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酒的香味回荡在两人口腔(微H)

进到房间,灵药的醉意差不多已经消了,却仍不愿意睁开眼睛,她享受着被陆含光抱着的感觉。

温柔有力的怀抱,让她在今夜想起来故人,陈洛迟的怀抱,也是同样的温暖。

曾经温暖了她大半童年的怀抱。

陆含光把灵药放到沙发上,又把手边七零八碎的包包丝巾和鞋子一一摆放好,又来摸摸灵药的额头,没有汗意,这才去厨房里端了水过来,喂她喝水。

喝了水,灵药终于睁开眼睛,有些发呆。

她现在不想说话。

陆含光倚在沙发上,看着灵药,也不说话,静静地陪着灵药发呆。

手机信息响起,打断了灵药的安静,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叶泽生问她在哪儿的消息,她吃完饭来他可以来接她。

不想回复。

灵药打开手机,打了张耀的电话,“张耀是我,嗯,你明天可以去遥祝居帮我接一下mini吗?送到苍澜十号,家里有阿姨帮忙照顾,就说是我说的。”

打完电话,灵药转过头,看向陆含光,“你不是说你朋友在梦山开了温泉疗养?我想现在去,温杜里太冷。”

不是商量,是指令。

目光里完全没有温柔的亲昵,此刻的灵药,就这幺冷冷地看着陆含光。

两只眼睛像是火焰熄灭之后的灰烬。

看似还有温度,实则已经燃尽最后一丝可燃物。

同坐在一张沙发上的两个人之间像是隔着冰山。

安静的,陆含光答应下来,走到厨房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安排好行程。

留着灵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等他出来一看,灵药已经把行李箱收好,正在打电话给别人,听起来像是在安排工作。

陆含光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私人物品,塞进了自己的小行李箱里,等灵药打完电话,正准备走过去抱一抱她,却被灵药指挥着去酒柜拿酒。

她今晚没有喝尽兴。

难过了就喝酒,那叫一醉解千愁。

人类之所以发明酒精这种致癌率极高的饮品,就是为了麻醉神经,麻痹自己,获得被现实社会重压之后的片刻喘息。

选了低度果酒,想了想,陆含光又加上一大瓶新鲜橙汁。

橙汁能起到适度解酒的作用。

再说喝蒙了的人也可以用橙汁糊弄糊弄。

他不想让灵药喝太多酒。

等收拾完,灵药开门让陆含光带着行李箱下去,自己跟在后面。

梦山距离温杜里不远,穿过跨海大桥就到了。

梦山说是山,其实应该说是梦山岛,气候温润,以前有很多温杜里豪门都在梦山置业,不过在梦山大规模举办艺术节和组建艺术馆之后,吵吵闹闹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偏爱安静氛围的温杜里豪门们纷纷搬去了瑞云岭,留下了很多空置的古老山居。

陆含光的朋友就是其中一个将古老山居改造为温泉疗养院的艺术社区成员。

灵药到达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这位朋友还在进口休息处等他们。

这个人叫杜铭,是文化教育部杜家的旁支。

亲自开着高尔夫车送他们到达别墅门口,这座改造的独栋装修品味很不错,乳白色的外墙看起来像是贝壳一样,就是有些地方能看出用材不够好。

电梯里的地面镶嵌了贝壳,在灯光照射下散发着贝壳独有的光晕,很漂亮。

这所小独栋名为海棠。

杜铭介绍说是因为这里的绿植都是以海棠为主。

不过现在是冬季,露天花园里多是开放着冬季玫瑰,海棠只在室内开放。

整个一楼都是温泉环绕的设计,并不住人,室内天井的四周围流过温泉水,形成循环后流入墙外的水流主干道,海棠就栽种在四周的地面上,淡红深粉的海棠花,就像花毯一样蔓延至整个室内,透过泛起雾气的玻璃窗,就能看到室外梦山的夜景,实在是美极了。

陆含光把行李放好,将浴袍拿出来摆放好,又去把果酒打开,加上冰块。

这次带的是柚子酒,从温杜里到梦山这里时间短,不用继续冰。

洗完澡的灵药穿好浴袍出来,就顺手拿起一杯柚子酒喝起来。

她觉得今天病床上的苏明明开启了她不愿回望的往事,心中始终荡涤着一股冰冷的愤怒,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洗脑自己——你已经是薛家仅剩的后代,也不打算继续生儿育女,这对于最看重传宗接代的薛家掌门人已经是报复。

已经是报复,为什幺心里还是会泛起愤怒?

此时当下,灵药不愿意去想那些更为深层的思绪。

她下个月就是停药痊愈一周年纪念日,她要保持好目前的良好状态,不要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滑过咽喉,直达胸腔,柚子酒的柑橘味道在鼻子尖萦绕。

到一楼,海棠花还在开,拉开附近的隔断门,是私汤。

走过去,坐在温泉池子边,慢慢地伸出脚,不断适应着温泉的温度。

直到浸润到温泉水中,水到腰部,手边的柚子酒已经见底,只有冰块还在。

旁边的篮子里装着酒瓶和冰块。

不知不觉间,柚子酒已经见底。

下来的陆含光看到灵药手中的空杯子和旁边石阶上的空酒瓶,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来,放进了篮子里。

他半跪着,伸手拉过明显情绪不好的灵药,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必须打断灵药消沉的情绪。

