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一次不知该如何收回眼神,凤目凝滞,眼睫微闪。
正欲悄无声息地收回视线,却不想与少女望来的一双水眸目光相触。
胸口处传来密密麻麻针扎的痛意,是涨奶未排解而引来的饱胀。
可这一切也比不过撞上公爹的眼神,忐忑公爹目光如炬发现她大逆不道地所思所想。
还不及羞赧,便被公爹迅捷避开的凤眸引得一怔。
公爹向来清正端方,从未有过这般避讳般闪躲的眼神。
不由地顺其视线垂视己身。
胸前赫然两团湿迹令林贞万千邪念刹时消失殆尽。
手中碗勺发出刺耳摩擦之音,双臂不自觉地往胸前一缩,挡住胸前一片狼藉。
脸色涨红,腾然而立,却又被身下那处深甬滑出的热流灼得身儿一僵。
“父,父,父亲大,大人……儿,儿媳……”
少女慌乱地语无伦次,面色红白交加,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些什幺。
“我……我……”
声音断断续续,那有口难言的窘迫只有自己晓得。
见公爹已是若无其事般阖眸,林贞气儿一泄,那气血倒灌至头顶的惶恐羞赧缓缓平息,心中隐有一丝失落。
怔怔地望着床上自若镇定的公爹,生平第一次有些叛逆地思及:难道父亲大人一点都不好奇一向礼仪规矩颇好的她,为何胸前一片濡湿,在长辈面前如此失礼吗?
她一点都不值得公爹侧目幺?
即使她与他……
啊,是了。
公爹高风亮节,即使被夫君折辱,他亦是有那份禀性难移的骄矜冷肃,是区别于她这淫秽身子的人。
她是泥,公爹便是云,她是芸芸众生里低贱的淫妇,他是端洁自持的神祇。
瞧着床上视线空垂,平淡镇静的公爹,林贞心口坠坠,身体欲火焚身,然她却觉如坠冰渊。
蹭然身起,怔怔地凝着那人。
羞耻,难受,酸涩,不甘,齐齐涌上心头。
此夜,月明星稀,东院正房。
一片湘妃色祥云结床幔中,少女面染桃花,香汗淋漓,一弯细长好看的新月眉儿紧紧蹙着。
浅薄的亵衣亵裤早已不失所踪,就连那睡前系得紧紧的浅粉莲枝肚兜儿亦失了踪迹。
稀薄月光下,那瓷白透粉的羊羔身儿横斜,一双乳儿坚挺白腻,两颗纤细精致的殷红豆芯夹在少女指缝中正随着少女无意识地自抚揉拧,渗出新鲜浓白的乳汁。
乳汁顺着少女的纤长分明的玉葱指儿四处溢着,些许滑落在少女白玉臂儿,些许淌延少女白皙腰肢,湿迹纵横交错,干涸的印记纷乱斑驳。
深绿纹团花铺面的薄褥堪堪掩在少女白嫩无毛的粉牝间,两条光滑腿儿紧紧夹着一团褥子。
“嗯……嗯……”
酥酥软软的江南女子的甜伶声儿断断续续溢出。
“唔……父,父亲大人……”
并紧的腿儿带着翘臀缓缓耸动,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磨蹭着腿间布料。
“唔……嗯……”
不断地娇声呻吟自这方床幕中荡出,少女似哭似愉,粉面脸儿上不断渗出一层蜜汗,那具羊脂身儿亦香汗淋漓。
直至那腿儿磨蹭加快,两团乳儿饱圆地翘着,不断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少女的手,胸脯,床褥。
一声重重地嘤咛后,少女迷迷糊糊昏睡而去。
天光初亮。
东院正房昏睡少女脸儿红扑扑地,眉儿紧蹙,不时嘤咛。
时而挺着胸脯自我抚之,令那小颗红珠不时乱溢奶汁。
时而拱起那不一尺半的小腰,波浪起伏,臀儿上跌,夹着腿儿微微耸着。
显然又是深陷那艳色梦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