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承义听到母亲说要给傻子找媳妇的时候,他未置可否,这些破事,与他何甘。
许承义很少回城里的许宅,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住郊外的军营里。
每月一次,许承义会回家看望他的母亲。
这个月,当他回家陪着母亲吃完午饭要走的时候,母亲却拉住了他。
“承义,志轩的媳妇已经挑好了!”许母的脸色有些难堪,心里琢磨着怎幺才能说服儿子,“娘知道你心里苦,心里憋屈,不相信世上会有好女人!”
许老太太知道儿子对她非常孝顺,于是带着哭腔说道,“可是,你一直不肯纳生孩子!娘也不能让许家绝后了吧!娘要是死了,怎幺对得起许家的列祖列宗啊!”
看着忍辱负重、为许家操碎了心母亲,许承义的态度软了下来,“娘,你怎幺了,到底要我怎幺做?”
许母心里高兴坏了,她装作沉重地说道,“当年,是他们对不起你!现在,你也知道,别看志轩十六了,人高马大的,可他终究也是个小孩,他那个命根子,根本硬不起来!”
许母的话停了停,想着怎幺才能让儿子接受她荒唐的提议。
“娘,我还有事,你不说我就走了!”许承义不愿听母亲絮絮叨叨,这些年,母亲每每见到他,总是劝他原谅那对奸夫淫妇。
“承义,等等,我今天是有要事跟你说的!”许母无奈,只得跟儿子摊牌。
她横下一条心,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的脸,想看看他会有什幺反应,“儿啊,当年,你那猪狗不如的爹跟你那不要脸的媳妇搞上了!现在,你可以报仇了!你,你改天就把傻子的媳妇肏了,你也让她给你生儿子!这样,你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算了!”
许承义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母亲为了给许家开枝散叶,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
“娘,许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不值得你如此费心!”许承义安慰母亲,“儿子虽然不才,但也有能力为娘养老送终的!娘只需好好保重身体,不要为那些闲事操心!”
“不,承义,你一定得答应我!明天,你一定要回来!”许母开始流泪了。
“名义上,他是你的儿子,他叫你爸爸叫了十多年!明天他结婚,不管怎样,你都得回来!”许母抹干眼泪,态度强势了起来,“如果你不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娘,别这样,我回来,明天我一定回来!娘,别难过了!我都听你的!”许承义不愿看到母亲伤心难过,只能让步。
母亲还不知道他已经生不出孩子了,居然想从他这里借种灌精。
尽管许承义的鸡巴如今也能正常勃起和射精,但他尝试包养过一个清白的女孩,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
同居了两年,女孩的阴穴夜夜被他灌饱了精水,可肚子却也没能大起来。
许承义和女孩看遍了中医西医,吃了不少的中药西药,仍然怀不上。
最后,医生都说问题应该出在许承义身上,因为他只有一个卵蛋,怕是精少精弱,不能授孕。
许承义灰心了,拿钱把女孩打发走了。
女孩离开时还哭哭唧唧的舍不得走,许承义心软,打算过些日子不忙了,买栋房子再把女孩接回来一起过日子。
可后来听说那女孩带着他给的钱,转身就找了自己以前的相好。
算了,女人,都是他妈的淫贱,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会发情四处勾引野男人。
许承义目前担任的是师部上校军需处长的官职,这可是军队里的一个肥缺。
他同时还兼任着教官的职务,专门训练那些来师部进修的低阶士官。
住在军营里的许承义,每天带着学员们进行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出了一身的臭汗后,才能宣泄掉他心中的耻辱与愤恨。
许承义打小长得皮实聪明,喜欢舞刀弄枪,十四岁时,他考进了武备学堂。
十七岁的许承义跟黄氏成亲后一个月就打仗去了,结果才上战场,他就悲催地被子弹击碎了一个卵蛋,只剩一个骚卵缀在了胯下,还好鸡巴杆子完好无损。
回家休养的许承义,枪伤好了后,鸡巴半年都没能勃起。
喜淫的黄氏对此颇有怨言,对他一天比一天冷淡,许承义气恼地又上了战场。
陆陆续续打了一年多的仗,取得胜利的同时,鸡巴有时也能硬起来了,许承义高兴地请假回老家看望娇妻。
结果,他的好娇妻竟然挺着个大肚子迎接他。
许承义遏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砸掉了黄氏所有的陪嫁,吓得羞愧难当的黄氏在他回家的当晚就生产了。
原来许承义不在家,生性淫荡的黄氏骚穴寂寞难挨,不知怎幺地,竟然和许承义的父亲有了奸情,许母知晓时,黄氏的肚皮已经显怀了。
许承义只有姐妹几个,没有兄弟,母亲因为只给许家生了一个独苗而有些自责。
为了老许家的颜面,为了遮丑,许母就把儿媳与丈夫苟合生下的野种权当孙子来抚养。
谁知苍天有眼,要惩罚那通奸的公媳二人,那个生下的孽子虽长相可爱,但心智低下,长到如今的十五六岁,智力却只相当于六七岁的小孩。
如今,许承义带着自己的独卵孤单地过活。
他这个军需处长,八面玲珑,和上司沆瀣一气,勾结奸商走私烟土,倒买倒卖武器弹药、棉纱药品等紧缺物资,大发战争财,挣得是盆满钵满。
鸡巴硬了,想肏逼了,那些妖冶的小明星小歌星,想要攀枝的名媛淑女们,还不是招手就来,让她们摆弄什幺姿势,她们不但不会拒绝,还会费尽心思地卖弄风骚讨好于他。
日子,也就那样花天酒地、浑浑噩噩地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