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柔软大床一片凌乱的景象。
被子皱巴巴地堆在一旁,床单也被剧烈的运动蹭得歪斜。
“屁股翘起来。”
Alpha沉声吩咐着,随手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
姜鸦整个面朝下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地装聋作哑。
啪!
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左臀上被毫不犹豫地扇了一巴掌。
“你……”
姜鸦回头怒视她身后的长发alpha,很想拽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拎起来扇。
白子修和她对视了一阵,见姜鸦还是没什幺动作,索性自己上手握着她的腰胯强行把她下半身拽起来摆好姿势,又单手按着她的后腰迫使她把腰肢塌下去。
姜鸦愤懑地低咒道:“等任务结束以后……”
白子修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俯身覆压在她只套了一件宽松上衣的后背上,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柔软的奶团,另一只手沿着耻骨抚摸下去,指尖陷入湿漉漉的肉缝。
“你以为你在执行什幺任务,少将?”
他咬着她耳尖,舔舐声和低沉的声音一同沿着耳骨传递。
“唔……”姜鸦双手抱着枕头,半张脸埋在里面,闷哼着不说话。
白子修不急不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指腹揉弄着柔软的奶尖儿,绕着嫩滑的乳晕打转儿,直到它在手下挺立起来。
“你被以一个好价钱卖给我们了,少将。”
白子修低声蛊惑着,挑衅着试探她的反应。
“怎幺一起床就变得这幺湿……”
在omega身下抚弄的指尖传来潮湿的触感,柔软而饱满的阴阜在手下的触感像是嫩滑的果冻。
慢慢沿着肉缝摸索,在顶端附近抚摸到还微微肿起的小蒂珠,在它周围揉摁。
姜鸦从枕头里发出闷而急促的气喘声。
“我没想到少将会这幺乖巧。”白子修松开被咬得泛红的耳尖,转而叼住她的后颈,“真的就这样遵照皇帝的胡话乖乖给人当玩具?”
说着,他肆意将腺齿推入omega的腺体中,注入他的信息素。
“呜呃、混账……”
姜鸦的几处敏感点都被掐在他指尖玩弄,身子愈发地软趴下去。
白子修温热的胸口紧密地贴着她的脊背,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声。
他拍拍她水淋淋的穴口,手指勾住自己的裤子边缘,准备更进一步:“腿打开些……”
话音未落,浑身上下除内裤外只系了一条围裙的野格推门而入,冷眼瞧他:
“喂,早餐做好了。我要带少将下去吃饭。”
白子修感觉十分扫兴,隐隐有些恼火。
他擡起身子,冷笑着把被omega黏滑的体液打湿的手慢慢从她腿心撤出来,指尖和穴口甚至还黏连一条随距离延长、继而断裂开的银丝。
“我想……在那之前,她需要先吃点别的。”
他黑沉沉的眼眸没有转向野格,只是低头看着趁机软塌塌地趴下去的姜鸦,再次在她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姜鸦开始思考如果自己“不小心”把他的唧唧踹烂,算不算任务失败。
“不行。”野格果断拒绝道,“早餐会凉。”
“我不介意。”白子修说。
“与你无关,我不小心忘了做你那份。”
“?”
白子修盯着野格虎视眈眈的双眼看了一会儿,最终妥协地弯腰去把omega从床上拖起来。
“我自己会走。”姜鸦立刻滚动了两圈躲过他的手,起身往床下跑。
但还是被白子修伸手捉住拽了回来:“别把地面弄湿。”
姜鸦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幺,恼羞成怒道:“我没有……不会弄湿!”
野格瞥了眼着她攥紧蓄力又克制地松开、然后再一次攥紧蓄力的拳头……
嗯,挑衅的部分被白子修完成地很好啊。
下楼到了餐厅,桌上的确是只摆了两份早餐。
幼稚的较劲。
白子修暗暗冷笑了一声,余光瞥了眼眉眼微微上扬的野格。
不就是昨晚让人给他塞了个临时任务,把他弄走了半晚上吗?
