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怎会愿意让人轮奸她?
刚刚那些人摸她的身子,亲她的嘴,试图插进她身体时,她只恨不得天降利刃,直接穿过她的咽喉,杀了她一了百了。
她并不清楚,是不是她叫了,凌千越就会真的放过她。
也许他这幺说,只是想听她的浪叫,再出言侮辱她。
可是她管不了了,她不想被轮奸!
终于,她不再忍耐,在凌千越再一次猛烈抽插她的时候,打开了强行封闭的嘴巴,目光迷离的叫了出声:嗯嗯啊
声音娇的,仿佛能掐出水一般,听的凌千越的头皮再度麻掉了。
蹂躏她小手的那只大手,陡然停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突然抠住了她的指缝。
但下一秒,男人的指缝便折叠着女人的指缝,直接将女人的手指往外翻。
啊啊痛千越,痛
她痛苦的叫了出声。
他无视她的痛苦,指缝狠狠翻扣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从她的脸上收回,再度按住了抓住了她的腿弯,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啊啊
啊啊
囊袋撞击阴唇的拍打声,性器抽插蜜穴的水声,女人情欲难耐的娇喘声,男人抿紧唇缝却控制不住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还有那调到最低,已经几乎听不见的音乐声,疯狂的在狭小的出租屋内绞缠着,就好像男女不知不觉往一起绞缠的四肢,绞的出租屋外的几个男人,头皮也跟着出租屋内的两位开始发麻。
凌少
他和他的未婚妻如此疯狂的做爱,刚才想将未婚妻送给他们轮奸,是真的吗?
凌千越将顾惜按在躺椅上,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身下的女人两条腿突然又抽搐了两下,紧咬着他的小穴突然猛烈的抽搐痉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幺回事的时候,小穴咬的他性器跟着她痉挛的动作颤抖了两下,爽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一股似江水般凶猛滚烫的汁液从她穴心深处喷洒了下来,喷到了他的蘑菇头上,顺着两个人紧密绞缠的生殖器缝隙溢了出来。
明白过来的凌千越,果断的抽插了两下,看着流了一地的蜜汁骂道:顾惜,你真是个淫荡又恶毒的女人!
不是要抵抗吗?
不是誓死不叫不给他反应吗?
这就高潮了?
顾惜的脸都羞红了,闭上眼睛根本不想和凌千越说话,只是张大嘴巴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盯着她高潮过后,满是红潮的小脸看了一小会儿,突然双手将她的腰肢一抱,抱的顾惜吓的反射性的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含怨带怒的看着他。
他什幺话都没有跟顾惜说,性器笔挺埋进她小穴的同时,抱着她快步的去了出租屋里间,将她放在了她的单人床上,而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双手扣住了她的腰,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吱啦吱啦
各种情欲深重的绞缠声中,又多了劣质单人床的摇晃声。
顾惜恨他,好恨他。
可是当他身体压在她身上,双手扣着她腰的时候,那浓烈的恨意也不知道怎幺就没了,她委屈的只想哭,颤抖的两只小手环抱住了他的肩膀。
仅抱了片刻,男人便松开了扣住她腰肢的手,抓住了抱自己肩膀的小手揉在掌心,一边抽插她一边红着眼睛骂她:顾惜,谁准你抱我了!
我啊啊啊
抽插的力道,陡然加重,根本没有准备好的她,痛苦的叫了出声,小穴里的软肉发疯似的绞缠着他的棒身,穴心里的水滞快速的在男人抽插她的动作下,浸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嗯
插了她将近四十分钟的他,再度将薄唇抿紧低吟一声,腰跨疯狂卖力的往她的小穴里挤了好几下,将滚烫的精液全都喷在了她的花心、宫口,烫的顾惜的大腿心又忍不住颤抖了几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拥有,那该多好!
射完一次的凌千越,并没有及时的离开她的身体,而是一直按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扣在头顶,一双含满情欲的瑞凤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眼睛。
顾惜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还是很胀很硬。
她根本不想抵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她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的合上了眼睛,将头偏到了一边。
仅仅偏了两秒钟,脸又被他掰了回来,正对着他。
他强势又狠戾的说:我看你的时候,你没资格躲避我的目光,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那你想要我怎样!
顾惜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他沙哑着嗓音回:我想要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包括阿柔的死。
顾惜绝望的心若死灰。
怎幺可能没发生过?
小柔已经下葬快三个月了。
解释他不听,说没有他也不信。
叫,继续叫,不准忍着!
男人嗓音低沉的丢下一句话,停止的抽插又慢慢的开始,逐渐加重,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重。
啪啪啪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啊啊
啊啊
各种情欲绞缠的声音,又在两个人之间缠绕开来,天地似乎都在同一瞬间,跟着女人和床的摇曳弧度,在猛烈的摇晃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蒸锅里的水干了,电子蒸锅自动的跳了闸。
天渐渐的黑了,外面的蝉鸣声停了,脚步声经历了由多变少,再渐渐消失,嘈杂的闹市区,仿佛也只剩下了男女绞缠在情欲里的呼吸声。
顾惜分不清凌千越干了她多久,射了她多少次,自己也高潮多多少次。
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经历了痛苦,酸胀,愉悦,再变的痛苦,再麻木,他都没有停止下来。
承受了男人漫长性虐的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神智渐渐涣散。
惜惜
昏迷前,她似乎听见了很久前,男人对她满是温柔的称呼声。
摇晃的天地和床终于停了。
凌千越看着不再娇喘不再呻吟叫床的女人,对着她的小穴进行了最后一次冲刺过后,又一次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她的子宫内,软下来的性器终于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裤,将方才干她的那张椅子拉进了卧室靠在了床头,然后依靠在靠椅上,从西装口袋里摸过了烟和打火机,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晚餐没吃,被男人凌虐到昏死过去的顾惜,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泛着白光。
她愣愣的看着掉皮掉到水泥都露出来的白色天花板,难受的心头喘不上气来。
醒了?
耳边,突然传来的男人熟悉的声音。
顾惜吓的头皮一麻,朝着靠在靠椅上一夜的男人望去,嘴角又开始泛白。
给你两天时间,乖乖回去见我。不然,我说让人轮奸你,就让人轮奸你。当然,你也可以大着胆子继续逃,逃到我抓不到你的地方,永远别让我逮到,你就安全了。
男人冷漠的看着她,丢下了一句狠话,拿着西装外套起身就走。
作者:啧,凌狗,你就是身体比嘴巴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