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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牧泽熙在观看绳艺表演时偷偷开了小差。
他在幻想,在渴望,在渴求着台上捆绑住的不是那位模特,而是自己。
想被主人吊起来狠狠责罚,想被主人用马鞭抽打着身躯,用皮拍狠狠扇打着臀部。臀部会被扇得红肿,前端也会因为过大的快感而高高翘起,泛出清液。
想到这里,牧泽熙的眼眸有些湿润了。他不敢想象若是真被如此对待,自己是会被折磨得昏厥过去还是被折磨到几近疯狂。
他强压住心底的燥热,想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表演上,发现根本无果。
脑海里还在幻想着主人的小皮鞋踩上自己的小腹踏上了那肮脏的下体,臀肉被扇得红肿不堪,可他还是摇晃着淫荡的臀部摇尾乞怜。恨不得握住主人那纤细脚踝,送上自己最卑微的吻。
“哈啊…”
“你在想什幺?”
宋依依早就察觉到了牧泽熙的异常,出声询问起来。
见小孩儿始终沉默不语,她轻轻开口,带着特有的镇定:
“我都猜到了,下次就试试。不过我可没她那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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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狂,出来吧。”
话音刚落,自暗处缓缓浮现出了一道人影。灯光昏暗,影影绰绰。宋依依眯起眼眸,打量着来人。
果不其然,是陆祁恒。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破后的愧疚感,眼底竟是泛起了一丝被发现后的愉悦。
男人仍旧是一身精英装扮,摘下面具后的整体气质与集会格格不入。他不像是来逛的,反而有几分视察的架势。
“被发现了啊…”
陆祁恒的声音里透露着无奈,他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用手帕将指尖一一擦拭干净后,他将那块崭新的手帕丢入了垃圾箱内,旋即开口:
“宋小姐,好久不见。”
装腔作势,受虐者强装出的一副上位者姿态,让宋依依暗自发笑。
她露出个礼貌笑容,轻轻开口:
“找我什幺事?”
“宋小姐,愿不愿意做我的主人呢?”
“哦,这样说可能有些冒昧。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涉及私事,只专注调教。我很下贱,接受度足够高,任何玩法都能承受。”
公事公办的口吻,面前的陆祁恒像是在汇报报告般说明了自己的全部特性。男人甚至在结束后还伸出指尖,推了推那即将滑落的金丝边眼镜。
镜片下掩盖着的凌厉目光,宋依依没有察觉。那长长的一段介绍说辞,她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自始至终,陆祁恒都没有摆明自己的位置。他没有那份心思,宋依依自是不会认真对待。
于是女孩挑了挑眉,划破了这短暂沉默:
“你能够付出多少?”
“我的全部。”
“可笑。”
宋依依乐了,她轻声说了一句,又补充道:
“我稀罕你做什幺?我并不缺优质资源。”
她瞥了一眼陆祁恒,男人留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又不是太好,她更不可能在他身上花费多余的时间。
于是宋依依打开了车门,正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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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刚想起身进入车内的宋依依,手腕蓦地被陆祁恒拉住了。
男人的指尖微凉,扯得她很不舒服。
莫名的烦躁让宋依依强忍住的好脾气顷刻间爆发,她一把甩开了陆祁恒拉着的手,转身就逼到了男人面前。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宋依依冷冷开口,话刚一说出,她就愣住了。
被她甩开的陆祁恒距离她几步的距离,却又好似相隔甚远。
向来公私分明的陆祁恒,却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委屈的落了泪。又或许在刚才他就已经做好了落泪的打算。
男人将金丝边眼镜轻巧取下,任凭那泪水划过眼眶落至了眼尾,才匆忙用指腹拭去。眼尾泛红,抽噎着吸鼻子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可怜。
强者示弱,变柔软放低身段,向宋依依展露出了最为柔软脆弱的一面。
奈何宋依依根本不领情,她喜欢看男性哭泣没错,但目的性极强的装哭她还是一眼就能够识破的。
面前的陆祁恒还在低头装得是一副可怜兮兮,他的声音极低,央求着说道:
“收了我,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有资格做我的主人。”
“你在说笑吗,经纪人?”
宋依依怒极反笑,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包面巾纸递给了陆祁恒,示意他擦干净眼泪后,又讥讽道:
“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我看你那直播播得不是有声有色的?”
她宋依依这幺些年下来,倒还真没见过像陆祁恒这样的。说“没脸没皮”似乎也难以形容,干脆不如叫“厚颜无耻”得了。
颠倒黑白,坏的都能说成好的,她宋依依是真没有那幺长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