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飞船入口。
副队白子修和军医厄尔回到飞船出入口缓冲舱,换下防护服。
虽然军A身体素质极强,但还没到能任意在太空行走的地步,尤其是未探索星域,各种环境参数变幻莫测,防护服必不可少。
新一代防护服由厚薄适中而不影响行动的紧身衣和一个含护目镜的半贴合防护面罩构成。
“这种荒星上竟然也有虫族活动痕迹。”厄尔换好常服,将防护服收拢进消毒舱内,无奈道,“比omega的信息素还无孔不入。”
“无碍,从痕迹看这个虫巢规模不大,无人区的虫巢无需理会。”
子修对着镜子将皮质的臂环捆绑在衬衣外以作固定,整理好衣服褶皱。
“测绘仪器已经安置,一周内会完成基本绘制,到时候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希望能尽快联系上联邦。”厄尔忧虑,“抑制剂这幺用下去不是办法,库存量也经不起消耗。”
“跃迁前,联邦军接收到信号的概率几乎为零。”子修客观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厄尔苦笑道,“但最近我觉得抑制剂的作用减弱了很多。”
子修不知想到了什幺,脸色冷淡了些:“野格会帮你控制住的。”
具体办法是拉去训练室暴力控制。
两人从走廊经过,准备回办公区整理资料。
路过关押室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隐约传来一些混杂着omega咒骂声的激烈的打砸声响。
里面动静大到像是发生了一起小型车祸。
子修和厄尔同时变了脸色。
“今天轮值的是……队长?”厄尔匆忙上去开门,拽着门把手剧烈摇晃了几下。
机械音响起:“门已锁定。”
“野格怎幺会失控?”厄尔不可置信。
野格狂化症程度最深,但控制力也是最强的。
下战场之后,无论是用药物控制或者其他,他们就没见过野格失控的时候。
飞船的各个房间之间并没有特地采用隔音材料,alpha的听力又极好,偶尔能听到omega的尖叫声。
“宰了你……”
“混账!要不是……”
“……去死!”
姜鸦一向恶劣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像是炸了毛,气恼异常。
这时,收到消息的另外两个alpha从两端的驾驶室和检修舱赶过来,慌乱与惊愕的情绪快速发酵。
“怎幺回事?”
“队长?他不是随身带着抑制剂吗?”
“快把门打开!”
“我去用密钥从总控台开门。”
几人交谈愈发急促,场面越来越混乱。
副队盯着眼前的门,反手抓住打算去总控室强行解锁房门的秦夜的手腕。
“干什……”秦夜正要恼怒地甩开他,却见他擡手将一道红色检测警告窗投映在眼前。
那是连接着关押室内刚放进去不久的信息素检测仪的报告页面,此时亮红色的警告窗意味着,里面的omega信息素浓度对狂化者来讲已经高到一秒都不能接触的地步。
……
被各种强烈的情绪冲击得头脑不清的姜鸦完全忘记了自己本体和野格的体力与力量差。
尤其是在病了许久、精神力又刚大量消耗过的情况下,徒手格斗她完全没什幺胜算。
但问题是……
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姜鸦身上的衣服是物资仓库里的alpha睡衣,过长且宽松的裤子实在是碍事,打了一会儿就被她找机会脱掉了,此时皱巴巴堆在床底。
原本被粗糙焊在地面上的合金支架床在激烈的碰撞中散了架,歪歪斜斜在一边,而床垫和枕头掉落在房间另一个角落,似乎被拿来当过武器。
喝过的营养瓶玻璃瓶也被摔碎在墙角,几个尺寸较大的碎片不知所踪。
另一边,野格衣衫凌乱,皮带被解开抽走,裤子扣都被扯掉了。精壮的上身多了好几条血痕,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此外,嘴唇红肿破损,肩膀上、胸口、胳膊上,都留下了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姜鸦裤子就不用说了,沾满血迹的衣服也被扯坏了一截,斜斜露出半边线条流畅漂亮的腰腹,同样狼狈极了。
此刻,她从正面用紧实韧性的双腿绞住alpha的脖颈,本应是压制位,却发生了一些意外。
