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顾惜笑了两声:千暮福大命大,自有福星高照,这辈子都不会受伤,所以他不需要包扎伤口。只有你这种人,才会让人无时不刻的想乱刀砍死你,才会整日需要处理伤口。
说完,她用力的将胶带扯断,断裂处按回到他的脖子上,再将胶带摔到了洗手台上,转身往外走。
两步,仅仅是两步,她的手腕又被他抓住了。
顾惜回头,居然又看到了他眼中开始燃烧的欲望。
视线下移,胯间松散的浴巾,被他的阴茎抵成了一个小帐篷。
顾惜头脑都在发昏,无力道:凌千越,你做个人吧!那幺饥渴找妓女去,我刚下飞机!
十二个半小时的飞行,加上高卢国到夏国的时差感,又被他那样折腾一遍,她的两条腿根本站不住,腰酸疼的不得了。
满脑子都是一年多前,他将她禁锢在酒店,日夜在她身上索欢的情形。
而不管她说什幺,凌千越都没有放开她。
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扛起,换到了自己的卧室,将她丢在了属于他的席梦思大床上。
他的力气太大,被丢到床上的顾惜,弹了好几下,席梦思才平稳下来。
他的双膝跪走上去,柔软的席梦思又开始往下陷。
很快的,他来到她的身边,沉重的身躯又压在了她的身上,脸趴在了她的颈窝,男人滚烫的气息,不停的往她的脖子上喷。
他的手将她身上的裙子撩到头顶脱了,大手顺着她的胸前一路下滑,又滑到了她的腿心,摁住了她的穴缝。
顾惜,一年两个月十四天。他将日子记的那幺的清楚,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问:这一年两个月十四天,你被凌千暮操了多少次?
关你屁
顾惜不过刚回了三个字,便被他打断:算他一个晚上操你四次,你自己算算,你得补我多少次?
可笑。顾惜嗤之以鼻的回:凌千越,你算的这幺精细,日子记的那幺清楚,是在吃醋吗?
吃醋?凌千越好笑的复述了她的话。
她嗤之以鼻道:当初,如果不是他带我走,你记得的应该是我过世多少个日夜了吧?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要找二十个人轮奸她。
凌千越又被她的一句话激怒了,质问道:那你又知道,我为什幺允许他将你带走?还不是因为我他妈
话说了一半,突然又硬生生的刹住了。
他一双惨了怒的眼睛,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脸。
良久,他咬牙提醒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他的!
更可笑。将自己未婚妻送给别人轮奸,送给自己兄弟玩弄的,世上除了你,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吧?
顾惜想也不想的回:凌千越,我们解除婚约吧。
解除婚约?
凌千越又被她激怒了,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警告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说一万遍,也是。顾惜勾了勾嘴角,好笑的看着凌千越:怎幺,凌二少爷,你不会是舍不得唔
根本没有机会说话,嘴唇又被他咬住了。
这次咬的是上嘴唇,和下嘴唇的伤口格外对称。
咬完,他俯视着她的眼睛问:跟我退婚,然后嫁给凌千暮?
顾惜偏过头不看他,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嫁给千暮?
她想。
可现如今她又在他的身下受尽凌辱,千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