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章 惜惜,嘴肿了(搬运章 原作者:风铃草)

管家半分不敢怠慢,生拉硬拽的拖着叶俏走了。

凌千暮的往沙发上重重一靠,用力的按住了太阳穴。

拆家似乎感觉到了什幺,慢慢松掉了被他咬出豁口的沙发,脑袋伸进了凌千暮大腿上,蓝色的眼睛扑扇扑扇的看着凌千暮,低低的呜咽了声:啊呜

看着难得安静的拆家,凌千暮心口一痛,在它的狗头上揉了揉,像在安抚它,更是在安抚自己:会找到的。

他叮嘱道:你乖一点在家里待着,我去找惜惜,听话。

凌千暮在拆家的脑袋上又揉了好几下,才松手起身,拿着车钥匙大步的往外走。

他电话吩咐助手:帮我查一下,这段时间凌千越下班都住在哪里。顺便帮我查一下他助手以及心腹的名下,都有哪些房产。

凌千越不一定将顾惜藏在他自己名下的宅院里。

但是,不管凌千越将顾惜藏在哪里,藏多久,他不会放弃的。

这辈子都不会放弃的。

除非他死了。

惜惜一定怕的要死。

心疼。

顾惜昏睡了很久很久。

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好像是滑动门移动的声音。

顾惜吓的瞬间清醒,睁开眼睛望去。

入眼的是一个大约20平米的卧室,房间里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床,还有一个衣橱,一个装满书的书柜,一个不算大的双人沙发,一个茶几,角落还放着一个单开门的冰箱。

转身向里望去,还有一个不大也不算小的卫生间。

再往头顶看看,有个换气供暖的中央空调。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房间没有窗子!不仅没有窗子,似乎连门都没有!

不!

不是没有门,而是门和墙融为一体,是个隐藏门。

顾惜慌张的跳下床,不停的在墙壁上摸索着,想找到那道隐藏的门,可找了好久好久也没有找到。

就在她慌到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左手边的墙壁突然动了一下,滑动门缓缓的开了,浑身都是酒气的凌千越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扶住了他手边的书柜。

他刚迈进卧室,滑动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顾惜顾不得害怕,直接扑到了门边,双手用力,试图把那道门给打开。

可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能将门掰开半厘米的缝隙。

呵。

喝醉的他,看着扒门的顾惜发出了一声轻笑,一句话绝了她的念头:特制的门,很重,跟墙壁一样重,只能从外面打开,就你那点力气,是打不开的。

听着凌千越的话,顾惜心口一阵抽凉,转身看他。

视线还未触及他的脸庞,他突然松开了书柜,一步步的朝着顾惜而来。

顾惜吓的本能的后退。

但很快她便退到了墙角,后背抵住了坚硬无比的墙壁。

而他也很快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堵在逼仄的角落,一双被酒气熏染到朦胧的目光垂的低低的,就这幺居高而下的看着她,一直一直的看着。

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两条都站麻了,他都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去掐她的脖子或者扯她的头发。

只是低着头看她,厚重的、带着酒气的鼻息,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顾惜被他折磨的没办法了,只能率先开口问他:你想干什幺

咚!

话没有说完,他沉重的脑袋突然砸在了她的肩膀上,两只手也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那亲昵的称呼似乎隔着时空而来,落入她的耳畔:惜惜

顾惜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脑海中像是有电流闪过,眼睛变的通红通红。

整个人都麻了。

自从凌千柔死后,他便没有再叫过她惜惜了。

凌千柔死前,他从未叫过他顾惜,只叫她惜惜。

惜、惜惜他脸埋在她的颈窝,又喊了一遍,男人的声音在颤抖,在哽咽:为什幺要是你?为什幺会是你?为什幺为什幺?你告诉我为什幺?

你说你恨我,你说你恨死我了,可你有想过我吗?你杀了阿柔,那是我仅有的亲人,那是患有绝症,被我强行续命续到十岁的小孩,你要我怎幺办?

你知不知道,我也恨你,我也恨死你了。你哪怕杀的人是我,我都没那幺恨你,可你为什幺杀的是我唯一的亲人?。

顾惜:……

根本不想回答他。

事已至此,在他们之间,杀凌千柔的人是不是她,都不重要了。

她说不是,他不会信。

信了也没有用了。

时间无法重来,伤痕也不会消失,变了的心也不会再回到他身上。

她在沉默,他却越问越多:你为什幺要逼我?为什幺要把我逼成这个样子?为什幺在把我逼疯后转身去爱上别人?为什幺怀别人的孩子?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你以前爱的明明是我,是我

你已经疯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顾惜还是不想回他,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想要将这个醉鬼给推开。

的确,她以前爱的是他。

好爱好爱。

可是,为什幺不爱了呢?

问他自己啊。

惜惜,惜惜。他借着她推他的力道,脸离开了她的颈窝,额头却紧随其后贴住了她的额头,男人掺着酒气的滚烫气息,不断的喷洒在了她的口鼻间。

顾惜蹙了蹙眉,再度按着他的肩膀用力,想将这个疯批醉鬼给推的远离自己。

然而,她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发力,腰间上的大手突然擡起握住了她的右手,然后牢牢的摁死在墙上,吻像暴风雨一般急切的落在了她的唇齿上,舌头一下子便伸到了她的口腔深处,将她的小舌死死的抵在角落缩着。

他吻过来的时候,浓烈的酒味一下子灌入了她的口中,直接将她嘴里原本的气息给夺舍了。

唇舌勾缠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顾惜的心脏一阵发麻,气息迅速的乱了,本能的想要将头偏到一旁甩开这个疯子的吻。

他似乎能预判她的下一步动作似的,她的头不过是微偏了一下,便又被他的大手掰正,紧紧的固定在掌心。

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他双手挤脸的动作下,乖乖张开小嘴配合他的亲吻。

他喝了很多很久的酒,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终于乖顺了,他终于满意的吻开了。

吻了好久好久,他才缓缓的放开了她的嘴唇,醉意深重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小嘴看。

他含糊不清的说:肿、肿了,惜惜,嘴肿了

说废话!

吸的那幺用力,能不肿吗?

顾惜根本不想搭理这个疯批,冷冷的回:凌千越,你醉了,别在我这里耍酒疯唔

唇又被他吻住了。

不仅唇被他吻住了,两只手也被他拉到腰侧,被他的两只手固定在怀中固定死了。

他温热湿滑的舌头,从她的齿缝而起,一点点的往里吻,挑她的舌尖舔她的舌面勾缠她的舌身,反复的嘬吸绞缠她的整根舌头,逼她回应他的同时,搂着她转了个身,然后推着她的身子朝着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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