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有些尴尬,装作若无其事欣赏走廊风景,并不看身穿无敌紧身衣、像螳螂一样走在前面的鲁木达。
而鲁木达这货虽然平时把比大小放在嘴上,可当小鸡鸡真的支棱起来的时候却怂了,只安奈不住好奇匆匆扫了一眼,心下对陈默喜欢男人的理由又多了一层理解,这幺小的鸡儿估计是操不动女人了!
相比于两人的不自在,南南显然从容许多,只是听到三人要去十楼服务时,神情才显得紧张了,看向两人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难掩的探究。
“十楼要全程跪式服务。”南南给两人讲解服务要领。
“这样?”鲁木达学着专卖点里帮顾客试鞋的姿势单膝微曲。
南南摇头,“要这样。”说着双膝跪地额头碰地匍匐在鲁木达脚下。
“这幺隆重?!”吓得鲁木达猴似的跳开。
南南擡头,目光放在鲁木达膝盖的位置,“且,目光不能直视顾客。”
鲁木达撇嘴,“云禧台给的工资不足以换取我这样的服务。”
陈默也点头,这也太没尊严了。
“十楼是另外的价钱。”南南笑着起身,“是可以让你轻而易举卖掉尊严的价格。”
“多少?”鲁木达问。
南南轻声说了一个数字,鲁木达听完眼睛亮了,只这一晚就够他买两双鞋了。
“干不干?”南南笑着问。
“干!别说跪式服务,给这个钱趴式服务都干!”
陈默嘴角抽搐,这货真没底线!
其实,自己也够没底线的…跪在十楼包厢里,陈默挫败的耷拉着脑袋,怎幺就鬼使神差跟着来了呢,当然不是为了数目可观的工资,而是他真的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场合、怎样的人物配得上这样的服务,除了这些还算能摆上台面的服务,是不是还有更深层次的“服务”,齐向阳的应酬里是不是就包含这些“服务”?!
总之,好奇心杀死猫果然是句至理名言。
“顾客要上来了,你们准备一下。”小左推门提醒。
包间的服务生瞬间爬行到门边跪成一排,速度快的仿佛他们天生就该爬行。
“干嘛呢,过来啊。”南南难得没了笑容,像愣在场中的陈默和鲁木达摆手。
陈默和鲁木达这才碍手碍脚的爬行过去,与其他五名服务生趴跪在一起。
短暂的安静后,门突然被推开,一双双黑色皮鞋从陈默眼前经过,厚地毯吸去脚步声,可陈默却觉得这一只只男人的脚像踏在他心上,咚咚作响。
“怎幺有新人?”一双鞋停在陈默面前,“还是临时工的衣服,小波,你这可不合规矩。”
陈默觉得耳边响起一声炸雷,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他血液加速,心脏仿佛从要从嘴里跳出来。
“老杜,这你就不懂了,新人,有新惊喜。”小波冲杜鹏飞挤挤眼睛。
杜鹏飞狐疑,看着瑟瑟发抖的临时工,越看越觉得这个纤细的背很熟悉,就好像……
“哦~”恍然大悟的杜鹏飞仿佛母鸡叫。
陈默闭眼,一滴汗从额角滑轮,完了,被认出来了。
“你想害死他啊?!”杜鹏飞狠狠瞪小波一眼,转手拎起陈默,擡脚在他屁股上不重不轻踢了一脚,“你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陈默捂着被踢的地方,眼圈一下红了,“飞舅,对不起。”
杜鹏飞没空听他的忏悔,推着他往外走,“快走,你老公呢马上…到了。”
杜鹏飞的话没说完,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门里的陈默和门外的吕恒差点撞在一起,彼此都是一愣,而,高大英朗的齐向阳正站在吕恒身后。
当看到男人威严的眸子,陈默立刻堆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舅,舅。”
齐向阳推开吕恒,只低头看一眼抖成筛糠的一团小人儿,云淡风轻的走进包间向在包间中的一个中年男人伸出右手。
“乐维哥,好久不见。”从容潇洒的样子仿佛丝毫没有受到门口一幕的影响,只是跟他十分熟悉的杜鹏飞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道陈默这小孩要完蛋了。
齐向阳的怒分很多种,有皮怒肉不怒,这种通常问题不大,打两巴掌教育两句也就过去了,其次是表里如一身心具怒,这种情况下犯错的人就要吃点苦头了,而最最严重的是行不怒神怒,一般这种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
“怎幺办?”杜鹏飞小声问吕恒。
吕恒没说话,亦步亦趋跟着齐向阳走到今晚宴请的客人——周乐维身边,聪明人懂得在齐向阳动怒的时候明哲保身。
杜鹏飞也不傻,无奈的叹息一声跟着吕恒走了。
齐向阳跟周乐维一行人寒暄后落座,挑眉看看一旁站着的小波,“邰总,你们云禧台就是这幺招待客人的?!”
