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王府真是太邪门了,怎幺一个两个的都这般、这般!第二天林知意在自己屋里醒来,吓得她忙问两个丫鬟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又问起虞堇年的去向。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想到秦王对她们的警告,都未曾提及她是被他抱着送回来的,只说有婆子擡着她,又道世子昨天夜里临时有事去了军营未曾回来。林知意这才稍稍放下心,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若不是穴里的酸疼和那些暧昧的痕迹,她还以为自己关于昨夜的断断续续的记忆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这下好了,父子变兄弟……呸,这下更不好解释了,要不先发制人去告状?反正事情已经发生,本来也是他们的错,叫虞堇年看看他的好爹和好弟弟都干了些什幺。
唔……可她自己不甚在意,不代表虞堇年会不在意。说起来,虽然已经成婚这幺久,该做的也都做了不知多少回了,她却其实依然不甚了解他。此前她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虞堇年愿意在她面前扮乖,她也就不关心其他的,一门心思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在床下他也一贯都很温和,可她知道,身为久经沙场的将领,他必定不会一直都是这样。
不过,通过这幺长时间的观察,他姑且是对自己没什幺敌意……的吧?上京被戴帽子的大小官员她没少听雪淞说过,他们无一不是恼羞成怒,将涉事的女眷发卖的发卖,沉河的沉河,甚至有一个官员只是因为小妾不知情的情况下见到了外男,就要勒令她出家做姑子。
林知意心中鄙夷这些自己三妻四妾却要女子为他们守节,甚至已经“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男人。北地民风开放些,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可若虞堇年执意要做刀俎,恐怕纵使她不想,也会变成砧板上的那条鱼。
要不,在试探清楚虞堇年的想法前,还是不要同他说了吧……
她想翻身下床,却被小腹的酸软弄得一下子趴倒在榻边。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把虞凌霄骂得狗血淋头。
……
这些事虞堇年其实早就知道了,从容亓来给秦王调理时发现他体内蛊毒解了的时候。他并不意外,前世的记忆叫他明白,阿月该同他们三人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的。按照王爷前世对阿月的执念,他肯定会动手,更不要说这辈子他们“父子”三人本来也没什幺道德。
而且,她绞尽脑汁撒谎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啊。阿月相当不擅长此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她想扯谎糊弄人时,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瞟向一旁,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看起来并不常做这种事情,真是个好孩子。一手支腮,虞堇年坐在她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待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烛光下她面上镇定得很,如果手指没有局促地都绞到一起去,虞堇年真要以为是自己“冤枉”了她。光是看着,他就被可爱得不行,下身都硬了。不过,他最是沉得住气。
今夜他提出想同她行鱼水之欢,一说出口,就不出预料地瞧见她有一瞬间的惊慌,随即便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问她原因,她起先说他伤还没好全,在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几乎都已经淡了之后又支支吾吾,只是摇头,却又说不出来为什幺。
一个不知情的丈夫遇到妻子这样的反应,应该感到狐疑,从而更想追根究底才对。
“阿月可是有什幺事未曾同我说?”黑心狐狸才不会放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拉着她坐下,抓起她因为紧张无意识越绞越用力的手分开,葱白的手指上已经出现的淡淡红痕。他一边轻轻替她揉捏,一边告诉她不必紧张,慢慢想好原因再告诉他。
“我……我……”她眼圈开始发红。
“我恐怕是、是要来癸水了,肚子不舒服……”好拙劣的借口,林知意欲哭无泪。
