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筝唇角微弯。
明明她今日脂粉未施,偏儿她一笑,便如一支倚风微曳的秋水芙蕖,纵然世间有千万种妩媚神采,也难敌她这不经雕琢的疏韵。
她低下头,轻轻言:“舍不得你死。”
玉石俱焚,她从来不怕。
但舍不得丈夫同女儿,要白白受她连累,成为凄凄惨惨的黄泉客。
男人紧盯她眼,似想从中研究出一篇新闻,半晌,也只是冷笑着慢慢往她下体探去,完全不在乎抵住胸膛,随时能令自己一刀毙命的利刃。
杜鸣筝敛起下半张脸的笑,藕一般的玉臂荡下,垂在鹅绒沙发,手里的水果刀落在寸来厚的缠枝地毯,一点声响都无。
她咬紧嘴唇,脊背绷紧,忍受着男人对她的侵犯,他修长的指骨抠着她软腻的花肉,不一会儿便沁出水。
眼睫毛掠起莹莹的水汽。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这种最原始的反应。
“想要什幺姿势?”
在杜鸣筝眼里,陆维帆流氓一般的人,倒偏喜欢在这种时刻讲究起英国人的绅士风度。
杜鸣筝:“随你,请你快些,我夜里七点要参加美琪戏院爱国电影义影周的开幕式。”
她不想和他讨论这些细节,每次和他上床,她只当被狗咬了,既是被咬,她只求速战速决。至于这只狗怎幺对付她,她不在乎。
他爱用什幺姿势,都随他。
为了争取时间,杜鸣筝直起身子,主动将一只雪乳送进男人掌心,她低头,给他戴上透明的橡皮保险套。
戴完后,她撸了撸粗长茎身,便往自己身体送。
为了让他快速射精,她甚至故意扭动身子,然而却没有意想中的律动。
男人扶住她纤腰,把性器抽出,圆润硕大的龟头开始往她血珠上摩擦,一波波滚烫炽热的温度冲击着她每缕意识,没有几下,穴口泛滥成灾。
杜鸣筝情动,喘着气,如一颗绯色的虾子。
“想要什幺姿势?”
“随便,陆维帆……随你。”
“随我?那我要是不想肏你了,筝筝,你怎幺办呢?小骚穴流那幺多水,只能出去找公野狗在大街上肏你了。”
他一壁闲闲说着,性器却没有停止挑逗撩拨,一下一下,不止歇地刺激着血珠,龟头不时失控地顺着温热淫水滑向绵绵的穴口,瞬间充盈的快感,让她几乎浑身颤抖。
彼时,室内夕阳斜照,男人笼在黄昏的温柔间,眉目如画。
他见她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似大发慈悲,淡淡一笑,齿光粲然:“想要我怎幺搞你?”
杜鸣筝难受得浑身发软,男人的龟头还是抵着她的血珠磨蹭,她觉得自己似一尾离岸的鱼,几尽脱水而亡。
“唔。”
男人将中指送来,杜鸣筝毫不犹豫用唇含住,扭动着细腰,咿咿呀呀,雪臀往上轻擡,希冀用穴口主动套上肉棒,好缓一缓这蚀骨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