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内的软肉,根本不管进来的性器,是不是她想要的那位,欢快的将他的整根棒身裹咬攀附着,软糯糯的往他肉棒上黏,那紧致的感觉爽的凌千越抿紧了嘴唇。
费尽了心力强忍,才没有失控的叫出声来。
还是那幺的紧,还是那幺的软!
舒服的他想在她身上发疯发癫发狂!
他慢慢的停止了吻她,双手从她的脸上拂过,顺着她赤裸曼妙的娇躯往下滑,滑到了她的腿弯,勾着她的腿弯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双手摁住了她的腰,猛烈的抽插开了。
啪啪啪!
扑哧扑哧扑哧!
囊袋拍打阴唇和肉棒抽插捣弄蜜汁的声音,灌满了男人女人的耳膜,那生理上的极致愉悦感,终于击垮了顾惜的心防,呼吸逐渐凌乱沉重,嘴巴反复的张大,舒服的想要叫出声来。
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他可以操她操到她生理失控,但她一样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因为他发出一点点愉悦享受的声音。
唔唔惜她在逐渐失控,凌千越也在逐渐失控,那代表着亲昵的称呼仅出一个字,便被他仅存的理智给封锁住。
他咬紧了牙关,情欲深重的他,依旧在强势命令她:顾惜,叫出来!顾惜你叫出来!
她越不肯叫,他就越疯狂。
满脑子,都是她在凌千暮身下,可能发出的愉悦叫声。
腰胯在用力,捣的她小穴水液乱喷的同时,他红着眼睛看她:顾惜,我放了凌千暮的母亲,因为你,我放过了她!可是,不代表我放了,就没办法把她再抓回来。
你叫!你叫给我听,我就放过她!我就答应你,这辈子不找她的麻烦!
顾惜,姓顾的,你叫啊你叫啊!你为什幺不叫!你都被我操的尿湿禁了,床单都湿成这样了,你为什幺不叫!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叫给我听,我就放过你,我放过凌千暮的母亲,也放过你!
顾、惜!
看到这样,她都在抵抗,凌千越再度疯狂了,干脆从她的身上爬起,双手她的两条美腿擡的高高的,跪入式的对着她蜜穴,又疯又狠的干了几十下。
啊嗯哈啊
他真的太狠了,顾惜总算败给了他,被他插的全身都在痉挛,脚趾手指都在蜷缩的她,终于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失控的叫了出声。
那曼妙的娇吟声,仿佛比她蜜穴还要水润几分,听的凌千越的头皮都麻掉了。
男人更失控了,一把将她在床上的她拉坐了起来,狠狠的将她身躯揉在了怀中,托着她的细腰继续上下猛烈的抽动着,汗腺同男人的情绪一起失控,顺着他的身子像雨水一样的滚落,也顺着她的娇躯滚落。
他紧紧盯着她潮红诱人的小脸,望着她开开合合喘着粗气的小嘴,大手又慢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掐着,问她:你跟他做的时候,也叫的这幺浪是吗?
你、你想多了。顾惜漫长的喘了口气,开口便是刺激他:我爱他,跟他做的时候,自然叫的比这还浪还好听。
顾惜!你!凌千越瞬间气红了眼,红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白,整个人看起来又欲又可怕。
她强撑开迷离的目光,看着凌千越,得逞的回:是你要问的。
她不死不休的说:想听我在他身下怎幺叫吗?等下次,等下次我见到他,跟他做爱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分享给你听啊!
说的正痛快,他双手摁住她的肩膀,又将她摁回了床上。
他继续猛烈的插着她,强势的说:顾惜,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他做!你要是再敢和他做一次,我就撕烂你的下面!
呵。
顾惜呼吸凌乱的笑了出声。
她突然也反手推了凌千越一下,然后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又像刚才那样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抱着他身体的同时,小穴将他的阴茎使劲的往体内吞了吞。
凌千越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主动,一双眼睛紧紧的锁定在她的脸上。
她无视他的目光,抓住盘在头顶的花苞头,用力的将盘发片掰直,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样的垂了下来,垂在了凌千越的眼睛上。
她无视他的目光,抓着盘发器的同时,两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如此,你再用力一点,看看能不能听到我在你身下,如在千暮身下那样浪叫?
凌千越眯了眯眼睛:顾惜,你
顾惜继续刺激他:怎幺,不敢?怕比不过?
一句话,凌千越的脸色变的阴沉无比,又将她压回了床上,然后抓着她的两条腿,插的比以往的每一次更加的用力,更加的猛烈。
啊
顾惜第无数次失控的叫了出声,身子猛烈的痉挛抽搐,大腿以下的位置酸的跟失去了知觉似的,蜜穴像小喷泉似的往外喷水。
她也不管了,身体到底感觉到多少愉悦,便叫的有多幺的欢快,嗓音黏腻的跟沾了蜜汁似的,又淫荡又动听又勾人。
凌千越分不清,今晚到底在她身上失控几次了,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的他,最愉悦的高潮也来了,性器使劲的往她的子宫里插,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就在他射精的同一时间,顾惜飞快的抽出了包裹在盘发器里的铁片,对准凌千越的咽喉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划去。
射精那一瞬间,正是男人最愉悦最痛快的时刻,爽的几乎没了理智的凌千越只觉得脖子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短暂的麻木过后,剧痛袭来,疼的他本能的从顾惜身上弹开,擡手捂住了脖子。
黏糊糊的鲜血,从他咽喉处,顺着他的指缝,一点点的渗了出来。
得手的顾惜,根本不管他的精液还在顺着她的小穴往外流,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满目挑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