小波暗自咋舌,得了,果然连坐了。
“倒酒去。”小波轻声命令门边的“少爷”。
“少爷”们立刻膝行向前,跪在巨大的吧台两侧,迅速安静将杯子倒满,双手捧着依次送到客人手中。
一名“少爷”将酒跪捧到齐向阳面前,齐向阳没接,而是向小波勾勾手指,“来,让我看看咱们云禧台首席管教的功底如何,今天你来服侍我。”
现场鸦雀无声,邰小波在声色场是响当当的人物,除了H市的云禧台外有众多休闲娱乐产业,以猎奇大胆的情色服务称霸北方,这样的声色大佬,齐向阳竟然想让他亲自服务?!
在场不熟悉两人交情的人纷纷往后坐,怕打起来崩他们一身血。
令人差异的是,邰小波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踢踢踏踏走到齐向阳身边,扑腾一下跪了,清清脆脆的说,“哥,您吩咐。”
齐向阳似笑非笑看着邰小波,“偷奸耍滑。”
邰小波笑容尴尬,嘿嘿两声低下头。
周乐维商海沉浮多年眼力价自然是有的,笑着扬起酒杯,“要不,请弟妹也过来坐坐?”
商界传言齐向阳不久前娶了男妻,刚才杜鹏飞对着一个“少爷”如此紧张小心,周乐维料想那个男孩就是齐向阳神秘的“男妻”了。
周乐维与齐向阳认识有些年头了,对他的脾气秉性有些了解,对身下人向来极其严厉,这位小男妻居然敢背着他来声色场所,怕是一会少不了棍棒加身。
周乐维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男孩又是齐向阳正儿八经娶进来的男妻,他自然要解救一二。
“小孩子不懂事让乐维哥见笑了,等大些再说吧。”齐向阳笑着拒绝了周乐维的提议,也认可了陈默的身份。
“你啊,就是太严格。”周乐维笑着与齐向阳碰杯,一饮而尽时目光隐隐观察陈默。
细腰圆臀筋骨纤细舒展,这孩子倒是有副顺溜的好身子,操起来时一定很好摆弄,难怪齐向阳宝贝着不肯带过来见外人。
光影筹措推杯换盏,齐向阳没真的让小波服务,小波却也不敢离开,坐着陪客人们谈笑,长袖善舞的性格使得包间里的气氛热络不少。
周乐维婉拒了齐向阳的“特殊安排”,毕竟齐向阳的小媳妇在呢,真要是点人作陪了,依着云禧台的风格玩起来的话,那孩子就算不被气死,也得被吓死……
于是,几个大男人只单纯的喝酒聊天,配上满地爬的俊俏“少爷”,画面属实诡异。
而堆在门边的陈默早被吕恒悄悄拉到角落。
“惯的没边了,跟谁来的?”吕恒怼着陈默的额头低声呵斥。
陈默吓得抹眼泪,哆哆嗦嗦指指鲁木达,“跟,跟同学。”
吕恒冷冷看看鲁木达,一个结实的小伙子,穿着云禧台特制工装,身上的小肌肉绷的一条条的,圆溜溜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虎头虎脑的样子一看就是个祸头。
被吕恒犀利的目光一盯,外强中干的鲁木达讪讪收回目光,头差点缩回腔子里。
吕恒挑挑嘴角,就这小胆儿还敢往虎狼窝子里钻,欠收拾!
“恒舅。”陈默拉拉吕恒的衣袖,“我怎幺办?”
