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沈墨错愕。
“你敢!……不……你住手,唔……”
天子山一般的身躯压下,将沈墨困在一隅,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沈墨头顶,冷硬的手将她素白的衣衫扯下。
“……你在干什幺……你放开我!”
“绝无可能!”他阴沉得盯着沈墨,那一夜,那一个月,这几年………比他之前所受的所有苦痛加在一起都还要折磨。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都在恨自己当初为何要放过。他近乎威胁的对她说,“我早就该将你困住!放开你,好让你再逃吗?你敢再跑一次试试!”
“……你真是疯了!”
“阿凝。”他闭上眼,平静的让人害怕,“很多年前,我就已经疯了。”
温泉水滑,雾气缭绕在四周,似要掩去着这一场天地不容的行为般,将二人团团笼住。
素白的衣衫在水面上越飘越远,沈墨被他扣住,被迫禁锢在他的臂弯中。
卫昭已经封住她的经脉,她什幺都做不了,事实上,即便没有卫昭,她也一样逃不掉。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沈墨不再挣扎,冷声质问他。
艳丽的面皮被热气熏得失了黏性,慢慢脱落。
沈墨缓缓睁眼,玉华池水平如镜,映着两张矜贵出尘的脸,一男一女,竟是别无二致的五官,七八分相似的神韵。
像一树而成的两段枝丫,惊人的相似,又朦胧的不同,二人同根而生,共生出一般的疏离之感,却是一个阴狠,一个清冷。
他眉眼有一段散不开的邪气,沈墨眼中映着他低敛的双目,沉沉如碧潭,望着他,就如同看到了自己。
他们是如此的相似,从母亲的宫体中,共同孕育出他二人生命的那一刻,就注定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血脉让他们共知共感,是真正的血浓于水。
他们是世上彼此最信任的人,北国为质的七年,共尝世间冷暖苦痛,没有什幺能将他们分开。
他们本该是手足之情。
而他的手臂此刻却环住了她的双乳。
沈墨一声叹息。
水波荡漾,是他越发得放纵。
沈墨下意识的张唇,又将那两个字咽了回去,她陷入短暂的迷茫,事到如今,她竟不知该如何叫他。
“阿凝,放松。”他说。
“唔……”冷硬的手指探下,沈墨身子一颤,咽下第一声呻吟。
她倒在他怀中,身躯因他而微微的起伏。
“……放开我……你这是……逆伦。”她艰难地启齿。
“你做出这样的事,天地祖宗……都不会容你……”
“……史笔如铁,难道你就不怕……唔!啊————”
质问戛然而止,婉转的呻吟占据了她的喉舌,沈墨睁大了双目。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天地祖宗?你猜这一池泉水是怎幺暖的,你的‘天地祖宗’、‘千秋史册’只怕已燃成灰烬了。”
“你竟敢……”
“你我在北国为质的时候,‘天地祖宗’在哪?”
至于什幺千秋史册……
他低低一笑,“阿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
当真不知,其实连你自己都从未在意?
“别骗自己了。”
沈墨恨得咬唇,他太了解她了,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再没有什幺能阻止他的了。连帝王最在意的千秋史册,史书工笔都不能。
他一次又一次温柔得碾磨着她。
柔和,缓慢,对她如同对待一件珍宝,却逼得沈墨几近落泪。
“……你、快停下……唔,我……”陌生而奇异的快感越累越多,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沈墨喘着粗气,她有些害怕,想去拨他的手。
“别动,阿凝。”他说,“你很快会舒服的。”
“……唔,别……”她苍白的阻止,双眼却已微微的迷离,喘息声愈来愈重,已然是要到了。
她害怕得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陌生的快感似潮水般一倾而泻,灭顶的酥麻一波波袭来,她捂着嘴,身子绷的像弦——
“啊————!!!”
沈墨微微一颤,舒服的不像话,她从未经历过这些,在蛮夷的七年,她一直被保护的很好。沈墨不曾想,这会是这般的可怕,以至自己最后竟完全失了控,叫的那样响亮。
她累极了,倒在他臂弯中只剩喘息。愉悦到极致的酥麻感像是从地狱里长出,久久回荡。
身后的人温柔得抚摸了下她的脸颊,双臂将她抱的更紧。温暖和恐惧同时涌上她心头。
……她竟然……在他的侍弄下,泻了……
沈墨惊恐万分。
那是她亲生的哥哥……
这意味着,他们……!!
……罪恶至极……实在是罪该万死!罪不容诛!!
沈墨手都在颤抖,她闭上双眼, 惶恐而又愤怒。
“沈砚,你晚上睡觉最好给我小心点。”她撂下狠话,却连尾音冒着愉悦,像一只小猫,尾巴轻轻的在晃。
(沈砚终于拥有姓名啦,别担心女主第一次还在哈,呜呼呼~~撒花花~~求珠珠,求收藏,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