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拿着一杯刚调制好的酒,从吧台转移到酒座,熟络又好奇地问坐在酒座正中间的人,“文麒,最近怎幺不见芝庭出来,工作忙的脚不沾地了?”
一旁的其他人闻言也感兴趣地附和了几声“对啊是啊”。
其中一个似乎是跟贺芝庭不怎幺对付,不禁阴阳怪气了一句,“要我说与其费劲装事业青年,还不如躺平靠爸妈,这年头行业版图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自个儿创业能创出个什幺名堂。”
“他?”霍文麒低头刷着手机,见怪不怪,随口就道:“忙着和刚谈的女朋友四处蜜月。”
“啊 ,谈了谁,我什幺都没听说啊?”
霍文麒:“不是圈里的。”
“哦。”
听到不认识,也就没了八卦可传,众人也就没了兴趣。
这时,身旁传来一股有些过分浓郁的香气,娇溜溜的语气也随之挨蹭到耳边,“霍少,你在看什幺呀?”
霍文麒斜了一眼身边人,妆画的花枝招展,过分艳俗,他索然无味地耸了耸肩,没什幺兴趣地道:“别靠着我。”
那人似乎不死心,反而坐近了一些,身体软弱无力地环住霍文麒的肩膀,正要说些什幺话,突然,霍文麒冷不丁发了声问,“谁带的人。”
四周安静了一瞬,一个人从座位上蹭的站起,忙不迭道歉:“霍少,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说着一边扯起那女人,一边狠狠甩了一巴掌,“吃里扒外的贱人!人霍公子看的上你吗你就硬往上贴!”
那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摔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有人立刻叫了安保人员将她拖出去。
一场闹剧停歇,刚刚带人来的人也没脸面待下去了,就提前早退,室内又重新恢复了热络交谈的气氛。
“文麒,我再重新找个人陪你?”
“算了。”
“你今天怎幺了,兴致不高?”
霍文麒慵慵懒懒地倚着靠垫,“别操心我,你们玩。”
“哟,这是有什幺情况了?你好久都没和我们聚了,今天好不容易过来,怎幺能让你不尽兴?”
霍文麒心想那确实好长时间没糊里糊涂乱玩一气了,但看着沙发上几个勾肩搭背暧昧在一起的身影,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人影出来。
纯粹是觉得好奇,想看看那个人在这种场合会是什幺反应。
他将机子贴近唇边,发语音消息问她:“能喝酒吗?”
回复的很快。
声音弱弱的有些犹豫不定:“……能喝一点。”
“那过来。”
说罢,就给她甩了个地址过去。
不出意外的,对方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只公事公办地回复一个上行下效的“好的”。
“谁呀?女朋友还是……?”
霍文麒暗灭了手机,“你说呢?”
“也是,女朋友可不能来这种场合,只有骚货能来。”对方心领意会地调侃了一句。
霍文麒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端起面前的酒浅喝了一口酒,嘴角敷衍地扬了扬。
屋里闹腾地正欢,门打开,进来了一个左躲右闪有点呆头呆脑的小姑娘。
“哎呦,好纯啊。”
“谁叫的?”
有些手臂想要拦她,阮杏蕊闪躲的本能反应很快,顺利地逃开了。
然后她眼前一亮,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但又很快丧了神情,眼睛看向脚尖,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
霍文麒周围坐满了人,显然坐在他旁边就意味着要让别人让位,这也太尴尬了。
阮杏蕊捋捋刘海,想让它们遮住眼睛。
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很快就被沙发上的一人注意到了。
“哪冒出来的?像高中生,长得还挺耐看的,不会是你刚叫的那人吧?”
被撞了手臂的霍文麒闻言偏头一看,阮杏蕊挤在一个角落,像只颤抖的白兔子,软蓬蓬的,又可怜又可爱。
“到了?”
耳边交谈的声音突兀地小了一些,阮杏蕊擡起头来,发现沙发上大部分人的目光焦距在自己身上。
她心里砰砰直跳,点了点头,紧张地不行。
“坐过来。”
有几人闻言站起来让出了位置,阮杏蕊腼腆地低着头道了声谢谢,然后仓皇地坐到了中间空出一大截位置的霍文麒身边。
一些目光若有若无落在阮杏蕊身上,但见霍文麒没有介绍的意思,便都知道是个不打紧的角色,只是叫来陪酒的。
“来的迟了,不罚一杯酒?”
原本坐在霍文麒身边的一人觉得气氛稍稍有些冷场,就主动搭讪了一句。
阮杏蕊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杯子,表情懵了懵,下意识转头看向霍文麒。
见霍文麒没有解救的意思,阮杏蕊小心翼翼接过这一杯 ,眉头蹙着闷了下去。
旁边的人没有再多言什幺,只是笑了一下,估计是觉得阮杏蕊不是个热络性子,也没趣同她搭话。
倒是他一旁的女伴见状主动坐到阮杏蕊身边,教育人起来。
“你不会喝?”
“这可不行?”
“那一会儿会很痛苦的。”
连说三个短句,将阮杏蕊本就因为逞强喝了酒有些晕乎的脑子更加晕乎了。
“待会儿……怎幺了?”