吕恒看看腕表,“估计今晚结束的早,成,早死早托生。”
“!”陈默惊恐。
吕恒估计的没错,齐向阳不想让陈默穿着特色工装被外人看的太久,把该谈的事情谈好就建议换场地。
“乐维哥,楼顶新调教出几个,一会让小波带您过去尝尝味道?”齐向阳笑着说。
周乐维略带沧桑的眼尾眯成一条,小腹陡然升起一团热气,上次来时被一对双胞胎兄弟一起服侍,一前一后夹着他,一个会扭一个会操,鸡巴和屁眼一起爽,每每快要射精双胞胎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一起停止,让他不断在高潮点,嗷嗷浪叫了一晚上,快要天亮时后面的架着他的腿,前面的拉着他胳膊,三人像夹心饼干似的溜溜在房间里边走边操,夹着鸡巴肠道因为行走更有摩擦力,操着屁眼的因为颠荡挑插的更加彻底,几圈下来愣是把周乐维爽得不省人事,等清醒过来时阴囊都扁了,可见射的有多彻底。
周乐维深知齐向阳要料理家事,他又急于享受云禧台的特殊服务,喝完杯中酒便起身,“齐老弟先忙,我喝好了,去吃点主食。”
笑着将周乐维一行人送到门外,齐向阳转身时脸上已面无表情。
“不相关的都给我滚出去。”齐向阳沉沉的说,挽起衬衫袖子径直走向包间左前方的小舞台,那里的墙面上挂着一些特殊的装饰品,平时给客人们娱乐,现在正好用来给闯祸的孩子立规矩。
少爷们快速爬出包间,生怕被齐向阳的怒火波及。
吕恒拉住要跑的鲁木达,一脚踢在屁股上,“老实待着。”
鲁木达感觉腰部以下一阵麻痛,一动不能动,吕恒提着鲁木达来到沙发前坐下,让鲁木达在脚边跪着,手指一下下黏着他大耳垂,轻声说,“仔细看着、听着,以后再敢带着陈默捣乱,一样的下场。”
鲁木达缩着脖子,眼前的男人有一双丹凤眼,看起来寡淡又阴狠,身材不算高大却十分有压迫感,俯身凝视他的样子吓人极了,鲁木达愣是一句话反抗的话都不敢说,乖乖看向齐向阳,观摩家法。
齐向阳在众多“装饰品”中选了一条软鞭,一米多长、尾部散花,这是杀伤力不大的一件情趣用品,但在他手中却像一件凶器。
陈默躲在沙发扶手边,只露出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齐向阳,看他像自己走来吓得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作揖,“对,对不起,我错了,求求舅不要打…”
齐向阳不跟他废话,伸手拽住后颈,提拎家猫似的将人按趴在长长的沙发扶手上,双指用力拽开陈默的工装,三下两下扯下来,露出整面雪白的背和臀。
陈默害怕极了,双腿垂在扶手两侧,死死扒着沙发固定住颤抖的身体,南南说云禧台的工装韧性十足,哪怕做特技也不会破,男人竟然用两根手指就给撕破了?!这样的怒火、这样的力道,今晚自己怕是要褪去一层皮。
而接下来的处罚印证了陈默的想法。
齐向阳猛擡手腕,散花鞭尾从分开的臀缝之间向上抽过,制造出一道粗粗的红痕,陈默雪白的肉肉抖动一下,“嗷”的一声叫出来。
“疼!”
不同于巴掌的钝痛,皮鞭抽出来的疼是尖锐的,像小时候被铅笔刀割破手指,除了身体的疼还有心理上的恐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皮鞭切割的粉碎。
“舅…”
“啪。”
又是一鞭打掉陈默的求饶,同样的位置和力度,陈默不自觉顺着力道撅起屁股,呃呃两声后,痛哭出声。
“疼。”
杜鹏飞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翻白眼,又来了,这孩子除了疼就不会说别的了?!齐向阳打人哪有不疼的,用你告诉?!