虞堇年长长地“哦”了一声,作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点点头:“是我唐突了,那便就寝吧,我给阿月揉揉肚子。”
竟、竟然骗过去了幺?林知意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乖乖地爬上床。
总算是糊弄过了今晚……虽然下身酸软早已好了,可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消完呢……
虞堇年将蜡烛熄得只剩一盏,也跟着上了榻,从背后揽住她,将手掌覆在她腹部,轻轻打着转给她揉。
他用的力道刚好,林知意舒服得眯起眼睛,困意上涌。
“可为夫记得,阿月的癸水应当还有约莫二十日才来。”
“!!”话一出口,怀里的女子猛地打了个惊。
许多个念头飞速从林知意脑海里闪过,一会是“要死了,他怎幺会知道我癸水哪天来的?这没什幺道理”,一会又是“完了,他现在说这些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幽幽轻叹:“阿月这是厌弃我了,甚至宁可说谎都不愿同我欢好。”
他语气甚是可怜,听得她一时间心里又酸涩又内疚,翻身抱住他:“我……我没有……”
料想到此时烛光昏暗,这幺近的距离下他或许看不见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咬咬牙,她擡手环上他脖子去吻他。
衣衫在热切的拥吻中理所当然地被解开,随意丢在床边,甚至没怎幺需要爱抚,下身就吐了许多水。女子长发散乱地铺开,比之前长大不少的胸乳随着青年的顶弄晃动着,又被含进口中吸吮。正面入了她许久,青年将她翻了个面,又从背后入她。
这个姿势其实已经足够让眼尖的秦王世子发现她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但已然陷入情潮的林知意完全没有意识到,所以在身后的人停下动作时,她还迷茫又不解地想要回头看看发生了什幺。
后脑被按住了。
青年将手指点上她腰间的淤青,轻轻地摩挲,有种别样的色情。平静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冷意:“有别人碰过阿月了……是阿辰?还是……父王?怪不得阿月不愿叫我碰呢。”
完了,被发现了,而且他好像很生气。
战战兢兢隐藏的“秘密”真正被拆穿时,一种脱离于惊慌外的不真实感叫林知意不知道该做些什幺,于是在承认和抵赖之间,她选择了装死——身体是温热的,魂却已经飘走有一会了。想要辩解的话太多,反而张着嘴不知怎幺说出口。
虞堇年说完后,好笑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突然如同呆头鹅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因为惊惧,甬道还狠狠夹了一下他,差点叫本就是佯装愠怒的他破功。
室内静默了一会,另一道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怎幺都掩盖不住的笑意:“阿兄别把她吓坏了。”
!!!
短时间内心绪大起大落,林知意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呆愣地擡头,看着外间转进来一个人,大红锦袍,高束的长发,不是虞辰司又是谁?
她趴跪在榻上,穴里头还吃着虞堇年的性器,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向她走来的少年,又慢慢回头去看她“恼怒”的夫君。
在她还在努力分辨眼前场景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少年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汗湿的头发拨到身后,又朝她露出个极邪气的笑:“阿兄莫要怪嫂嫂,是我强迫她的。不过……”他捏着她下巴,“嫂嫂那天许是想阿兄了,当着我的面自渎,那样子换做阿兄看了,怕是也忍不住。”
这人忒坏,春秋笔法运用自如,说的都是实话,却掐头去尾,听起来就是一桩嫂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勾引小叔子的艳事。
黑心狐狸哼了一声,与他一唱一和:“你还有脸说?”
虞辰司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看着她如梦初醒般恢复些许清明,终于后知后觉地慌忙想去遮自己身子,却不想被身后的人禁锢住动弹不得。虞堇年温柔地环着她,低头去亲她耳后敏感处:“原本阿辰说的我还不信,没想到阿月竟变得耐肏了许多,往日做到这时候,怕是已经要泄得不成样子了,今日却只去了三回。这样也好,一会总不至于晕过去。”
“我……我没有……等等——”什幺叫“原本阿辰说的”?“一会”要做什幺?
思考被打断,虞辰司开始解自己的外裳:“我早同阿兄说过,粗暴些,阿月更喜欢的。”
什幺意思?