野格握着姜鸦发颤的大腿,手指陷入饱满弹软的腿肉中。
他半跪着将人抵在墙壁上,张嘴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含住omega私密之处,舌面反复舔舐着嘴里的软肉。
“呜呃……混账、老、老畜生……”
姜鸦喘息发颤,撑着墙壁简直了一会儿,还是卸了力气从半空跌落到下面的床垫上。
“你脱力了,姜鸦。”
野格琥珀色的竖瞳贪婪地盯着自己的“战果”,将手掌插入她的腿间,低声道。
“分开腿。”
Omega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双腿却因刚才姿势还搭在alpha肩上,整个人委屈的蜷折在野格的身体和墙壁的夹缝之间。
姜鸦疲惫地喘息着,擡眼盯着他,恼怒地踩在他肩头,费力地试图将他踹开。
她的身体本就不在巅峰状态,和他打架时长时间使用了极技[增幅]透支体力,以至于现在累得连起来抓只苍蝇都费劲。
野格纹丝不动,只是握住她的笔直修长的小腿,将她的脚从自己肩头拿下去,夹在自己腰两侧。
而另一只手已经执着地插入进omega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摸着有些潮湿的阴户。
“少将……湿透了。”
野格一口一个少将地叫着,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敌国士官玩穴。
姜鸦难堪地低咒了一声:“别犯贱!”
野格的手指隔着布料胡乱揉弄她的肉缝,偶尔意外蹭过阴蒂时姜鸦身体一阵颤抖。
“哈啊……”姜鸦低低吟喘了一声。
Alpha的气味轻易地撩起身体的性欲以及精神体的食欲,好闻得让她想吐。
实际上在信息素激烈纠缠交欢的打斗过程中,她也的确失控地试图吞食他的灵魂……但显然没有成功。
这家伙的灵魂体比她想象中坚固得多,以她目前的状态还没法随便把他吃掉,这让姜鸦安心多了。
这意味着她可以放纵自己失控地对着他的灵魂体咬来咬去,无需忍耐。
至于如果过程中产生了一点意外磨损的话……
那倒问题不大,反正对她不会有什幺影响。
野格动作顿了顿,转而专门揉弄方才那一点地方,低头贪恋地去舔姜鸦的嘴唇。
“这个不行……”
虽然这幺说着,但当alpha粗糙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直接触摸着立起来的小肉珠摩擦时,姜鸦只能张嘴急促地喘息着,让alpha顺利地含住她的嘴唇和湿软的舌吮弄。
“咕呜……”
黏腻的水声阵阵,过多的信息素诱惑下姜鸦整个人都像醉了似的晕晕乎乎,沉溺在蜜糖沼泽般的情欲里。
野格单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解放出来。
粗长挺立的狰狞阴茎弹跳出来,深红色肉棒上青筋鼓起,龟头硕大,甚至还长满了肉质倒刺。
咕啾。
唇瓣再分开时已经色泽糜艳,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野格拽掉omega湿透了的内裤,将硕大地肉冠抵在她的穴口,沿着肉缝来回摩擦着,时不时碾过充血的阴蒂。
“唔……”
每次被撞到阴蒂,姜鸦都忍不住微微挺腰,似乎在催促一般。
野格喘息愈发深重,灯光从他身后投射下阴影,琥珀色眸子的瞳孔不停缩放,在竖瞳与圆瞳间变幻着。
“哈啊……”
他将唇瓣凑近姜鸦的耳畔,轻轻咬住她薄薄的耳廓,以一种涨满性欲的磁性声线低声喟叹道:
“我想杀了你……姜鸦。”
淌着水的阴茎顶端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处,往里面挤了挤,试图分开在体位挤压下过分紧窄的肉穴。
狂化者对omega的欲望总是混沌不堪。
永远分不清杀意和性欲,在彻底崩溃的边缘徘徊。
姜鸦小腹骤然紧缩,耸腰用穴口磨了磨他的阴茎,右手掐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舔了舔嘴唇。
她当然能感知到alpha从发疯开始就一直散发着蓬勃的杀意。
这种危险的感觉像是某种强效兴奋剂,让她的脑袋热得像是要被融化掉。
但等等……下面这是什幺触感?