那人似乎有些顾虑在场的霍文麒,也不敢多言什幺,只是又给她杯子里倒了点酒,劝道:“趁现在多喝一点吧,就当练酒量了。”
阮杏蕊虽然担心喝多了会出洋相,也不知道喝醉了怎幺回家,但她本身是个不懂得拒绝人的软性子,而且坐在这里如坐针毡,也不知道做些什幺,所以就开始听话地被灌酒。
视野渐渐飘忽起来,阮杏蕊晕头晕脑地放下了酒杯,没过一会儿就眼花缭乱,身体好像坐在船上,颠来倒去摇晃,最终支持不住了,靠在了什幺人身上,但也不知道具体靠的是谁,只记得倚上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调侃。
“说会喝一点,这就不行了?”
阮杏蕊酒醒的时候身子骨还是软的,虽然头昏的感受继续折磨着她,但她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像在一片浮浪上颠簸,下身好像失禁一样,又热又黏。
视野黑漆漆的一片,一开始以为是谁没有开灯,慢慢的,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脸上蒙了一条丝带。
“醒了?”耳边听见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阮杏蕊瑟缩了一下,想要摘下遮住眼睛的东西,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举过头顶,像是有手铐一样的东西将她的手腕牢牢捆住,她好像正被另一个人擡高屁股。
“嗯…不,不要!啊……嗯……”
等叫喊出声音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粘着又奇怪。
好像在做那种事情!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让她大胆了一下,她叫出了霍文麒的名字呼救,可是并没有等到回应,反而被捂住了嘴巴。耳边又听到了很多陌生人的笑声,其中还夹杂一些听得分外模糊的,好像是撞击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声音也混在里面。
阮杏蕊下意识夹了夹腿,一股难以言喻的,让她脚趾蜷缩,头皮发麻的感受席卷了小腹。
“我草又到了,她几次了?”
在一阵颤抖不已的晕眩中,阮杏蕊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说什幺话,好像在说她。
“哈……不唔……回家…呜……”
她眼角湿润,大脑本能地排斥这里发生的一切,想要回家。
“别掉眼泪,哭的我都心疼了。”
又是陌生人的声音,救命……谁来救救她……
就在他觉得天地晦暗的时刻,黑暗又突然解开了,丝带被抽掉了,她看到了一盏闪烁得有些耀眼的水晶大吊灯悬在天花板上。
耳畔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这就怕了,让你喝那幺多?”
眼睛被光刺痛,一下子晕湿出泪珠。
是霍文麒,刚刚在操她的只有霍文麒。
阮杏蕊转头向四周瞥了瞥,不只是她,周围其他的女人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在被玩弄,也被蒙着眼睛,一个上完了被另一个上。
她现在身在一个淫乱的群趴现场。
原来刚刚那些声音不是在说她,而是其他人对其他对象说的。
虽然但是,她的心里并没有好过多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别人玩弄过。
意识到这点,阮杏蕊不禁面色苍白地发抖,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害怕发抖。
“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放我……放我回去,求求你……”
身体突然被搂紧抱起来,一条毯子遮盖住了她,她夹着大腿根附近的黏湿瑟瑟发抖,等坐进车里也没有好转多少。
霍文麒见状盯着她看了一阵,忽的泄力一样叹了口气,“你在想什幺?刚刚你又没被他们碰。”
阮杏蕊闻言偏头看了他一下,眼泪像是没有关住的水龙头,“真……真的吗?”
霍文麒抹掉她眼角的眼泪,放软了些语气,“遮你眼睛跟你开个玩笑,算我错了。”
“嗯。”阮杏蕊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可是哽咽的打嗝却开始发作,还止不住。
心神松懈了,便觉得害羞难为情了,她赶紧屏住要冒上来的打嗝,“对……嗯呃……对不起。”
突然的打嗝让她难受又尴尬,一时抿着唇,低头不敢看人。
“要不要帮你止住,我知道一个好办法。”
阮杏蕊愣了愣还未做回答,唇瓣突然就被贴住。
过分的亲密俏红了她的双颊,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往后躲一点,马上又被追着堵上来,后颈还被宽大的手掌压着向男人靠近。
许是被措不及防的吻吓了一跳,打嗝竟然中断了。
男人的吻势逐渐迅猛,阮杏蕊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霍文麒没有闭眼,一直在看她。
她的唇关根本就闭合不住,舌头被男人掌控着眩晕地起舞,彼此勾出银亮透明的黏丝。
几乎是半推半就,原本并拢的腿就被霍文麒的手打开了。
即便到了男人送她的屋子,这种不知由来的热意和躁动仍旧攀升不止,她主动垫着脚尖,勾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快要往后仰倒,身上的毯子早已滑落地上,她被绊倒了一下,男人任由她倒在琴凳上,
阮杏蕊的手肘靠上琴键,发出沉闷的哆声,才让她回神意识到他们已经搂抱了许久。
阮杏蕊后知后觉感到害羞,“我……我先去洗个澡吧。”
霍文麒没有理她,反倒岔开她的腿。
粉逼里的体液流淌下来,淌到皮凳上,弄的晶晶亮。
阮杏蕊有些怕了,她往后靠了靠,钢琴昂贵的声音咚咚响起,虽是胡乱误触但音色实在悦耳,衬得眼前的下流画面更加让她无地自容。
霍文麒勾了一下嘴角,将支棱的琴盖放了下来,命令道:“躺上去。”
阮杏蕊露出快要哭的表情,听话地爬了上去。
躺在上面,冷冰冰的,硬的发疼,她不适地动了动,双膝就被弯折着往下滑了一点,脚丫子一下子踩在平时碰都不舍得碰的琴键上,阮杏蕊抿唇不语,脸庞红透了,哭的一抖一抖,被操得摇晃的时候,大腿跟不时地会碰上琴键,琴声和啪啪声在安静静的屋内被放大地很响亮,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