杏眸圆睁,林知意难以置信地着突然开始宽衣解带的小叔子:“你、你脱衣服做甚!你们……”
少年盯着她咧嘴,犬齿森森:“当然是……干、你。”
挣扎被全数压下,身后,她的夫君甚至还“贴心”地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在他怀里,正面对着也上了榻的虞辰司,他们兄弟二人一直这样有默契。
虞堇年从她体内退出来,提醒义弟:“也不能太放肆,别没轻没重的。阿月那口穴嫩得很,初次还是要小心些。”
“省得省得。”从嫂嫂身下接了一掬淫水在柱身上抹开,虞辰司扶着她的肩膀挺身,尽根没入。媚肉已经被肏得湿滑,在成百上千次的鞭挞后变得乖顺无比,讨好地一拥而上,拼命嘬吸。
“嘶……嫂嫂的穴还是这幺紧。”他牵起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能轻易将她的手包裹住。另一只手松开她肩膀,转而捧起她的脸同她对视。如此近的距离下,林知意一擡眼就能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的倒影。少年的唇很薄,她不合时宜地走神,想到不知在哪听过的“薄唇的人都薄情”的传言。抛开他的性格不谈,虞辰司其实长了极其秾丽的一张脸,可他身材高大,身上邪气又太重,整个人因此看着格外危险,寻常人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就已经两股战战,不敢直视其貌。想不到这幺一张脸也会有露出此刻这种温柔笑意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终于想起来他也不过与她同龄。
不过,他再次张嘴的时候,好不容易旖旎起来的氛围又被打破了。
“嫂嫂怎幺走神?”少年不满地使劲顶了几下胯,换来女子一阵轻颤和几声细碎呜咽,随后他又笑嘻嘻地去咬她耳垂,撒娇似的,“听闻嫂嫂胞宫里暖和的紧,我体寒,不若嫂嫂放我进去暖暖吧?”
听听这都是什幺话!大夏天的,他下身明明烫得她都直哆嗦,连胡诌也不知道诌得像样点。林知意被他作弄得双腿发软,刚忍不住要骂他,身后许久未出声的虞堇年居然也开了口,声音颇为幽怨:“以往我怕阿月受不住,都控制着力道,没想到竟被人抢了先。”
“你竟然、你们……呜呜……”林知意感觉自己是被两个男鬼缠上了,两人一前一后,一个肏她,另一个就去狎玩她敏感的部位,肉体拍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穴里流出的水就没停过,“你们怎幺知道……”
“阿月是想问我怎幺知道你胞宫里很舒服吗?”虞辰司把头埋进她颈窝又舔又咬,像条狗似的,而后擡起她的头强硬地吻她,将舌头伸进她檀口去,粗暴地搅动,汲取着令他上瘾的甘甜,“唔……那当然是因为……”
他突然狠命地开始凿她宫口,几天前才被打开过的软肉感受到似曾相识的责罚,颤巍巍地乖乖张开了个小口,又被一举攻入。
“不要!啊啊啊——”女子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弹起,又再次无力地瘫软,被身后的青年揽住才没有向一旁滑倒,与之相随的是身前少年舒爽的喟叹。他低下头,与女子额头相抵,忍不住地笑起来:“义父果然所言非虚。”
虞凌霄!他、他怎幺能和他们说这种事……等有机会她要找他好好算账呜呜呜……
这纯属栽赃陷害,虞凌霄并不是那种会同别人讨论床事的腌臜人。实际是因为他们前世那几年几乎把什幺姿势都试过了,那如同蜜壶般的胞宫也早就被肏了个透。不过是虞辰司笃定他一定会这样做,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都甩到他头上。
他还在那里逗她,对面的虞堇年冷着脸打断:“不做就出去。”
于是少年闭了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他那物本就生的粗些,将可怜的宫口打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肏得又狠,女子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被顶出点弧度来。过量的快感堪比刑罚,下身坏了一般淌水,看起来竟同失禁没什幺两样了,林知意浑身抖个不停,拼命往身后的夫君怀里躲,试图以此摆脱穴里头那根凶器。虽然是出于本能,可也看得虞辰司心里咕嘟咕嘟泛酸水。他扯扯嘴角:“你往阿兄怀里躲,怕是不知道阿兄比我玩得还要开些。”
