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桑尽自己所能的清除了那晚钟芊芊出现在那里的证据,回家的路上,她斟酌了再斟酌才想好怎幺让芊芊放心。
钟淼淼和钟酥酥的询问也被她找了理由糊弄过去,直到第二天,她看见阳台上新晾上的属于芊芊的衣服和床单。
钟晚桑酸涩又欣慰的意识到,她的女儿长大了。
当“性”这一生理反应出现在钟芊芊身上,钟晚桑就更加注意着自己的举动,也努力教导着钟淼淼和钟酥酥正确的三观。
作为成熟女性,钟晚桑要在自己不要做出“勾引”芊芊的举动,同时也要确保芊芊能有一个正确的“界限”。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错误教导导致星星蒙尘,她希望星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
爱其实是人类最为复杂的感情,因爱生恨,因爱生惧,钟晚桑在自己最正确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从而让她不敢让自己放肆的去爱上芊芊。
那种痛苦,她不想让芊芊体验,更何况她们如今的身份....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选择收养芊芊就是给自己拷上枷锁吧,一副道德的“枷锁”。
钟晚桑想的很好,她也这幺努力做着,直到身体出现的莫名病症,她渐渐发觉自己的病就是一个无底洞,吞噬着自己的同时也吞噬着芊芊的“星光”。
自己活着是拖累,不如死去吧。
久违的念头浮拥而上,日益虚弱的身体和芊芊越发瘦削的身躯让她起了轻声的念头,自此种子埋藏心中。
发芽生根那天,钟晚桑做出了举动。
可她预料错了一件事——芊芊对她的感情,对于这个拯救了自己人生的养母,钟芊芊宁愿暴露自己的秘密去卖身,也不愿她死去。
哪怕知道养母如今活着也只是一种痛苦,钟芊芊宁死也不放手。
那是在她灰暗世界中指引自己前行的灯塔啊,没了灯塔,自己这艘破烂不堪的木船如何前行?
“啪嗒!”
仔细勾画的教科书被扔在地上,不过十四五岁却有着年龄无法比拟的身材的少女愤怒的跺脚:“我不是说了只让周茹碰她的吗!”
“秦如烟是怎幺回事!”
紧密关注着钟芊芊情况的向晓筠自然知道了她第二晚被秦如烟“嫖”了的事情,一对硕大的丰满果实随着动作欺起伏。
两颗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白腻乳肉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一只黑色笔盖的圆珠笔在其间分外突出,向晓筠在乳沟里面插着钟芊芊常用的笔。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幺,向晓筠的脸色愈发难看。
“什幺叫笙歌的老板有这个规矩?她谢清和自己不知道吗!”
“还第三晚是属于她的!放屁!她还是个雏儿的事当我们不知道?!”
如同邻家妹妹一般纯良漂亮的脸此刻阴沉的可怕:“我再说一遍!”
“笙歌里面能和我老师做爱的只有周茹和我!其他人都想办法给我推掉!”
向家发生的一切钟芊芊自然不知道,她还在睡梦中,钟淼淼和钟酥酥都保持着安静不打扰她休息。
两人的脸色现在和向晓筠没什幺区别,对钟芊芊衣服进行“日常处理”的两人,很明显的闻到了那股不属于芊芊身上的味道。
「芊芊谈恋爱了?!」
「芊芊姐这从哪个女人身上粘的味道回来?!」
姐妹眼神几个交互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嘎——吱——”
房门被以发出最小程度的声音打开,钟淼淼与钟酥酥小心翼翼的来到钟芊芊床边,两人如同缉毒犬一样捧起一缕她的头发嗅闻。
「没错!就是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被子被谨慎的挑开,钟淼淼伸出手指缓慢的勾起钟芊芊宽松的卡通睡衣的衣领处。
钟芊芊睡觉一贯不穿内衣的,那些或是青紫色或是粉红的吻痕在那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上交替覆盖着,暧昧淫靡的痕迹直接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
原本平稳的呼吸声瞬间紊乱,钟淼淼没有继续掀开,仅仅是这样的痕迹就足矣让两人疯狂。
「是谁!!!」
「谁在这两天夜里和芊芊缠绵!!!」
「勾引着芊芊姐不回家的贱人,到底是谁?!」
两人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芊芊背着她们谈恋爱,已经到了和对方上床的地步。
愤怒一过,冷静下来的两人就想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钟芊芊不是那种人。
那这些痕迹是从哪里来的?
钟淼淼和钟酥酥不妙的预感越来越重。
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她们默契的退出钟芊芊的房间,走之前还不忘顺走她脱到一旁换洗的衣物。
“姐姐,”回了两人的房间钟酥酥拿出纸和笔快速的分析:“排除的最不可能的答案看来就是现实。”
一个个字迹出现在纸上又被划去,两人交谈间上面就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性——【卖身】。
嫉妒不甘的情绪让姐妹俩几欲发狂,养母钟晚桑比她们遇到钟芊芊还要晚上两年,在孤儿院的时光里,没有人比她们更清楚钟芊芊的吸引力。
钟晚桑想要成为守护星星的人,那是她的选择,钟淼淼和钟酥酥的选择和她相反。
那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星星,为什幺不能属于自己?
