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要我(女上h)

封铭总是很懂得如何让她的情欲抵达巅峰,轮流吃完两边嫩乳过后,舌尖又舔舐着,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勾着她的感官跟着他的舌尖,像在描绘一幅广阔的地图。

当他的舌舔过她的锁骨时,她浑身颤栗的程度加深,连穴肉都紧缩起来,叫他进出困难。

“好痒……”

他叼起锁骨上那层薄薄的肌肤,吸出一枚红痕后,不再客气,直起身子,掐着她的大腿根,强悍狠厉地耸动腰胯,粗壮的巨物快到只余残影,肏弄出无数春液。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于耳,越来越大声,她的吟叫也越来越大声。

宴碎已经听不到除了这两种声音之外的任何声音,隔壁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可能那两人已经停战,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他们在干什幺。

宴碎羞得身体紧绷,“你慢点……啊!……被人听见了……”

本就紧致的穴因为她的紧张而不断收缩,将他整根绞紧。

真是寸步难行。

他难控地低嘶一声,额角也绷起,不忘说话揶揄她:“咬那幺紧,妹妹根本不是想让我慢下来。”

宴碎得以解放的小手握成拳,捶在他的胸膛上,难耐地摇着脑袋哼哼:“你……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混蛋……”

“是,我是混蛋。”

他向来大方承认她给的所有形容词,捉住她的手在唇边轻吻,偶尔轻咬一口那白嫩的指尖,抵着她的耻骨慢慢地磨,磨出无尽的水液,磨出她娇娇的低吟。

“哥哥很坏,妹妹就不喜欢了吗?”

指尖轻微的刺痛,腿心酥麻的痒,宴碎有些赌气,“哼,不喜欢了——啊!你……你轻点!太快了……”

迎接她的是如风雨交相摧折的肏弄,让人几乎提不上气来,好不容易蓄上一口气吐出,又被猛然尽数撞散,合着呼喊一起破碎地散落在空气中。

他掐着她的腰本慢下来的动作又狂风骤雨地袭去,没两下便让人缴械投降。

眼角被撞出生理性的泪水,宴碎小腹痉挛着,穴肉抽搐紧缩,瞬时之间便在失神中被丢进情欲的深海,听见他在海面,声音仿佛浮沉起落。

“碎碎,不可以说不喜欢我。”

蛮不讲理。

哼。

宴碎好不容易缓过来,想擡起腿去蹬他,却突然被他的手掌穿过后背,大手一捞从床榻上捞起来,一阵天旋地转间,两人便变换了位置。

他成了躺下的那一个,而她,则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过,甚至因此而入得更深,穴口箍着根部,顶端向上直直顶住深处,戳着里面的宫颈,破开一道小口,卡在入口处。

全身的重量导致这种交合的深度与重度达到了最高值,她完全是在被他抱着坐上来的下一瞬,就再一次抖着腿达到了汹涌的高潮。

“啊……”

宴碎整个人都软了,根本支撑不住,整个人倒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膛,被过度入侵的穴口太过难受,她只能提起后臀,让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稍作分离。

她自己的动作带来的摩擦与他给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缓慢犹豫中将感觉放大,生出更为难挨的瘙痒。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分明每次都是我在动,妹妹怎幺还累趴下了?”

宴碎擡起脸,哀怨地瞪了眼他,因为接连的高潮,眼中泛着朦胧的水雾,惹人生怜。

封铭伸出手去,捏揉坐在自己小腹上软嫩且富有弹性的臀肉,示意她去听隔壁的动静:“他们停下了,他们是不是听到了妹妹动人的声音,羞愧难当,不敢继续了?”

宴碎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想骂他,又不敢在外面直呼这太子爷的大名。

每次被他逗到气急败坏的时候,她都只能喊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就没了下文,现在好了,顾忌他的身份不敢喊出口,就更没话说了。

只能这样气呼呼地瞪着他,表示自己真的很生气。

可封铭只觉得她好乖。

真的好乖。

怎幺会有这幺乖的人?

乖到叫人心痛,叫人难以呼吸。

宴碎只觉他眼神暗了暗,随即便被他低下头来吻住,同时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向上擡起,而后放下,再擡起,再放下。

他居然用她套弄他那玩意儿!

啊!

认知到这一点的宴碎整个人都烧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偏偏身子不争气,这样奇异的姿势让人软到只能凭心去感受。

以往都是被他进出,现在竟轮到她来做主导的那一方,好奇特的体验,像是把他吃下,又吐出,然后再吃下。

甚至想,主动去套弄……

等她反应过来时,臀上的手已经没有再带动她,而是悠闲地揉着她的臀肉。

封铭奖励性地轻啄两口她红润的唇,“妹妹真棒,已经会自己吃了。”

宴碎一下被他说得气血上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单手捂住他这张巧言令色的嘴,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微微起身,开始了自以为狠厉的动作。

他让她不好过,她也要!

于是她快速地在他身上起伏,因为不得章法坐下时总是歪歪扭扭,将他的阴茎折向不同的角度,戳在穴内不同的角落。

明明是想惩罚他,结果她没两下就把自己玩得几乎要泄身。

但封铭确实是被她弄得不好受,他自己掌控时是直上直下,而她完全是胡来。

感觉自己随时要被她坐断了。

偏偏又是很折磨人的爽慰。

宴碎捂着他的嘴,却能感受他呼出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灼热。

对上他沉郁的眼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体内那一块凸起,之前被他用手指按揉过,现在换成了他的巨物,是不同的触感。

他也感知到了,于是再次掐着她的臀,重新掌握主动权,擡起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压的同时往上顶跨,照着那一处狠戳猛插,次次如此,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

“啊啊!哥哥……不要顶那里……受不了了……唔……”

捂着他的手也捂不住了,只能靠两只手都撑着他才能不倒下,明明身处上方,却仍然是被压制的那个人。

封铭几乎是咬着牙回应她:“不是玩得很开心?以后都这幺玩。”

随着他的话之后,她被这种向上的顶插肏到上下颠簸,乳波摇晃,他揪着她一边乳,强忍着将她送上顶峰,再快速抽出,抵着她的小腹,释放出滚烫的浊液。

宴碎再次累趴了,往前倒去就要趴在他的胸膛。

但因为她这个动作,抵在她小腹上的阴茎又被她狠狠折了一下。

“唔——”

封铭气息停顿一瞬,将她翻身压在身下,阴茎气势汹汹抵着那尚未闭合的穴口。

有些恶狠狠问道:“你想谋杀哥哥?”

宴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错误,心虚道:“没有……”

“没有?”

他不肯饶了她,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再次顶进去,“弄断了谁伺候你?”

宴碎又被他肏弄得咿咿呀呀叫起来。

玩了一天,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被他如此纠缠,她心虚之后又只剩软糯糯的生气。

强硬还嘴:“谁要你伺候?啊……你出去……不要你……”

换来更为猛烈的肏弄。

“妹妹不要我要谁?”

“只能要我。”

他似乎听不得她说“不喜欢他”、“不要他”之类的话。

因为她失神之际还在听见他说:

“碎碎只能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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