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是来送水的服务人员到了。白景云瞥一眼跪在身前的人,往门口走去。
牧染风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看她的身影被门口转角处的墙壁遮掩,再出现时,右手端着一杯水——冰水。她视力很好,能看见玻璃杯下堆叠的冰块。
白景云喝上一口,再说话时声音懒倦,“原本定好的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取消了。”
“宝贝怎幺不提前告诉我呢?这样我今天就可以去接你了。”牧染风仍旧保持着张腿跪坐的姿势,也没觉得她现在这样和白景云聊这些日常有什幺不妥,显然是再习惯不过了。
白景云讽刺道:“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了,还哪儿能见到今天这场好戏啊?”
牧染风解释,语气却理直气壮“我和她们只是玩儿玩儿,连衣服都不脱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也只想要你一个人。”
对这类似的表白白景云早就免疫,听了和没听也差不多。牧染风什幺德性她再清楚不过,也早就知道她背着自己约调,她要是真介意,牧染风早就没机会跪在她面前了。
而且牧染风搞不好就是故意让她知道的,毕竟是她自己主动要求要给她手表定位。今天被找上来撞破这事儿,可能早就在心里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心里估计爽得要死吧。
想到这,一股怒火从白景云心中升起。
“上衣脱了!”
白景云没告诉她脱多少,但牧染风从善如流,脱了衬衫又脱了内衣,上半身完全赤裸。塌着的后背直起,跪坐的姿势也变成跪立。
“这就等不急了?”白景云调侃,牧染风并不脸红,也不说话,一双眼睛渴求地盯着她。
太久了。
白景云出国之前正好生理期结束,这一走又是小半个月。她是真的想她,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此刻都在渴望白景云身体的触碰。
哪怕再给她一巴掌也行!
“宝贝,走快些好吗?”深深地抿唇,牧染风头一次觉得不到十米的距离竟如此遥远。
白景云听后微微一笑,脚下步伐加快。牧染风擡头仰望着她,看她朝自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抵达她的身侧,弯腰,放下杯子,又走到了距离她两米远的床边。牧染风不明所以。
“坐飞机坐太久了,累。杯子里有三块冰,自己玩儿一玩儿吧。别打扰我睡觉。”白景云掀开被子坐上床。
牧染风见她真的打定主意晾着自己,赶忙讨饶,白景云听了眉头一蹙,淡淡道一声闭嘴。牧染风再不敢开口,认命般看她盖好被子躺下。
呆愣着望了床角一会儿,牧染风扭头看向桌上的水杯。
三块冰?她牧染风居然已经沦落到用三块冰满足自己的地步了?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要让人笑掉大牙!
但怎幺说她今天也是被人抓了个现形,理亏的是她。而且白景云向来脾气不好,今天不哄好了,往后估计有的是她受的。更别提她现在已经湿得要命,连乳头都早挺起来了。
白景云说的对,比起当S,她这副敏感的身体更适合当M。其实在遇到白景云之前她也试过给别人当M,但那些人都不会让她有想从心底服从的欲望。
她们就像纸老虎,被她轻轻一戳就破了。戳破这些纸老虎的快感要比那些人带给她的快感要强得多。所以后来她才改当S的。至于遇到白景云,完全是个意外。
白景云是上天专门为她定制的礼物。
只是这幺想着,她的身体就更加燥热了。
牧染风将冰块从杯子里倒出来,粗暴地按到自己的乳头上。毫不防备地凉烫地她浑身颤抖,脊柱处似有电流蹿起,让她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久违的强烈快感让她不自觉呻吟出声,意识到白景云在睡觉后又紧紧咬住下唇。
冰块化地太快了,她必须得争分夺秒地让它在最关键的地方发挥作用。可越到这种时候就越是慌乱,她用手摸了许久都没能摸到自己后腰处贞操带的卡扣。
“该死的,在哪儿呢!”
她的右手胡乱地四处拽,似乎想凭自己的力气把这东西给撕开。与此同时,左手的冰正化成水从她的指缝溜走,像那些正离她远去的希望和快感。
她还是太慢了。左手的冰还剩下一个指甲盖大小时,她才打开了卡扣。但仍不认命地将冰块贴了上去。
可除了一摊最无用的水,她什幺都没能得到。
牧染风绝望地盯着床上的人,明白她今天大概除了这一摊水,也不会再得到什幺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