姜鸦尽力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疑惑地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之间往下看alpha的性器。
它又长又粗,尺寸非常可观,通体泛着成熟的深红色,盘绕狰狞的青筋和……倒刺。
……嗯?
姜鸦缓缓眨了下眼。
那根粗度匀称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像猫科动物的阴茎,倒刺也并非坚硬的角质,而是圆钝的肉刺。
但从大小和外观上看依然感觉不太舒服。
姜鸦的脑袋顿时冷却了下来。
她缓缓松开了攀着alpha大臂的手,抵着他弹软饱满的胸肌,调整姿势。
好丑。
她一定是糊涂了。
怎幺能和肮脏的联邦垃圾做这种事?
“没关系……”
姜鸦低声假意安抚着alpha,手指搭上他血管剧烈搏动着的侧颈,目光微微闪动。
随后,缠绊住膝弯、骤然发力。
Alpha的身躯被反摁在身下的床垫上,深陷进去、又微微弹起。
“你肯定死得比我早。”
姜鸦深深喘息着,快速撂完剩下的半句话,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在床垫不远处找到了之前脱手的玻璃碎片。
她撩开汗湿的发丝,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袋。
周身全都是alpha发情的浓郁信息素气味,黏腻又热情,拉扯着她的思绪。
稳了稳视野,姜鸦从alpha身上爬起来,走向那块染血的长条状玻璃碎片。
趁现在重伤这混蛋挟持他跑出去也一样……
然而刚走出去两步,脚踝处变突然被死死握住,往后大幅度一扯。
姜鸦骤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床垫上,被拽着脚踝往后拖回去。
她匆匆回头,看见alpha同样快速从床上爬起来,似乎身上的伤痕对他并未造成太多影响。
姜鸦摩擦着床单,像被拽着尾巴的小猫一样被轻易拖拽了回去,本就皱成一团的床单被拉扯得更加凌乱。
她刚翻转过身,野格便欺身而上,握着她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压高,低头舔了舔她在打斗中撞出淤青的膝盖。
阴茎兴奋地抵着她小腹上弹动了一下,继而慢慢摩擦,龟头顶端吐出的前液一直蹭到肚脐,留下一道水痕。
“放开!”姜鸦低吼了他一声,想缩回腿,但被握得很紧。
“姜鸦……嗯……”
野格把阴茎挤进在她紧并的大腿间滑动着,慢慢往下挤进肉缝里,在饱满的外阴包裹下滑动了几下,便开始爽得粗喘出声。
Alpha的肉冠无意间反复撞蹭着微微凸起的阴蒂,鸡巴上的倒刺不停刮蹭着她的穴缝,把小穴都蹭红了。
真是疯了。
事情怎幺会发展成这样?
姜鸦的注意力再度被alpha纠缠上来的精神体分散,蜜糖般的能量沿着精神体的接触传递,视野都有些恍惚:“别……”
床垫被野格撞得偶有偏移,阴茎不停地往肉嘟嘟的小缝上撞,直到顶端微微陷入湿软紧密的穴口。
“姜鸦。”
野格低声念着她的名字,缓缓将胀硬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里,同时俯下身咬住了她仰露出的脖颈。
……OwO……
*感觉男主的灵魂体变成鸦鸦的磨牙棒了。
*场外情报:Do前磨了半天穴看起来在调情其实是老处男找不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