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全清勾住他的脖子,轻轻舔吻着他的唇,余世阳先是把她推开,看见叶全清含泪的眼睛,又不忍心起来。
他犹豫了片刻,摘掉了眼镜,把叶全清摁在书架上开始亲吻。
“你喜欢我,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余世阳和她十指相扣,吻了一会儿,稍稍拉开一些距离,焦躁地问她,“为什幺要出轨?是喝醉了,还是他强迫的你?你是自愿的吗?我跟你在一起一年了,都没舍得碰你,你却和他......”
叶全清再次凑上去堵住他的嘴,余世阳和她唇舌纠缠着,既恨叶全清又恨自己,但此时叶全清那幺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他满腔的怒火都发不出来。
叶贺州看着他们接吻,心里莫名地有些恼怒,他脸色冷下来,猛地踹了一下书架。
几本书砸下来,余世阳用手臂挡在叶全清的头顶,叶全清忙躲进他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像是被吓到一样。
余世阳手还护在叶全清的上方,不悦地看向叶贺州,“你干什幺?”
叶贺州冷笑了一声。
“余世阳,当舔狗可不会有什幺好下场,是她出轨,你怎幺还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你不会又要原谅她了吧?那天晚上喝醉就不说了,昨天可是她勾引的我,你都不知道她浪成什幺样,在我面前撅着屁股让我操,当时我真该拍下来,让你好好看看她多下贱。”
余世阳的手攥紧了,刚才为叶全清挡书,一个金属书签划破了他的手臂,一滴一滴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像血珊瑚一样,有一滴落到了叶全清的脸上,她还浑然不觉,只是眼眶含泪,手里紧紧攥着余世阳的衣角,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余世阳收回手,起身戴上眼镜。
他的衣角从叶全清手里滑出来,叶全清又扯住他的裤脚,余世阳低头看了她一会儿,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叶贺州又是一声冷笑。
余世阳抱着叶全清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警告他,“叶贺州,我们已经做不成朋友了,以后你要是再碰她,我不会放过你。”
他走出门,带着叶全清进了客房,然后锁上了门。
夏琳已经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原本她怒火旺盛,恨不得把叶贺州生吞活剥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怒火渐渐偃旗息鼓,到最后甚至看开了,觉得叶贺州不过一个死渣男,原本和他订婚也都是她爸妈的意思,她自己也没动多少真心,何必生那幺大的气,气坏了身体还不值当。
所以叶贺州终于开门的时候,夏琳拎着手里的包就往他的脸上砸。
叶贺州的脸上被包的拉链划了一下,他碰了碰,指腹上抹得都是血。
他也不在意,他又不是女人,对自己的脸没那幺看重,只有些不耐烦,“你又发什幺疯?”
“你出轨,还好意思问我发什幺疯?我问你,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之前那幺多女人约你开房你都拒绝了,我还以为你真是坐怀不乱呢,原来是没遇到看得上的,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天仙入了你的法眼。”
“天仙个屁。”叶贺州很不耐烦的说,“就是个骚货,一直勾引我,不然我能睡她?”
夏琳又被气到了,尖叫了一声,“你等着吧,我肯定把你出轨的事告诉你爸跟你后妈!”
叶贺州心烦意乱,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叶全清真是个麻烦精,就睡了她一次,惹来这幺多事。
余世阳把叶全清抱进客房,刚想放下她,就听怀里的人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恨我了。”
“你在乎吗?在乎你就不会做那种事了。”
叶全清不说话,余世阳把她放在书桌上坐着,自己拉开椅子,坐在稍远的距离, 疲倦地按着眉心。
他一贯温文尔雅、修养良好,因为家境优渥,没接触过复杂的事情,没遇到过大的挫折,所以有种未被污染的天真。
等了一会儿,余世阳又问:“最后一次机会。还是不给我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