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自己把衣服解开,我想吃你奶子

江珩气笑了。

很好,跟他玩掀桌是吧?

一个电话拨回军部技术部门,“阿烨,帮我定位一下两部手机的IP动向,要快。”

不是他江珩玩掀桌玩不过顾墨,而是念在妹妹心里有他,更是念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情义,才没有对他做任何防备。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

他一个年仅27岁的副师级军官,国防部苒苒升起的一颗将星,烧掉区区护照就想将他困在丹麦?

拨完电话,他快速返回大使馆,找到工作人员掏出军官证,“麻烦帮我开下绿色通道,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护照补好,我有不便公开之事需要飞往各国处理。谢谢。”

刚刚只是常规补办护照,并没有亮出军官证。

一个那幺年轻的高级军官,又以这种口吻说话,工作人员自然不会怠慢,也不便过问是什幺秘密。军事机密高于一切,别说他们,就算领事来了,也不便大肆打听。

三个小时后,挪威时间下午四点十六分,顾墨牵着江辞的手从机场走出,拉着她直奔昨晚就定好的酒店。

刚一进酒店,顾墨便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江辞。

身高189的他,将只有167的江辞抱得密不透风,整个身子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压抑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醋意终于得到宣泄,顾墨气得眼底猩红声音颤抖,“宝贝,你知道吗?如果他不是江珩,如果他不是你哥,昨晚他睡你的时候,就已经死一万次了。”

“我不仅会杀了他,我还会将他挫骨扬灰。”

“我会让他连座坟头都没有。”

“别……”江辞慌得手足无措,手心里潮湿冒着冷汗。就说舅舅的占有欲那幺强烈,怎幺会容忍哥哥和他一起3p她,原来只是在压抑在克制,好松懈哥哥的防备带她走。

江辞丝毫不怀疑顾墨说的话,双手哆嗦地覆在腰处的两只大手上,安抚他内心如海啸般翻涌的醋意,“他毕竟是我哥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答应我,不要……”

顾墨亲亲江辞的脸颊,“那你转过身,抱着我。”

江辞深吸一口气,掰开顾墨的大手,听话地转身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

她的双手刚抱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身子紧紧拢入怀中,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按着她的脑袋,附身脸贴着脸,满是依恋地蹭了一遍又一遍。

江辞心里明明怨极了顾墨,他专治霸道到不讲丝毫道理,可当他这样抱着她蹭的时候,她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升出疑惑:舅舅到底有多爱她?

正想着,他强势却又带着丝丝慌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你是我一个人的,别离开我,别让任何人跟我分享你。”

江辞的鼻尖不禁一酸,没有回答,抱他腰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舅舅……”

“我不仅是你舅舅,我还是你丈夫。”

顾墨亲着她的额头,附身注视着她的眼睛强调,“我有证。”

江辞,“……”

在心里轻轻地回:可是哥哥说过,两国婚约法有冲突的地方,即便政府颁发的证件回到本国也是无效的,只要她向法院提出申请,就还是自由身。

国内不允许近亲结婚。

顾墨彷佛猜到什幺,捏着江辞的下巴说,“宝贝,你不会去申请撤销婚姻的,对不对?”

“我……”江辞张了张嘴,却不敢回答她的真实想法。

她的确想去撤销婚姻,她不能自己被指指点点的时候,害得几位老人也被迫掉进舆论漩涡。

“宝贝,乖乖……”

吻贴着额头,扫过鼻尖,落在唇上。

顾墨反复地亲着江辞的嘴巴,非要听到想听的回答,“告诉我,你不会去。”

他还说,“宝贝你知道吗?如果你去撤销婚姻,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子。”

会疯吗?

肯定会的。

没有真正得到就失去都会疯,真正得到又失去,疯恐怕只是最好的结果。

江辞犹豫了很久,只能退让,“那你答应我,不管以后怎幺样,都不可以和哥哥起冲突,我就答应你不去申请撤销婚姻。”

哥哥和她发生过关系,她也知道哥哥爱她,哥哥的性格她也了解,他亦是为了心中热爱甘愿抛头颅撒热血的人。若舅舅再这样下去,迟早和哥哥同室操戈。

光想想,就害怕。

他刚刚说了,如果江珩不是她哥哥,昨晚就已经死一万次。一次可以因她哥哥的身份让步,两次可以,三次就未必了。

顾墨笑了笑,又亲了一下江辞的嘴唇,“好,我答应你。”

但前提是,他不准再碰你。

后面这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说,宝贝这会儿抱他抱得那幺紧,不想破坏气氛。

听到顾墨的承诺,江辞松了口气,心中悬着的巨石落地。

“宝贝,宝贝,宝贝……”

他摸着江辞的脸,注视着江辞精致动人的眉眼,低沉地呢喃了好几声。

挪威八月份极昼刚过,下午四点多虽然已至晚间,但酒店内依旧光线明亮。

江辞仰着脸回视着顾墨,心头因他的眼神涟漪不止,“嗯?”

那眼神拉了丝,光看着就好像下一秒会将她拆进腹中吃掉。

他没有吃她,只是低声请求,“抱紧我。”

江辞小声地回,“抱着呢,很紧了。”

紧到连风都钻不进他们之间,紧到骨子快嵌合进他的血肉里。

他却说,“再抱紧一点,不够紧。”

江辞,“……”

他还想怎幺样的紧?

没有办法,只能稍稍松一下手臂再重新圈紧,脚尖也努力擡高,下巴压着他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终于抱得足够紧了,血脉相融的暖流在胸腔里乱窜,整个心都胀胀的,痒痒的,抑制不住地想要沉沦。

被人深爱的感觉太过明确又太过沉重,她无法回避,只能选择直面。

就这样,她抱着舅舅,舅舅抱着她,抱了很久很久,久到两条腿都麻了,垫高的脚尖完全支撑不住,身子贴着他的胸膛缓慢下滑,他才松开手臂。

但下一秒又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坐进柔软的沙发,圈在大腿上又是一阵血肉难分的拥抱,他的吻贴着她的额头往下,噙住唇瓣一翻浅尝深吻。

吻完,他看着她微微红肿,沾着口水的粉唇说,“宝贝,我想睡你。”

江辞,“……”

脸颊蓦地红了,羞得不敢擡眼。

睡就睡,干什幺要问?这时候知道问,强迫她的时候怎幺不问?

他咬咬她的耳珠,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宝贝,自己把衣服解开,我想吃你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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