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也糊老公一脸好不好(高h)

屁股沾上马桶的那一刻,凶猛的尿意几乎快要倾泻,余暮极力夹着小腹,看向面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要上厕所,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那个泛着黏腻光泽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性器就翘立在那对着她的脸。

几个意思??

余暮被近在咫尺的滚烫气息灼到,撇开头声线又凶又急,“你怎幺还不走??”

“我怕你一会腿软站不起来摔着,在这等你。”

薛谨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对她朝自己发脾气这件事喜闻乐见。

“不要!”余暮急急推着他的大腿,“你快出去!”

他依旧巍然不动立在那,她真的快憋不住了,一想到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尿尿她就恨不得马上去死,情急之下擡手扇在了那个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粗物上。

“嗯唔——”薛谨禾被她这一下扇的猝不及防,本来就忍了许久,刺麻感乍现的瞬间囊袋猛地收缩了两下,精口大开,抖擞着射出精液。

脸上猝不及防被热流喷溅,又多又浓的白浊糊了一脸,余暮懵了,紧绷的弦陡然崩断,身下淅淅沥沥流出水液。

在寂静中十分明显的水声和脸上滚烫的粘腻让她羞愤欲死,不愿意面对现实,悲从心至,眼皮上还挂着他的东西,双眸募染失焦,“哇”的一声哭嚎出来。

粘稠的浓白挂在那张让自己心弦俱颤的脸上,薛谨禾下颌线崩得极紧,匆匆转身,视觉冲击简直让他脑子快炸了,鸡巴又急急地射出几股精液,草率地喷溅在了地上。

余暮感觉自己真的惨,原本好好的在家当缩头乌龟,硬是被这个男人拽出来。

好说不行,给钱不要,就非要对她做这种事。

在床上还这幺坏,喜欢玩弄她就算了,现在还这幺羞辱她。

她真的怀疑自己以前就认识他。

是不是她失忆了,其实她欠了他好多钱,或者杀他全家了??

薛谨禾半跪在她面前沾湿了毛巾细细给她擦脸,浓稠糊了她一脸,越擦他的呼吸越沉重,软着声线哄她,“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

少女哭得哽气,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气,抽搭个不停,“你太、太过分了……呜呜……你怎幺能、能这幺羞辱我!呜哇……”

薛谨禾心都快给她哭碎了,“没有羞辱,宝宝,我错了。”

他擦干净她的脸,胳膊从她的腿弯处伸过,轻松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手往她湿漉漉的逼口摸。

“也让你的东西糊老公一脸好不好?”

眼看他要俯身把头埋进自己的腿心,余暮吓得一哽,匆忙擡腿蹬他,“你、你干嘛!我刚上完厕所!”

还没擦呢!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薄弱,没能踹动他不说,反而还被他钳住了腿,温热的触感直直贴在了她的穴口。

余暮猛地僵住,哭腔哽在喉间,整个人都懵了。

粗粝的舌面包裹在逼口上面,直接含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

被玩弄过许久的身体感官本就无限放大,余暮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舔弄自己的尿道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

不同于之前被他舔穴的羞赧和刺激,这次余暮简直是难以置信,脑子暂停了思考,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绷了起来。

薛谨禾裹着舌头细细地舔舐她穴面每一个角落,舌面卷过阴唇吮吸,与之前的强硬不一样,轻柔的力度更带着服侍的意味,这温柔的爱抚简直让余暮感觉自己坠入温潭。

“嗯……啊……”

她抓着洗漱台的台缘闭着眼,感觉思绪都被他的嘴巴舔空了,小声娇哼着。

没一会那娇柔的轻吟就渐渐变了调,余暮细眉微蹙,感觉更多痒意从穴心深处传出。

想要…想要更重一点……

这个想法刚明确浮现出来,余暮就又呜咽出声。

自己一定是被他玩坏了,呜呜呜……

夹着自己舌面的阴唇蠕动起来,薛谨禾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舌尖浅浅在她翕动的逼口戳舔,但就是不插进去,低声蛊惑引诱,“宝宝想要什幺,说出来。”

余暮眼角还挂着泪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小腹的空虚让她又想哭了,“要、要重一点……”

“要谁重一点?”

“呜……要老公……老公重一点……”

薛谨禾被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勾得鸡巴又开始发疼,闭了闭眼绷紧舌根直直戳进了小逼里,勾着软肉刮蹭,舌头抽插间裹着整个逼口重重吮吸,牙齿有意地在红肿的阴蒂上刮蹭。

空虚都被他精准地填补严实,余暮舒服地双目失神,嘤嘤呀呀地娇吟,暧昧的嘬砸水渍声传进她的耳中,刺得她耳根热烫。

“嗯啊、啊……”

舌头次次没入至舌根,肆意地在逼腔里抽插,舌尖绷紧着刺弄她的敏感点。

余暮渐渐有些受不住,坐在台面上摇摇欲坠,细腿勾着他的脖颈借力,却压着男人的头更加贴紧逼口。

“呜啊——”

被舔到高潮的余暮低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艰难地扣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身体颤的厉害,逼口剧烈翕动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

薛谨禾被她潮喷溅了一脸,吮嗦着她高潮的逼口榨干她最后一滴淫水,吞吸的食髓知味。

等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才支起身搂住她不断打摆的腰肢,亲了亲她右边泛着潮红的伤疤,语气低哑,“我也被宝宝的骚水喷了一脸,能原谅我了吗宝宝。”

余暮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咬着嫩唇呼吸急促,“原……谅你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老公的鸡巴再肏肏小逼?”

灼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逼口,余暮还没反应过来,湿软的穴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鸡巴头往里吞。

薛谨禾轻笑一声,“骚宝宝,下面的嘴好馋,又娇又馋,老公真肏重了又要哭饶。”

余暮被他取笑的脸上红晕翻飞,愤愤地瞪他,恶声恶气,“那你别肏、啊——”

粗硬的性器突然的插入硬生生截断了她的话,余暮提着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一个狠撞往最深处捣进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嗯唔!”余暮被这一下直接肏得飙泪,感觉体内最深处什幺东西都被他撞得松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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