他在一个空位坐下,却没放姜鸦去吃饭,而是把她面对面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姜鸦:?
野格:?
“干什幺?”姜鸦愕然。
白子修轻微地扯了扯嘴角,握着她的膝盖分开腿,迫使她朝他露出水液未干的小穴:
“吃早饭。”
野格捏弯了手里的金属勺,咬牙妥协道:“……厨房还有些剩菜。”
“不用了。”白子修慢条斯理地掀开姜鸦有些碍事的上衣衣摆。
姜鸦蹭着桌面往后挪了挪:“你……我的那份早餐给你。”
“我看起来像饿了吗?别动,桌子被你弄湿了。”
白子修不为所动道,坚决地抓住她的腿弯又把人拖回自己面前,随后埋下头。
软舌从肉乎乎的两瓣阴唇上舔过,把整个小批外沿舔得铺了一层均匀而晶莹的水膜,看起来更加可口。
“唔……”
姜鸦的大腿被擡到alpha的肩膀上,重心往后倾斜,她不得不用胳膊支撑住身体。
野格黑着脸起身去厨房把最后的剩菜也倒进了垃圾桶,顺手拿了两个保温盖回来把餐盘仔细盖好。
随后围裙一摘扔在一旁,表情不大好看地凑过去从侧面揽住omega的腰,半拥在怀里,低头从锁骨一路亲吻到柔软的乳肉,张口含住一小块皮肤吮吸。
姜鸦擡起一只手扶在他胸口,手下的肌肉紧绷,按下去还会回弹。
白子修稍微擡头,余光瞥了野格一眼,隐约“啧”了一声,又把姜鸦的屁股拉得离他更近,低头用舌尖分开蜷缩着贴在一起的粉嫩小阴唇,把肉缝里的黏液连同两瓣小巧的软肉一起卷进嘴里。
“饭、呜……”
姜鸦声音发颤,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野格含住了奶尖儿,软滑的舌面抵着乳头舔弄。
“饭会凉……”
“五分钟。”白子修抽空哑声回复道,“不会凉。”
“但……”
姜鸦还想狡辩些什幺,充血微肿起的阴蒂却突然被人含住,用力往口腔里吸。
“呜、呜啊……!”
她的腰肢骤然反弓起来,夹着alpha脑袋的大腿将他绞得更紧,整个人都打着颤,指尖在野格肩上划出划痕。
野格对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甚在意,只是将哆哆嗦嗦地要从他臂弯里滑走的姜鸦固定得更紧了些。
吐出嘴里含得水润又殷红的奶子,另一只手的虎口掐住另一只软弹的奶团,张嘴去安抚那边。
“停、哈啊……停一下……”
姜鸦只觉小腹酸胀得过分,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被吮吸着的神经末梢快速蔓延开来,以至于她视线都因快感冲击而模糊一片,哽咽着提出无用的要求。
“别、呃呜……别……”
她的声音混杂着支离破碎的喘息,脊背紧绷,撑着桌面的手也因过度刺激而松开,只靠野格支撑着没有躺下去。
不知往何处安放的手最终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用力环住了野格的肩颈,吐出唇边的舌尖也被他轻轻咬住舔弄。
舔吮的淫乱水声在耳边交响,分不清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房间里的壁炉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温度并不低,以至于她身上覆了层薄汗。
线条漂亮的小腹不受控地一下下收缩着,仿佛是在把子宫里分泌出的大量情液都挤压出去一般——
于是大脑一片空白,湿热的甬道里被什幺柔软的东西插入,由于舌尖被吮吸到发麻、喉咙里也完全无法发出什幺声音,只能在呜咽中进入极乐。
“是尿出来了?”
姜鸦有好一阵儿都在失神,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们说着什幺。
“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该给点补偿吧。”
“停下,饭都要凉了。”
“再做一顿就好。这次别忘了我那份。”
“不行,那也会超过早饭时间……而且我看你吃得挺饱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