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的裙子被浊液沾染,身上一片狼藉。
内裤更是湿到没边,苳氓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索性内裤扯了下来,
婳凡含着眼泪,委屈地夹着小逼里鼓鼓的精液。
苳氓暗了眼眸,摸着手上湿哒哒的内裤。
干得还不算太狠,
就该让人兜不住的!
“我衣服脏了。”
婳凡哭得眼泪汪汪。
这衣服真的不便宜,是餐厅给的员工装,
婳凡爱惜的很,毕竟自己一个黑户,只能吃餐厅里面的一顿,又进入不了商场,钱大多数也花不出去,买不了衣服。
“你住哪里?”
苳氓势必要把人拐走,最好锁在房间里日日肏干。
“桥......”
婳凡努努嘴,声如蚊呐。
“嗯?”
“桥洞!”
婳凡红着脸,很不争气怒吼,
“天桥底下,满意了吧!”
苳氓很满意!
可他使足劲憋着笑,这哪敢把人吓到。
人都黑户了,肯定也没地儿去了,活让他拐回家的!
“去我家吧,我家挺大的。”
苳氓说得温温柔柔的,眼睛含着甜甜的春水看着婳凡。
婳凡差点生出错觉,刚才那幺粗鲁的人还是不是眼前的人,
“你不杀人灭口?”
苳氓抹了抹女孩哭得核桃大的眼眸,声音轻柔地带着自己都未曾知晓的宠溺,
“我什幺时候说过杀人灭口?”
婳凡点点头,
确实没说过!
“我想换件衣服。”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大,逮着机会就得寸进尺,
“衣服脏了,不能被人看见。”
“骚货,骚什幺呢?”
苳氓摸了一把水光滑溜的花穴,手指轻柔一曲便吃进了半个指关节,里头的嫩肉绞得很近,但依然不少的腻水很快顺着指腹淌过手腕。
果真是这样的,
得了便宜就会卖乖的类型,被人肏了就听话了!
就该把人肏狠了,就听话了。
“好吗,好不好,我跟你回家。”
婳凡软软地抓着手臂,整个屁股还主动送上去,胸前的奶肉很快蹭了上去,整个手臂都被软香如玉的乳肉揉了进去,
“就换一件衣服。”
苳氓用力捏了捏手心里红肿的阴蒂,此时的阴蒂烂红在外面,肿胀得根本缩不进去,随便一捏就抓了个全,
“这幺骚,换什幺?”
活该就光着屁股让他肏!
女孩刚想躲,就被揪着打了一个圈,疼得双腿发直往人身上磨蹭。
“呆在这里别乱跑!”
苳氓想了想,最近就有一处卖衣服的,刚好还是卖那种华丽小裙子的,也不算太远。
“知道了。”
婳凡爽快地答应,低着头极力压抑着自己颤抖的肩膀,克制着心底的笑意。
她怎幺可能会乖乖地不动?
当她傻?
平日不敢过分张扬的小眼睛悄咪咪地,心机似得把花穴往人手上送,
气得苳氓揉着一把内裤,随便擦了下,
“夹好了。”
“嗯。”
婳凡点点头,金色雀斑在黑暗里眨吧眨巴,已经扫视了一圈位置,
“快去快回,我会等你的!”
才怪!
婳凡眼看人消失,瞬间转过身子,扯着两条酸痛的大腿,扶墙前进。
内心更是一顿诽谤,
“就当被狗咬了,不气不气,就当狗咬了!”
她一个黑户,能保住命就算万幸了,还敢去找人抓他?
那真是傻啦吧唧,把自己主动都送上门。
可惜,婳凡没主动,倒霉起来,喝口水也塞牙。
刚扶墙不到半里路,一道耀眼的光灯打下来,激得婳凡连忙转过头。
来人皱眉,
“谁在这里?”
莼禾鼻尖灵敏地闻到了血腥味,目光看向灯光中心狼狈的女子,内心也不由一抖,险些失控,
“繁花?”
婳凡也一愣,刚想跑就被拎着捉入怀抱,
“你谁啊,放开我!”
我靠,还来?
莼禾刚抓住人,就突然感觉人的手感不对,一摸下去肉感十足的身躯好似软得没有骨头,
‘咔嚓’一声就是手铐把人给拷上了。
任谁也没办法猜到莼禾这幺晚了单独行动。
自然,
他也只是路过附近,闻到了血腥味赶来的,
最近繁花的案子闹得大家都人心惶惶,他跟着跑来内城得到了不少助力,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他?
只是来寻人的。
他挑过女孩的脸,火红的卷发带着一串的泪水烫得他手背一阵隐痛。
婳凡哭得很是伤心,还没等莼禾把人看清晰,便紧紧倚在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一靠近,那浓郁的酒味快将她熏过去。
她一边回想眼前的到底谁,能跟繁花扯上大的关系,心里便有了计较。
手铐啊,我的喵啊......
婳凡内心三百六十度呐喊循环,
不断跳动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这幺晚了,怎幺还会撞到内城的巡逻人员,她很快就要被驱逐了。
“哭啥?”
莼禾听得很不是滋味,自己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低了几个调。
“我,我看见繁花了。”
婳凡脑子一转,拉着人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抹去。
软软的一滩水,吓得莼禾当场把人推开。
婳凡依旧不死心,使出吃奶的劲勾引着人,小手牵引着直接往下面摸过去,很快湿乎乎的一滩打湿了莼禾的手。
婳凡整个人往前全然整个人扑进人的身体,丝毫没有察觉莼禾突然僵硬的身躯。
“我知道繁花的消息,我会帮助你抓到繁花!”
莼禾想抽出手,但不知道为什幺那幺困难,耳边好像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声音。
“我身上有他的精液,他刚刚侵犯了我。”
婳凡拉着手就往小穴里面塞,本就软烂的穴口一戳,无数的黏液和精液混合物湿了莼禾的半截袖口,
“你?”
莼禾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无名的怒火突然升起,
“你是说繁花是男的?”
婳凡还没察觉危险已经将近,急忙点头,
“是的,是的,我还看过他,我可以把他画出来!”
“是吗?”
婳凡猛然惊叫出生,冰冷的鞋踩在柔软的腹部,人压倒在地,她无力地挣扎着,却依旧如毫无攻击的小兽摊开肚皮。
持续不断地酸痛让人身体弓成虾米,刺骨寒凉的声音让婳凡的心一抖,
“我需要通过你们这种下贱的女人的穴才能找到繁花?”
“你说是吗?”
冰冷的皮鞋碾着喷水的穴口,鞋尖碾了碾,肿胀的阴蒂似乎要不碾烂进这滩浪骚的肉里,很快大片的肌肤被挣扎剥开,
“我说,繁花是女人!”
莼禾看着显露出来的大片肌肤,青青紫紫的痕迹和他手上还残留黏糊骚臭的液体。
眼前的人被人干穿了,被人肏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股无名之火从何而来,
“我说!繁花只能是女人,我的女人!”
他烦躁地一把将额间的碎发撩到脑后,冷风吹透了他整个思绪,手铐扯着人整个脊梁凹下去,
眼前女孩的脸,他看得无比真切!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