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矫健又绅士的黄金狮子先生:好、好痒啊……

系统提示刚过去,你就感觉到身体内部涌动着一股比之前强大许多的自然之力。

你的指尖“嘭”地亮起了一团茸茸的嫩绿色光球,随着你的手向前,它迅速融入了这位黄金狮人的额心。

升级过的自然之光似乎具备着强大的治愈力量,几乎是刚一进入这位狼狈但优雅的黄金狮人的身体、“它”——他身上血肉翻卷、深可见骨的伤痕就愈合了一小半。

【系统提示:黄金狮人已脱离濒死状态,请尽快转移至安全地点,为其治疗。】

雷斯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大腿根部和腹部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能看到血肉正在一点点生长、治愈着自己疲惫的躯体。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自然之光治愈时、血肉增长地过于迅速,他只觉得小腹又热又痛、腿根也烫得惊人。

“……谢谢你,可敬的半……”他往你耳朵上看了看,还是没能对着和人类无异的外观叫出“精灵”两个字,只好又咽了下去,“……女士。你可以叫我雷斯。”

说着,他就想要告别:“女士,我很感激你治疗我的伤势,请原谅我刚刚的冒犯。”声音很有磁性,语气彬彬有礼。

“不过,我暂且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如果你不介意,请告诉我你居住的方向,我在事情解决完毕之后会去报答。请相信黄金狮人的信誉。”

这头巨兽缓缓俯了俯头颅、向你示好。

“请不必客气,我理解你的警惕,先生。”你也轻轻鞠了一躬、语气温和。

你当然相信一位黄金狮人的承诺,只不过,联系到刚刚的系统提示,你对他“未完成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测,但还需要向他确认;另外,基于对他可能会产生的病变的担忧,你也无法放他离开,必须想办法说服他。

“方便告诉我是什幺事情吗?或许我也可以帮上忙。”

雷斯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同伴需要从海角星镇的奴隶市场解救全部的兽人。”

“如果是这个的话,我想事情进行地很顺利,”你的声音顿了一下,措辞道:“我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听说城西的奴隶市场被捣毁了,至于城北那家的话,就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而言,很可能赶不过去。”

你刻意隐藏了自己是在去城中的路上、而不是刚回来的事实,避免雷斯产生不必要的怀疑。

“如果不介意的话,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我会为你治疗剩余的伤势,雷斯,想必你能够看出来,我的自然之光不如真正的精灵,所以恐怕还需要药剂的辅助。”

雷斯迟疑地思索着,难掩疲惫的琥珀色兽瞳停顿在你的身上。

你观察着他的反应。虽然非常礼貌地提出了邀请,但只有你知道,你根本不会留给他拒绝的余地,无论如何,你都会把他带回去,只是不知道待会儿攻击他之后,受到的反击自己能否承受。

——如果是之前的自然之光,他根本不会恢复到这个程度……

你甚至轻轻在心底叹了口气,但想到如果没有升级、你就放不出自然之光,还是止住了自己不合理的感慨。

你已经随时准备好对雷斯发动攻击。

“那就麻烦您了,女士。”雷斯最终回答道。感受着腹部和腿根传来的阵阵热痛,他也觉得自己或许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只不过接下来,他却有些不好意思,狮子的头颅轻轻往旁边侧了侧,视线从你的脸上移开,盯住了旁边的一小丛灌木:“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容易被人发现……所以需要变成人形。”

又沉默了几息,他难以启齿地开口:“女士,您能把您的外衫……借给我吗?”

你愣了愣,恍然大悟:兽人变身也是要穿衣服的啊……只是他们把衣服放在那里?

抛开了这个不是非常必要的联想,你轻轻脱下了自己的外衫,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和肩膀,而线条流畅的胳臂则完全裸露。

雷斯凑近,轻轻叼住了你的外衫,没有合拢嘴巴,怕挂坏你的衣物;眼眸微阖、有礼地尽量不往你的胸前看。

你自觉地背过身去——上次这样,还是莱尔靠在树上自己挤奶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士,请为我引路吧。”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转头看了一眼——真是一位俊美异常的兽人,微长的金色半卷发柔顺地落在结实的肩膀上,发尾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琥珀色、仿佛蕴藏了点点阳光的双眸;脸上带着几丝还在渗血的青紫淤痕,其中一条横亘在鼻梁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即使还有数道尚未愈合完毕的疤痕,也仍然尽情展现着一种独属于猫科捕猎者的优雅。

只是,你的外衫实在太小了,他只能系在最要紧的部位,系在腰上又太短,只好搭在胯上。此外,由于他的健壮,即使非常努力地试图把外衫尽量展开了,也不能很严密地把所有景象都遮挡完全,隐约可见中间垂落的某个事物。

看到你的眼神,雷斯移了移修长的手、轻轻遮了遮。

“……夫人,请带路吧。”雷斯的语气中难掩尴尬。

你歉意地点了点头:“抱歉。”

好像听到了雷斯悄悄松了口气的声音。

你和雷斯都处于放松状态,警惕性大大降低,于是也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草叶遮掩下,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你们离去的身影,眉头微皱,金棕色的毛绒绒耳尖灵活地抖了抖。

雷斯觉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一开始只是又热又痛,虽然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受伤,所以忍耐起来并不困难。

但到了后来,这种感觉变成一股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的、仿佛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麻痒,有点像是伤口愈合、迫切想要把血痂揭掉的瘙痒,但又伴随着某种他并不陌生的高热……

雷斯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步态,祈祷你不会往后看——他的阴茎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下,已经让他震惊又尴尬地硬起来了,还无耻地擡头、把被系在胯上的你的外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龟头顶端已经开始随着步伐磨蹭布料,雷斯只好用手虚虚挡住那一小片圆圆的水印。

这并不是最难熬的,会阴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酥,他也并不是没有自读过,知道这是自己的欲望开始升腾。

可是,到底为什幺会这幺痒啊……

雷斯几乎想要伸手挠一挠,指尖数次蜷缩又握紧,还是打消了这个不雅观、又可耻的念头。

如果前面的女士突然回头看,他简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她可能会有的震惊又疑惑的眼神。

强行忍耐着持续传来的麻痒,龟头被布料磨得发麻吐水,大脑疯狂叫嚣着“用手给腿心止止痒”,在他双腿发软、几乎真的忍不住趁你没有转身的意思、解决一下这种难耐感受的时候,远处终于模模糊糊显现了一个木质小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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