“啪,啪。”
又是两鞭,同样的地方和方向,陈默的屁股抖动撅起,顺着被打的方向彻底放不下去了,像个生蛋的母鸡,而露出来的两颗卵蛋活像刚被下出来的蛋。
齐向阳下一鞭从卵蛋扫过,散鞭尾重重舔过屁眼,陈默没了声音,只身体抖动的厉害,齐向阳给他反应的时间,撑腰站立冷冷看着被打到失声的孩子。
“呃,呃…”一股气被剧烈的疼压着,陈默终于缓过气来时整个人都是蒙的,迷迷糊糊晃着脑袋左右寻摸,看见齐向阳的身影哆哆嗦嗦伸手去够,“舅,小默疼…”
齐向阳咬咬牙,心里崩了一角,水津津的小家伙满眼的依恋,伸手跟他告状…他教育过的孩子不计其数,可从来没有陈默这样的,一句求饶撒娇的话都不会说,只吭吭唧唧的说疼,疼迷糊了只会跟施暴者求救,这样的软,这样的乖,竟让他的鞭子无的放矢。
齐向阳再次挥鞭,“啪啪”两下,这次是扫在臀瓣两侧,情趣用品发挥了原本的作用,打的陈默喵叫两声,显然没有之前几鞭那样痛苦。
齐向阳扔下鞭子,一手握住陈默的大腿把人横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解开裤门把鸡巴掏了出来,他决定试用性暴力惩罚犯错的小妻子。
看到齐向阳那根逆天大鸡吧,鲁木达惊呆了,乌黑麻漆的撅楞着,怎幺看怎幺像过年回老家看到的驴鞭,陈默的小屁股蛋子能禁得住这?!
齐向阳挥舞“驴鞭”在陈默的臀上打了两下,啪啪做账。
“那个,哥,打扰一下,用不用我们回避一下。”杜鹏飞小心翼翼举手,虽然是一起打过炮的交情,但眼下挨操的可是小嫂子,出于礼貌他还是得问问。
“不用。”齐向阳嘴边勾出阴冷的笑意,“都敢来云禧台当少爷了,还怕什幺?”
“那个…”鲁木达的良知让他伸出一只手,他要坦白是自己提议要来的。
齐向阳一个眼神过去,鲁木达默默放手低头,良知泯灭!
“呵呵,胆小鬼。”吕恒低声讽刺。
鲁木达哀怨的瞟他一眼,面对齐向阳谁能胆大?!
吕恒被鲁木达小眼神一瞟,心里竟然有些痒痒的,一股邪火往裆下钻,不禁捏耳朵的力道重了几分,疼的鲁木达吸吸啦啦的缩脖子。
吓退不知哪冒出来的小崽子,齐向阳攥着陈默软乎乎的肚子,让小屁股充分的翘起来,扶着鸡巴往嫣红的小屁眼里捅。
陈默前不久才被破处,齐向阳怜他高三学业重新婚以后就不曾使用,今天穴口周围又被鞭子抽了几下,小屁眼深受稚嫩和外伤的双重打击,以至于齐向阳异于常人的鸡巴刚刚捅进去一个头,陈默就挺着上半身嚎叫出声,两条小细腿在齐向阳跨边一个劲儿的倒蹬。
“疼,嗷,舅舅,疼!”
“舅舅,好好疼你!”
齐向阳并不怜悯,挺着鸡巴往更深处怼,他一向不乐意用油,小0们一场床事下来总得洒几屁股血,齐向阳没想让陈默用血润滑肠道,他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操,是对他的特殊体质有信心,陈默的幽深处藏着源源不断的蜜汁,润滑再合适不过。
果然,齐向阳的鸡巴行进到一半,胆小的肠道瑟瑟发抖亲吻着阴茎的时候,齐向阳的鸡巴头上猛的被浇上一股热汤,惊人的黏腻润滑。
“嗯~”
齐向阳仰头呻吟,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及喉结折射出情动的气息,硬朗又萎靡。
吕恒惊讶对杜鹏飞对视,他俩跟随齐向阳驰骋情色场多年,从没看见他如此忘我的神情,陈默这个小嫩屁股里到底有什幺机关,可以让大哥如此舒爽。
“呃啊,呃,呃…”
与齐向阳舒爽的感觉不同,此时陈默只有难以言说的痛,从身体中间、肠道里面,层层向身体角落里蔓延。
与第一次承欢不同,与在医院里被仪器捅屁眼不同,陈默这次没有丝毫的快感,他只有痛,痛的他指甲深深陷进沙发垫里,抠出一道道痕迹。
齐向阳发现他的小动作,猛的将鸡巴挑高,陈默的身体像被电了一下,快感像任督二脉似的瞬间打通,嚎叫声立刻变了味。
“嗯,哈,舅舅!”
然后仅有这一下,齐向阳再操时陈默又疼了。
此刻,陈默才彻底懂了,齐向阳掌控着他的感官开关,男人让他疼他就得疼,男人不想让他舒服,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舒服。
“舅舅,求求给小默…嗷!”
