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会发烧纯属意外。
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从小到大除了小感冒几乎没怎幺生过病。
可今天早上他贪了欢,解决一次后仍觉意犹未尽,关了花洒后又忍不住来了一次。
第二次的时间比第一次更久,他浑身湿透的裸身站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等后来洗完澡擦干身体,就先有预兆的打了两个喷嚏。
一开始,齐琅还没放在心上。
直到做完热身运动,他发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和体力不支,才恍然过来,大约是受了凉了。
所以才有了独自来仓库休息的说法。
至于碰上禾桃,齐媛几人把她推进仓库时,齐琅早已发起了高热,神志不清,完全没注意到门口发生了什幺。
躺在禾桃膝上,她天生微凉的体温的确让他舒适了许多,可他并非单纯的感冒发热,多少掺杂着一些难以启齿的因素。
这一点,一开始禾桃并不清楚。
她很认真的在放空,白日里的魇族思维迟缓,说话行动都仿佛放慢了倍速,她的脑子转不过来,只听齐琅说哪里热,她就听话的把手贴在哪里。
一开始是额头,随后就是汗涔涔的脖颈、锁骨、手臂。
折腾了许久,齐琅仍是辗转反侧,偏又死死抓着她的另一只手不肯放,禾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鼓着双腮往他脸上吹气,试图用这种方法给他降温。
她的呼吸也有奶油曲奇的甜香。
烧的迷糊的少年仿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寻觅到渴望的来源,身体的本能被陡然激发,只当自己又坠入了梦境。
梦境里的他切盼着什幺?
是肉体的缠绵,沉沦的情欲。
他握着那只柔滑绵软的手,顺从本心的往胯间的肿胀探去……
昏昏欲睡的禾桃眼睑一颤,绒长的青睫轻扑,睁开双目。
她的掌心传来一阵炽烫的滑腻触感。
侧首望去,齐琅不知何时将她的手塞进了宽松的校裤中,上半身的校服卷了半寸,露出腰腹的结实线条,如完美的人体雕塑,起伏勾勒,青筋粗绽。
他有优秀的体训成绩,自然也有饱经训练的强健身材,被汗湿透的内搭白T黏在身上,将胸肌的轮廓与绷凸的乳尖都显现的一清二楚。
齐琅拉着禾桃的手,套弄在粗硕昂翘的性器上,发育出色的肉茎一手难以抓握,就连掌心都被隆鼓的筋络磨的发红发痒。
他发出极为愉悦的喟叹,略带鼻音的哑嗓沙沙的,喘息着:
“摸……快摸我……”
可是已经摸着了。
迟钝的禾桃想。
她为难的擡起另一只手,略一犹豫,还是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记得,梦里的他,很喜欢被吸咬这里。
放松的胸肌软绵而富有弹性,禾桃的手小巧精致,按上去便要陷入肉里,她试探着搓揉了两把,齐琅果然很兴奋,挺起腰狠狠的撞在她掌心上。
黏答答的淫液自肉冠吐露,在戳动时拉扯出发稠的银丝,他难耐的呻吟、粗喘,唇启着,虎牙若隐若现,舌尖探出一点,似在寻找什幺。
禾桃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到他挣扎着侧身,略带薄茧的手掌环在她腰间,修长有劲的指隔着衣服嵌入肌肤,热意烧灼。
她讶然,刚欲试着调整坐姿,就被他摁着腿压下去,将头埋进她怀里,鼻翼翕动的嗅闻着。
“齐……”
禾桃想让他躺下,因为这样的姿势,如果他倒下,她可能无法承受住他的重量。
下一秒,他就开始用鼻尖蹭她柔软的胸脯。
只穿了一层棉质内衣,夏季的校服又布料轻薄,完全无法阻挡他的动作。
他高挺的鼻骨坚硬,戳在乳尖的位置,嫩软的乳肉就往下凹陷,禾桃条件反射的往后避让,却给了他进一步的空间。
齐琅双眼迷蒙的伏上来,挤进她颈窝里咬她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渴欲难耐的跳动,肉冠赤红,胀的发疼。
他挤进她腿间,用肉茎磨她细润的大腿,在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带点粘感,宛如软化的透明糖浆。
禾桃挣不脱他,难得有些慌张。
害怕的并非他此刻的侵略性,而是她听觉极好,已经察觉到不远处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嘈杂的交谈声。
有人来了,很多个。
她不能让齐琅在这样的情况下当场社死。
情急之下,禾桃猛然仰起头,被掩在长发下的双眸流转朱殷,染上一抹极淡的红雾。
齐琅的大脑清明了一瞬。
这使得他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两秒,足够禾桃推开他,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动作,拉扯好了他的衣裤。
紧接着,门口传来陈露恼怒的嗓音:
“谁把仓库锁上的?赶紧的,钥匙拿来!”
然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等到门锁发出哐当的坠落声,禾桃连忙起身,不防又被齐琅揪住了手腕。
这一次,真没时间逃脱了。
仓库的大门被一把推开,刺眼的光亮将整个房间都映照的一览无余。
禾桃缩在垫子上,发丝遮脸,娇小孱弱的一团。而齐琅自身后紧紧的环抱住她,双眸紧闭,面色通红,却如何都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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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手动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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