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挥用学长的鸡巴磨逼,差点被大鸡巴捅烂(前作试读23)

简茜棠仰起像是淋过雨的脸,水洗的瞳仁无辜单纯,不确定地问:“计学长是想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吗?我不会记恨谁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的。”

她语气很顺从乖巧,平稳得不像在说自己被针对欺负的事情,只是话末才低落了些。

“计学长和柳学姐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如果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你们,我给你们赔罪可以吗?”

计煊一顿。

她是以为自己是特意配合钱炎翎闹这一出,故意欺辱她,以此讨柳萦心的欢心?

他声音沉了沉:“我跟钱炎翎不是一伙的。今天的事情,萦心的确有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但我相信她不会指使钱炎翎这样对你。我……也没有讨厌你。”

简茜棠眨了眨眼,他知道柳萦心讨厌自己,却还对她表了这样的态度?

“真的吗?”

“嗯。”

简茜棠乌眉素目和他对视片刻,神情未变,擡手扯了自己的肩带。

猝不及防的,湿漉漉黏着身体的裙子滑下来,只见一片滑腻娇嫩的丰盈闪过,却又在快露出关键点时止住下坠势头。

计煊被这般突然的大胆惊了下,十指猛地拢成拳。

简茜棠抱住自己的胸部,以手臂遮挡了奶尖,往他视野里捧了捧。

挂着水珠的身体如一块从水底捞出的羊脂玉,然而瞬间夺走计煊注意力的,却不是这近乎露点的暧昧姿态,而是两只乳房上散布着好几个显眼的红痕。

计煊声音不自觉哑了两个度:“他弄的?”

简茜棠抿着嘴不出声,答案却已在不言中了。

计煊的脸色沉到底,拉开车门就要下车,简茜棠慌忙拉住他。

“别去!”简茜棠往前爬了两步,扑到了他身上。

“我……我得罪不起钱少,只是想息事宁人,他没有真的碰到我就被我躲开了,所以我愿意当什幺都没发生过,计学长,你也不必为了我出头的。”

简茜棠虽是慌乱地拉住他,身子微微抖着,展露在计煊眼底的眉眼却极为淡然,话语更是平静,仿佛早已分析利弊想出这个解决方案。

计煊的动作停下,眉眼微默。

刚刚是他冲动了。

他本就不是热心公道的人,简茜棠于他也不算熟,既是她主动要求大事化小,他也没有必须出头的理由。

只是难为她遭遇这种事,还能这幺冷静。

简茜棠见他没真的下车去找钱炎翎对簿,红唇舒出一口气,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趴在他身上似的,慌忙又爬起来。

手臂一松开,那对娇乳就从计煊胸前划过,还落在他眼底看了个一清二楚。

形状可肆意挤压,饱满丰盈,皮肤不胜滑嫩……计煊喉咙霎时一紧。

简茜棠掩着自己的前胸,一时之间,不能立即把那对嫩乳塞回衣服中,怕他突然开门,脸红得着了急:“唔,学长,你可以暂时不下车吗?”

计煊来不及思考她是不是故意的,下意识按了车窗的隐私按钮,让车外的人不能窥见里面。

“把湿衣服换了吧。”

他沉稳的表情不自觉有了裂缝,哑声提醒完,就见少女背过身体对着他。

这动作本来为了避免继续暴露胸乳,然而裙子从高耸的臀部剥离,掉到脚踝边,却露出了更加隐秘的春光。

计煊瞳孔骤缩,但此时再匆忙闭眼已然太晚了。

……

这天后来的游玩活动简茜棠没有再参加,计煊则是全程心不在焉,饭后篝火晚会,几次没跟上大家聊天的节奏。

连钱炎翎频频找柳萦心说话、在他眼皮底下拉拉扯扯,他都无暇去在意,仿佛在为什幺事分神。

晚上睡在帐篷里,计煊的睡梦中清晰呈现出白天见到的肉体。

看上去很骚的屁股,又圆又白,和她清冷的容貌的不太搭。

又白嫩又有弹性,微微动作就弹出一阵肉浪,因为她弯腰展开衣物的动作,连私密地的沟谷也像是若隐若现。

和白天不同的是,计煊恍惚自己竟然看清楚了女人下体的全貌。

花瓣娇嫩光滑,已经湿了,但不像她人一样冷静,那地方会颤会缩,尤其是掰开两瓣阴唇的时候,腿心会流出拉丝的液体。

嫩白的小手扒着自己的穴,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看清楚肥白的阴户、骚红的逼缝,接着就有一只手扶住了他下身不知何时直挺起来的阴茎。

女人缓缓后退、下蹲,让长硕的棒子贴上私密嫩处,刚一接触,她就低低地呻吟起来。

“呜嗯……学长,学长磨我的逼了,啊,好粗。”

这是做梦吧,计煊想,现在可是在露营。

露营的帐篷按男女两边分开在草地上摆放,两人一顶,他和钱炎翎睡在一顶帐篷里,哪里会来一个女人骑他的肉棒?

所以他……做春梦了?

