软肉直接被滚烫布料紧紧贴上。
炽热的温度侵入体内,仿佛要将她整个烫穿。身体还在想着挣扎,可肉穴却在一番折腾后擅自适应了这温度,甚至内里的某一点隐隐开始期待,仿佛恨不得这股热度能直接传到身体的最深处。
整个穴道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利奥珀德被自己的感受吓了一跳,而就在此时,一只手指压在单层毛巾上,向前狠狠一顶。
只一下,女人便被激得重新扑倒在床上,肩胛骨伶仃地支棱,显示着她还在逞强着用手肘支撑着身体。
“乖宝贝,怎幺这就进去了?是不是在偷偷流水?”
克里斯汀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肉壁的嫩滑紧致。她也是才知道,原来未婚妻的身子竟然敏感成这样。看上去像是万年不化的坚冰,其实只要给她以火热的温度,就能让她会化成一滩温水,直到挺起腰身发情高潮。
虽然这“给予温度”的方式有些过激。
穴肉被蹭得酥麻,利奥珀德嘴上不肯认输:“不是、不是……是毛巾上的水……啊!”
手指又推进些许,毛巾如同一根粗糙的烙铁,在她体内寸寸深入。肉壁极力排斥,却只是将热水榨出,愈发烫得肉壁微微抽搐不断,也让她腰肢酸软、浑身发麻。
利奥珀德终于放弃了抵抗,重新趴回了床上。克里斯汀一直盯着她,只见女人腰身拉长,缩着肩膀发抖,俨然是一副沉溺于欲望的模样。
克里斯汀加入一根手指,顺便将更多布料塞进体内,撑得穴道内挤挤挨挨,也让毛巾堆积着,挤压出更多热水。穴道感到被彻底填满的舒爽,却也觉得滚烫难耐,叫公爵大人忍不哼哼唧唧地抱怨。
“干什幺啊……好多好烫……”
克里斯汀早就将她的身体反应尽收眼底,忍不住发笑:
“嗯?不是喜欢这样吗?咬得这幺紧,毛巾都快被你绞干了。”
利奥珀德赤红着脸颊,还想说些什幺来挽回颜面,可是手指精准地找到了藏在肉褶中的敏感点,带着毛巾毛糙的表面抵住那一点,只需几下就摩挲出惊人的快感,逼得她丢盔卸甲。
只能死死抓住床单,被一举推上高潮。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