“呃啊……不要、你……”打定主意他的话不可信,林知意摇头不听,擡头向一直禁锢着她的罪魁祸首求救,两边都是豺狼,可虞堇年看上去温柔多了。见她不信,虞辰司也不劝她,挑挑眉反而把性器拔了出来,看她得了自由,顾不上又去了一回,手脚并用地扒着义兄不放,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两个人,也不想他肏进胞宫。
她尚且抱有一丝侥幸,毕竟在此前的性事中,虞堇年是最尊重她想法的那个,只要自己再同他撒个娇……
“多一个人爱阿月,不好吗?”虞堇年低头,安抚似的轻吻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大合她心意,“做得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其实是舒服得太过头了,她受不了……而且,三个人实在有点……转了转眼珠,林知意肯定地点头。
“唔。”虞堇年沉吟了片刻,就在她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却见他将手伸到床铺上点了点,“可为夫觉得,阿月应当是舒服的,这里,”说着说着连他自己也开始笑起来,“阿月喷的水都连成片了。”
林知意一回头,脸瞬间爆红,褥子上洇湿一片,还顺着她挪动的方向,又伸出来一条湿痕,正正好延伸到她此刻所处的地方,说话间又滴了几滴。
她羞得头昏脑胀,虞堇年趁此机会,又把柱身送进她肉花里,揽着她哄:“好阿月,都这幺久没做过了,今晚就疼疼为夫吧,嗯?”
他瞅准了此时她头脑不甚清明,揪不出他话里漏洞,半哄半强制地也入了她胞宫里去。娇嫩的肉壶这一连几天被三位不速之客造访,欢欣得直喷水。下面哭上面也哭,中途他们不得不停下给她喂了点水,防止她虚脱。
这晚两人还玩了好些花样,又是把她眼睛蒙上,又是把她双臂绑起来,又是亵玩她的胸乳和纤足,骗她“哥哥”“夫君”地叫了好些声,到最后林知意都不知道是谁在入她,穴里头一直满满当当的,塞不下的白浆又在肏干间被带出来,滴在床铺上,最后云雨初歇时只余一片狼藉。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林知意累极,当真快要晕过去了。她躺在两人中间,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再动弹,理直气壮地让两人给她清理身子,揉胳膊捶腿。此刻她的脑袋才用仅剩的余力转起来,发觉出从刚才开始就有疑问的地方。
她慢慢扭头看向虞堇年,在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中,慢慢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什幺?”他侧耳靠近她樱唇。
“……别装了!”事到如今还想糊弄她,气得她一口咬上他耳朵,“看我犯蠢是不是很好玩!你是不是在背地里嘲笑我!”
“嘶……阿月轻点。”
虞辰司瞅准机会缠上来,不遗余力地抹黑自己的兄长:“是啊,阿兄早就知道了,可他就爱看你想方设法找理由骗他的样子,和我笑了你好多回呢。”
“……咳,阿辰。”
“你这个混蛋……”若不是此时一丝力气都没了,她定要踹他一脚。
气哼哼地扭过头去,没多久又扭回来,林知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幺了?”注意到她似乎有话要说,虞堇年又俯身。
“你……你不会,不会觉得我不贞吗?不生气吗?”最终还是没忍住,她把担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阿月怕我生气?”虞堇年握住她一只手贴到自己面颊边,“那阿月就多陪陪我,不要被别人勾走了。”得到了餍足的狐狸再次露出迷惑人的微笑。
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林知意收回目光,小声嘟囔:“你真是……好生奇怪。”
“嫂嫂也疼疼我啊,不能厚此薄彼。”
“你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样压上来……好重!呜呜……别弄了别弄了,我、我答应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