一个吻是解毒的良药。

灵药没有抗拒这个安慰的吻。

她反而凶猛地回亲了。

急切的样子仿佛在抓住一个同类。

她今晚的心情简直算是糟糕。

陆含光慢慢地蹚水下池,直到把灵药亲到背靠着池边。

他双手抵在石阶上,支撑着灵药不被自己推倒。

这里不是温杜里,他可以尽情跟灵药亲昵。

这是他和灵药的故事。

最终松开对方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头晕目眩。

柚子酒的香味回荡在两人口腔。

“亲我,用力亲我。这里是梦山。”灵药喘息着说道,她抱紧了陆含光,像是要把自己镶嵌进对方的身体。

陆含光喘息着,“嗯这里是梦山。”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他开始舔舐灵药的耳垂。

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灵药的肌肤光滑,整体白皙得像是一个鹅蛋,摸上去光滑圆润,被温泉水浸透的薄薄的浴衣下,可以看到两点红莓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一路从耳垂到脖颈,再到锁骨,快感滑过,灵药伸长了脖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扭捏身子。

似乎是酒意开始发酵,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腿心开始发酸发痒。

“嗯啊,快点儿,好难受。”灵药搂住陆含光,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对他的耳朵开始吹气儿。

能明显感到小腹处有东西在抵着自己,灵药终于笑了,“你有反应了?我们不是在枫丹那晚才做过。”

陆含光受她撩拨就起反应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在掌控着他生命的一部分。

她不会拒绝这种掌控。

这种掌控让她觉得自己在真实地活着。

“唔,是做过,我这段时间都在想你。我们只吃了一顿饭。”抱紧了灵药,趁她不察,在她挺起的胸脯上亲咬一口,带得灵药一阵颤栗。

左胸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印记,像是旁边的海棠花瓣不小心落在了身上。

陆含光喜欢在性事上咬人。

不像叶泽生的舔舔小狗,是那种带着轻微疼痛感的舔咬。

每次都不轻不重地能立刻挑起灵药深处的欲望。

就像现在,灵药只觉得腿心的酸麻开始蔓延到整个小腹,小穴一吸一吸的,渴望着有东西能安慰。

酒精和欲望开始作祟,灵药只觉得自己想要被陆含光填满。

“含光,唔嗯我想要你,啊”被陆含光狠狠地吸住了奶子,特别是奶头,还被对方的舌头灵活地逗弄,她难耐地用力抱紧了陆含光。

喘息声水波声回荡在房间内。

小腹正被阴茎不停地碰撞,阴蒂被卵袋研磨着,小穴好像正在出水。

“唔啊,我也想要你灵药,这里,那里都想。”陆含光大喘气,换个奶子继续亲咬,自从跟了灵药,他就极少再自己弄,每次都积攒了很多量等着跟灵药共度良宵。

枫丹那晚他根本没有尽兴,回了温杜里这几天又攒着,他实在是憋得难受。

想到下个月的温杜里豪门冬季祭祀季,他又要忍耐一段时间,就觉得恨不得今晚跟灵药尽欢到天明。

灵药就是他的良药。

恨不得日日夜夜缠绵到长夜未央。

将灵药打横抱起,上到二楼里的卧室。

智能家居开启,把灵药用干毛巾差不多擦干,陆含光伏在她身上,开始舔她的小穴。

灵药的小穴入口小一些,每次都需要彻底的前戏把小穴口弄软,这才能让阴茎顺利地进入,不会前戏和前戏不好的男人交往时间从来不会超过两个月。

腰后垫上枕头,把灵药的腿摆成“M”型,陆含光跪在床上给她口。

阴蒂被舌头舔舐,带来的快感让灵药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小穴酸酸的感觉席卷而来,尿意在穴口环绕。

十几分钟后,灵药受不住地潮喷了,床单上留下一滩淫水。

眼前白光闪过,灵药胸脯起伏着,目光模糊中,看到了陆含光在摆弄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微微上翘,龟头不算很大,只是颜色很深,柱身上青筋环绕,看起来比较可怕。

将阴茎慢慢地滑入小穴,陆含光微微有些发紧的脑袋才开始转动。

好紧,好温暖,好舒服。

他发出长长的谓叹声,低下头吻住灵药,他开始慢慢地动着。

早就做了结扎,没戴安全套,阴茎在小穴里感受着肉贴着肉的感觉。

像是被无数吸盘吸住含住,快感像是潮水般涌上大脑。

迷途的船只终于停靠在港口。

“唔啊,慢点儿,太快了啊,”灵药被刺激到,忍不住地想要让陆含光慢一点儿。

“嗯,我慢点,慢慢的来,”陆含光将灵药的额发拨到一边,降低了频率,慢慢地研磨着小穴。

碰到一块凸起,就若有若无地慢慢掠过,让身下的灵药难耐地扭动起来。

“这里要不要,哼,灵药你的小穴含的我好舒服,唔这里是不是也要慢一些,”陆含光不怀好意地停下了动作。

灵药酒劲还没散,她晃了晃脑袋,伸手拉下陆含光,开始亲他。

陆含光回应起这个吻,强忍住身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还是开口道,“要不要我动一动?要的话就再亲亲我。”

像是引人犯罪的美人鱼海妖,语调优雅,一双桃花眼目光灼灼地盯着灵药看。

在这样的引诱下,灵药只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像过电一般地立起来,对视是无声的亲吻。

擡起头送上香吻,忍耐已久的陆含光激烈地动作起来。

抓住那块凸起的敏感区,用阴茎使劲地撞,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到来。

两三分钟后,灵药控制不住地再次高潮了。

淫水被阴茎堵在肚里,涨涨地十分难受。

陆含光将灵药亲了亲,堵住她的嘴巴,身下的阴茎再次快速地动了动,猝然停住,精关一开,大量的浓精泄出,将两个人耻骨相交的地方弄得到处都是体液。

高潮迭起,两个人都有些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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