姐妹俩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情感,两人都不肯放手,相依为命的她们愉快的达成了协议——平等的占有星星。
人的心从来是偏的,钟晚桑在重视钟芊芊性教育的同时自然不会忘记姐妹俩的,但在关注程度上就难免不及钟芊芊。
哪怕她发现了,努力的想要纠正两人的想法也无济于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情绪疯狂滋生,被压抑的情感反而因此越发深刻。
养母越是让她们注意分寸,她们越是痴缠钟芊芊,在钟晚桑看来这是不对的。
可早在那晚,怀揣着不安被院长带走的姐妹俩就隐隐意识到了什幺。
在她们之前也有被院长带走一晚回来的孩子,那些人没多久就被送走,说是被人领养了。
钟淼淼无意中看见过一次,一个大她们几岁的男童如同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那个来领养的“养父”和院长熟练的交谈着,手也不安分的探入那个男童的裤裆中。
她看见后,耳边就回想起以前那些大孩子模模糊糊的话语:“羞不羞!露小鸟,露妹妹!xxx是个坏孩子!院长爸爸会拿大棍子教训你们的!”
钟淼淼不知道大棍子是什幺,七岁的她被迫早熟隐约意识到被院长单独带走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握着妹妹同样汗津津的手,那张房门在两人的注视下被缓缓关上。
“今天院长爸爸给你们检查身体,方大花、方小花乖乖让院长爸爸脱下衣服。”
院长是一个看着很憨厚老实的男人,现在那张憨厚的脸上是钟淼淼与钟酥酥不曾见过的表情。
代表着希望的房门被彻底关上,院长继续诱哄道:“检查完身体,我会给你们水果糖吃。”
被丢弃进孤儿院的都以女童居多,也有一部分明显残疾或是患有不能治愈疾病的男孩儿被丢弃到门口。
院长最开始下手的是那些残疾的孩子,仗着他们不能说话,不能表达自己遭遇什幺了,他放心大胆在这些孩子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渐渐的他的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不满足那些不能发声的“玩具”,于是,仗着这些还不知事的孩子懵懂无知,院长找了各种借口或强迫或诱骗了不少孩子。
恶魔一步步靠近,钟淼淼带着钟酥酥害怕的后退,不满于两人的畏惧,院长扯下自己的衣领,开始解皮带。
“不脱衣服让我检查也可以,你们先摸摸我的大棍子,不摸的话院长爸爸就要掐你们的红果果。”
裤子掉下,短小丑陋的东西勃起后也不过两指粗,钟淼淼捂住妹妹的眼睛,她藏在背后的手时刻准备着拿出那根不过半指长的生锈刀片。
在院长大步上前要伸手抓两人摸自己的刹那,钟芊芊举起铁板凳狠狠的砸了他的后脑勺。
男人捂着剧痛的头,难以置信的倒下,板凳被丢弃到一旁,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钟芊芊拉着两姐妹开始逃跑。
被人发现抓住的话,她们肯定逃不过被关小黑屋被侵犯的。
所以,快跑啊,钟芊芊,带着花花她们快跑!
久违的梦到了以前的事情,钟芊芊醒来时大脑依旧沉溺于回忆中,飘忽不定没有聚焦的视线四处扫着。
日历上大大的用红笔圈注的「辅导课」让她开始清醒,啊,下午还要去给晓筠补课来着。
向晓筠是她两年前认识的学生,说是学生,其实是她每周末去给补习一些基础知识,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
向晓筠和钟酥酥同年,初中毕业后的钟芊芊在偶然间成了对方的辅导老师。
原本钟芊芊的年龄是轮不到这个“兼职”的,不知为何她就入了对方的眼,向晓筠的父母对她的辅导效果也大为满意,给的薪酬也很为丰厚。
面对这极不相称的工资,钟芊芊对向晓筠极为上心,在发现对方那方面的事情后,她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和那对严厉的父母商量这件事。
钟芊芊的第一反应是向养母那样教导对方,那纯洁的不带任何欲望的眼神,让刻意勾引她的向晓筠极为郁闷。
她这招怎幺就失灵了?
向晓筠不为理解,只能把这件事归咎于自己这个老师是大了她两岁的女生,她泄气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钟芊芊。
作为向家的继承人,向晓筠自幼的生活环境就注定她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上有宠爱自己的父母,下有花不完的钱。
角色扮演,体验其他生活方式就成了向晓筠的兴趣。
而这次遇到钟芊芊,选定她当对方老师就是向晓筠起了一个扮演兴趣。
面对一个家庭严格要求妄图通过性行为来发泄压力的学生,辅导老师会怎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