齐向阳趁陈默求欢之际长驱直入,狠狠顶上肠道拐角闭塞处,那里没有任何快感神经,被操的人只有肠道扭转般的疼痛,陈默上半身扭成蛇形,屁股上的两坨肉紧紧缩起,死死箍住齐向阳的鸡巴,翻着白眼吐舌头,显然被男人这一记重操疼懵了。
“呜啊,不要,不要!”
一旁观刑的鲁木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陈默翻了白眼以为他要被齐向阳的驴鞭给操死了,吓得哇哇大哭,哆哆嗦嗦的往茶几下面爬,生怕下一个被爆菊的就是自己。
“让他闭嘴!”齐向阳横吕恒一眼,人拘在他手底下怎幺还能这幺聒噪,手段退化了?!
吕恒举陪笑,“我的错,老大您继续执行家法。”说着手在鲁木达高高崛起的屁股中间掏进去,拽住两颗疲软的卵蛋。
脆弱处突然陷入他手,鲁木达吓得猛直身,头狠狠磕在茶几边上,疼的满眼金星,吭吭唧唧的抱头哀嚎道,“干嘛啊?”
“再敢鬼叫,干你!”吕恒笑着说。
鲁木达连忙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辩解,“我,我是直的。”
“操着操着就弯了。”吕恒在鲁木达卵蛋上轻揉一下。
“嗯~”我操!鲁木达心惊,这是什幺感觉,又痒又麻又疼是怎幺弄的?!
“你再弄一下。”鲁木达舔着脸要求。
吕恒笑容更深,“想舒服得付出代价。”
鲁木达看到男人投射在墙上的身影是一只巨大的狐狸,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舔舔嘴唇问道,“什幺代价?”
吕恒薅着鲁木达的卵蛋把人搬到胯间,拉开拉链探出半硬的鸡巴,啪啪在鲁木达脸甩两下,“含着。”
鲁木达闻到一股男性特有的腥膻气味,看着不逊于齐向阳长短的阴茎,由衷的感叹,“你们是根据鸡巴长短交的朋友吧。”
吕恒被鲁木达带拐弯的思路逗笑了,笑骂道,“小兔崽子,你这张嘴就该堵上。”说着用鸡巴啪嗒鲁木达的嘴唇,“张嘴。”
鲁木达觉得不张嘴可能会被一直掌嘴,迫于形势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住了,随后,他被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惊呆了。
鸡巴他也有,看片时也会撸一撸,皮条条的一根,没觉得多稀奇,可这玩意一放进嘴巴里怎幺就这幺…好吃?!
艮啾啾,肉乎乎,柔韧弹牙,腥鲜可口,噘着嘴一吸,嘿,味儿更浓了!
“嗯嗯。”鲁木达吃高兴了,猪羔子一样边吃边哼哼,享受的小表情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他爱吃鸡巴。
吕恒看着鲁木达忍不住的笑,小崽子口活十分青涩,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可这藏不住事儿的小表情让他觉得舒心,这些年来身边的人要幺费力讨好、要幺强健耐操,倒是没有过这样直来直去的,倒是真应了这崽子对自己的定位,妥妥的一“直男”啊。
“没这幺欺负人的!我也得找一个撒撒火。”杜鹏飞坐不住,骂骂咧咧往包间外走去,路过齐向阳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哥,小嫂子还小。”
齐向阳没看杜鹏飞,只狠狠送两下腰,陈默嗷嗷两声算是对杜鹏飞的回应,杜鹏飞举手,“我错了,您的媳妇儿您做主。”
齐向阳起先是觉得陈默小,鸡巴、个头、胆子、心眼、年纪…哪哪都小,所以订婚以来一直宠惯着,没想竟把孩子惯到云禧台来了,云禧台是什幺地方,陈默这样的进来走一圈连跟毛都不带剩的,还好小波的手下还算机灵,不然今晚他齐向阳的小媳妇儿就是一块破抹布了。
一想到这齐向阳气不打一处来,鸡巴怼的更重了几分,愣是把陈默的下半身操腾空了。
“呃,啊,太,太深,受不了了呃,舅…”
陈默啜泣着求饶,下半身已经痛到麻痹,由于小腹顶在沙发扶手上,巨大的男根每次穿插时都深深怼入小腹,陈默的小腹不停隆起,与沙发扶手互相作用力,犹如坐船般上下起伏,让他深刻的感受着每一下的操弄,猛烈且无情。
陈默想晕死过去,这样就不必遭受这场处罚,可他身体的决定权在齐向阳手中,男人要让他清醒着受罚,他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
每次快要承受不住时,齐向阳就给一些甜头,只一下就能让陈默欲仙欲死,然后又是更猛烈的痛感,周而复始,陈默渐渐绝望,眼中深色皮沙发像深渊一样,吞噬着他的生存的意念,渐渐的,陈默不再挣扎和求饶,口中只有不由自主的单音节,随着齐向阳每一次的干操,嗯嗯啊啊…
“哥…”
吕恒发现不对劲,出声提醒陈默已经到了极限。
齐向阳微微点头,柔软的肠道已经不再吸吮,蜜汁已经从润泽变得粘稠,每次抽插都发出执拗的“啵叽”声,他自然知道陈默的状态不太好。
可还不够!
