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里,娇媚喘息声时不时传来。
能容纳三人的king size大床上。薛窈蒙着双眼,双手被反绑于身后。
双腿之间夹着一个电击跳蛋,这小玩意儿,是小队外出搜索时,从情趣用品店取回。
放了五年以上的小玩具被姜寒轻易激活,塞进薛窈小穴里头,发出嗡嗡声响,档次已经被开到了最大。
雪乳上头,粉嫩乳头上夹着黑色乳夹,乳头站立,上头密布着小小疙瘩。
视觉被剥夺,身体其余感觉被放大数倍,敏感嫩穴里头跳动不休的小玩具,让薛窈身体战栗不已,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床的两边,姜寒和渠慎各据一头,目光灼灼,欣赏着这淫乱景色。
“窈窈……很舒服吗?”喉头上下滚了滚,姜寒的嗓子沙哑低沉,如同醇酒,危险又醉人。
“哈啊……哈啊……”薛窈无法回答问题,喘息个不停,她已经被放置了许久,历经无数次高潮,神智都迷糊了起来,姜寒的声音听起来很远。
“唔嗯……”朱唇轻启,发出了细碎呻吟声。
姜寒勾起了唇,冷淡的神情,如今是痴迷中带着疯狂,漆黑的眼像是一个黑洞,想要把她吞进去。
另一头的渠慎脸上的神情相差不远,裤头高高顶起,疯狂的欲望涌动,望着薛窈,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回在心里懊恼。
本该只属于自己的女孩,如今成了小队共有,便调教的如此淫荡,张开腿来,下头小嘴就想吃肉棒。
如今一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她的胃口了。
而他们五个人,也没办法忍那幺久,两个人、三个人,一起肏她,是常态,这样的滋味像是毒,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他们都是,疯狂的沉沦,爱与欲交织,而她是他的生活的重心,可她却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至少,她分给他们的爱,远不及他们付出的万分之一,所有的不平衡,都只能从她身上讨回。
可恨又可爱的小东西。
啪滋——
细微电流声响起,电流刺激G点神经,娇美身子痉挛起来,高潮来得凶猛,大量蜜液从花壶里头涌出,几乎要把那小玩具给冲出去。
“哈啊啊啊……”
麻酥酥电流无所不在,体内的电流和乳头同时遭到电击,密布的神经因为刺激而麻顿,延长了巅峰时间,薛窈的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打湿蒙眼布,嘴角也流下了银丝。
“姜寒……好难受……呜呜……”薛窈哭喘着,不住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桎梏。
“想要……好想要……”她的嗓音断断续续,乳头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就连奶子都因为电流而超高,充血挺立,淫乱不已。
“想要什幺?”姜寒明知故问。
“想要肉棒……”薛窈娇喘着求欢,体内空虚感太盛,被男人日夜浇灌的身躯无法轻易被满足。
“嗯,想要谁的肉棒?”
姜寒如此问着,这个问题让薛窈难以回答。
她知道姜寒和渠慎都在,不管怎幺回答,都会得罪另外一方。
答案只有一个。
“想要姐夫和阿寒的肉棒。”
薛窈的答案没有得罪任何一方的意思,不过男人小心眼起来,也不容小觑。
电流在阴蒂处流窜,薛窈眼前又是一阵花白。
她很怕和姜寒做爱,可又同时很喜欢被他肏,这是一种矛盾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想过,看着斯文禁欲的男人,在床上玩得这幺花、这幺疯,姜寒在床上无疑是特别折腾人又不稳定的一个人。
在撕下人皮以后,里头全是兽性。
他不稳定,就像是电。
薛窈从来没有想过,被电是一件如此舒服的事情,疼痛不多,更多的是爽快,在疯狂的性爱当中,起了增幅作用。
电流在神经密布处流动,激活了她所有欲望,跳蛋顺着潮吹的潮水流出。
“阿慎,她先喊了你,你先吧。”
薛窈被姜寒抱了起来,薛窈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让他吃醋了。
她讨好的在他怀里蹭了蹭,不过姜寒没有理会她,大掌落在臀瓣上头,让薛窈轻轻啜泣了起来。
“别欺负她。”
瞿慎扶着她的腰,欲根插入了湿润花穴之中,一插到底,顶着已经下降的宫口,他低喘了一声,开始猛烈挺动。
姜寒的吻落下,夺去了薛窈娇吟声,与她唇舌相交,难分难舍。
“唔嗯……”一边和姜寒接吻,一边被瞿慎肏穴,敏感嫩穴之中,电流不实流窜,让瞿慎也跟着战栗起来。
风压加入了电流的行列,在娇躯上头游走,快意不打一处来,薛窈很快就高潮了。
“哈啊……哈啊……”
姜寒松开了她的唇,解开了她的眼罩,她的双眸已经失去焦距,模样迷离。
“真骚,给自己姐夫肏这幺爽,嗯?”情潮之中,电流完全贯穿身躯,肉穴收缩不止。
姜寒这才释放出勃发的欲望,在花蒂上头磨蹭了一阵。
“要、要坏掉了……呜呜……阿寒,要抱抱,嗯……”
双手还被反绑着,薛窈无处施力,只能任由两人摆布,她仰起颈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姜寒。
姜寒的心底一热。
最是架不住她撒娇了。
想要保持冷脸都很困难。
“娇气。”一面斥喝着,身体却是诚实的依言把人搂进了怀里,大掌在她背后怜惜地梳理着。
“好胀……呜呜……”
狭小媚穴闯入第二条巨龙,双龙抢珠,抢占最深处宫口,彼此消长,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哈啊……哈啊……”薛窈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人肏化了。
两人在她体内猛烈冲撞,薛窈被夹在中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晃荡,在欲望浪潮之中载浮载沉,直到被推到最高峰,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芒,绚烂烟花不断绽放,两人依旧孜孜矻矻,不停进攻。
薛窈已经被肏得恍恍惚惚,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在她体内射出了浓精,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端。
长夜漫漫,娇吟声几乎到了后半夜,直到她昏昏沉沉、满身精水的被抱到了裴翊的房里,那时白勋也在,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