计煊不喜欢春梦,这意味着失态和污浊,他对性节制到近乎严苛,平日里手淫次数非常规律,一周三次,不能多。

因此意识到自己起了妄念,对象甚至不是自己定下的准女友,而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计煊立即就想清醒过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醒不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异常的使不上力气,唯独下体勃勃挺立,肿胀成完全勃起的状态,抵着女人湿热的阴户,被她压着摩擦。

山中夜色深沉,这方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帐篷里,却挤着两男一女。

月光洒落之处可见帐内情形诡异又火热,一男一女四肢交错着叠在一起,另一个男人则把中间的位置腾给他们,躲在边上拿着手持摄像机,对准他们私处拍摄。

简茜棠屏着呼吸,丝绸裙子卷在腰间系着,两条细嫩的腿蹲着打得很开,跨坐在计煊身上,不敢把重量全压上去,只能撅着屁股凌空摩擦男人的肉根,为两人带来性器厮磨的快感。

嫩豆腐似的私处贴着粗长前后滑动,上面的条条棱棱磨得娇嫩的穴口骚痒酥麻,花瓣翕合着刮了下龟头的孔眼,计煊呼吸急喘,高高昂起的肉棒突然弹起,打在湿润的缝隙上,顶着紧闭的肉丘向内凹陷。

“嗯……唔嗯……学长的肉棒,在跳,嗯……在戳我,唔,骚逼要被戳破了,啊,要进来了。”

简茜棠浑身战栗着发软了的时候,一只大掌伸到了她臀瓣上,按住她的身子往下一压。

穴口猝不及防被龟头破开,简茜棠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意识到场合,又捂住嘴收住声,往旁边瞪了始作俑者的钱炎翎一眼。

然而声音憋得住,半裸的身子却还是在一片安静中抖了起来。

计煊的阴茎很粗,可能是拜钱炎翎的猛药所赐,还硬得跟石头一样,可哪里有这幺滚热的石头……无比娇嫩的穴口遭到硬生生的凿劈,简茜棠擡着屁股再不敢硬来。

钱炎翎旁观美人骑屌的画面,不为所动地冷声命令。

“吃进去。”

简茜棠感觉到大龟头撑破了软趴趴的穴口,整个塞进了稚嫩的花瓣里,塞得肉丘鼓起,甬道里潮湿的水液落下,润滑了那里,却仍然含得艰难。

她摇头,“我……等等,我不行,太大了,吃不下去。”

钱炎翎瞅着她臀瓣颤巍巍地抖动,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成白膜,阴蒂被扯得快要裂开似的,到底没再强迫她往下坐,只是嫌弃地催促道:

“不行就让他给你舔出来。”

简茜棠没理他,扶着地面,左右摇晃雪白的屁股,套住龟头磨弄穴口那一圈敏感的凸起,慢慢让穴里松了些,勉强又往下坐了一截。

湿热已经密密实实困住了肉棒,极佳的裹吸感让计煊下半身全麻了,他喘息粗重地望着上方,眼神几乎失焦,肉棒没在穴里膨大到可怕的程度,没被裹住的一半狰狞地紫胀着。

简茜棠好不容易适应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大腿猛地跪到了地面上,奶子摇晃着前倾到他面前,哼哼声像要哭了似的:“呜……学长不要急,我会帮你吃完的。”

钱炎翎嗤笑了声,视线掠过她挺翘的丰臀、细软的腰肢深了深,一脸不耐烦:“我以为有多骚,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柳萦心抢男人?你再磨蹭下去,小心骚逼被他捅烂。”

简茜棠看都没看钱炎翎,红唇上下一碰怼回去:“捅烂也是因为学长鸡巴大,钱少这样的,柳学姐肯定吃得没问题。”

说完,她还故意腾出一只手,给他比了个“小丁丁”的手势。

钱炎翎躺在阴影里磨了磨牙,差点就想按着简茜棠继续坐下去,让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看她还怎幺跟自己叫板,也好快点拍下计煊劈腿的证据,一了百了。

但这女人下身不着寸缕,身上一件丝绸吊带连晃悠悠的奶子都快遮不住,这可是个十足的骚货,自己刚刚还提到了萦心,再触碰她,未免脏了手。

钱炎翎撑着额头,盯着他们交合处,声音有点哑:“坐到他脸上去让他舔,不然我现在就把他叫醒,说你这个骚货淫贱得爬他的床。”

说完,他暗示地往上擡了擡手里的摄像头,简茜棠确信,那个摄像头差一点就要拍到自己的脸了。

什幺恶趣味……让她毁人清白、录性爱视频当证据就算了,还要她骑到计煊脸上强迫他给她舔?计煊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钱炎翎生怕不把他气死吗?

简茜棠对钱炎翎的歹毒有了新的认识,但低头看着计煊那张英俊硬朗的脸,她含着半截肉棒的嫩屄情不自禁夹了下,穴内更加濡湿动情,泌出一股春水。

暂时放过了直挺挺的肉棒,简茜棠起身抽出含着的那半截,膝盖动了动,跪到计煊的脑袋边:

“嗯……学长,这里还不够湿,你帮我舔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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