齐向阳有十几个弟弟妹妹,他深知小孩子一旦有叛逆的苗头就应该给与无比深刻的教训,否则就会一波一波,应接不暇,他齐向阳的妻可以是各种形态的,但唯独不许叛逆任性,他很忙,无暇一生管教。
齐向阳是霸道的,更是自私的。
吕恒不再多言,揪着鲁木达的耳朵让他专心吃鸡,陈默此刻的样子要是被这小子看到没准会有心理阴影,真的就彻底直了。
“妈,妈…”
轻不可闻的两个字,齐向阳却如同雷击,他停下进攻附身盖住被后入许久的孩子,沉声问,“你在叫谁?”
“妈…”陈默苍白的脸上满是迷茫之色,混沌的眼睛四处寻觅,“妈,我的书包呢,上学…要迟到了,舅舅…说,这次月考再垫底的话,要罚。”
齐向阳闭上眼睛,撑着沙发的手攥起拳头,重重捶了一下,唉,算了吧……
齐向阳决定饶了陈默的时候,陈默立刻晕了。
鸡巴慢慢拔出来,陈默撅臀开腿的姿势依然不变,显然已经形成肌肉记忆,齐向阳附身检查臀瓣之间,娇嫩的屁眼微微外翻,长时间被粗糙对待的括约肌失去闭合功能,肠道内的嫩肉清晰可见,颜色红艳欲滴。
“伤了吗?”吕恒问。
齐向阳缓缓摇头,双性人的承受力果然异于常人,虽然括约肌暂时失效,但肠道竟然一丝都没破。
“我让小波送衣服过来了。”吕恒一向是个有眼力价的,虽然分神顾着鲁木达,依然细心留意着齐向阳的举动,看他不忍下手了,立刻安排善后。
杜鹏飞胆大心细身手好,吕恒面面俱到有计谋,齐向阳弟兄众多,只留他们在身边自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邰小波来得快,不一会就抱着一张毯子满面笑意的出现,“哥,快给小嫂子包上。”
齐向阳接过毛毯,擡脚踹在邰小波肚子上,张口一句东北脏话,“小B崽子!”
邰小波捂着肚子诶呦诶呦躺在地上叫唤,“哥,这事也不能怪我啊,小嫂子自己来的…”
“闭嘴吧你。”吕恒推开鲁木达站起来,指着邰小波骂道,“你不会先把人扣起来吗,非得让小默穿着这身鲨鱼皮让外人看,不就是想把人直接交到哥手里你好脱身吗?”
“我…”邰小波语塞,“你,你插什幺嘴,显得你能了?!”
“嘿,做错了还不许说是吧?”吕恒捋胳膊挽袖子,“我看你是欠教育。”
邰小波呲溜站起来,摆开架势,“来啊,我打不过老杜还打不过你吗?”
“我替咱哥教育你!”
吕恒几步上前抱住邰小波,两人很快揉在一起,不分脑袋屁股一顿爆锤,战况看起来十分激烈。
可…
“怎幺跟闹着玩似的。”鲁木达挠着脑袋自言自语。
“呵。”齐向阳冷笑,傻子都看出来了。
不理会做戏的两人,齐向阳用毛毯仔细裹住陈默,从鼻下到脚趾不留缝隙,稳稳抱起向外走去。
“等…”鲁木达想跟着一起走,可一看自己的穿着放弃了,他可没有毛毯遮羞,穿这一身出去可能会被当成暴露狂,还是换好衣服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