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决绝的说: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凌千暮。
我不走,我不出国,我死也不出国!
顾惜慌了,奋力的推开凌千越,不顾一切的往下冲。
可她仅跑了一步,长发便被他稳准的薅住了,那强有力的手,扯的她头皮都在疼。
就在凌千越扯住她头发的那一刻,自动舱门缓缓关上了。
凌千越一手薅着她的长发,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子一转坐在了她刚刚坐的座位上,然后用力将她抱在大腿上。
下一秒,安全带咔嚓一声扣住了两个人的身体。
凌千越拿起座位旁的对讲机,简洁利落的丢下了两个字:起飞。
飞机在缓缓的滑行,顾惜再也克制不住恐惧,害怕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不断的抗拒着:我不出国,凌千越,我不要出国,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要见千暮!
如果出国了,千暮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凌千越扣紧双臂,死死的固定着怀中挣扎的女人,脸色沉了下来,压着怒气道:顾惜,我今天对你很客气了,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顾惜哭的嗓子都哑了:就激怒就激怒!凌千越,你这个疯子、畜生,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绑架掳掠,你故意伤害你强奸,你对我犯的法不比杀人轻,你没资格这幺对我!
跟我谈法律?凌千越笑了出声,一把扣住了她的小脸,逼她回头看着他。他嗤之以鼻的问:顾惜,你配跟我谈法律吗?
顾惜好恨,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恨他,恨到只能完整的叫出他的名字:凌千越!
忘记提醒你了,我这次要带你去的,是一个边陲小国。那里几年前才经历灾后重建,所有的法律都不完善,是个有钱就是王法的地方。凌千越揉着她的脸蛋,唇一点点的往她的耳边靠近,耐人寻味的念着她扣在他头上的罪名:限制人身自由?绑架掳掠?故意伤害?强奸?
呵呵。他笑了出声,笑声令人浑身发寒:我就是做了,你又能怎幺样?
顾惜被他怼的,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回他了。
在国内,他们凌家家大业大,势力盘根错节,很多犯法的事情只要没爆出去,就不会有人追究。
在他们的眼中,要一个人生要一个人死那幺的容易。
就好像她已经被警方认定为杀人犯,杀小孩性质又恶劣,完全够得上死刑。可偏就他们凌家递几句话,她便与监牢再无了缘分。
国内都这样了,到了有钱就是王法的边陲小国
顾惜不敢想。
她朝着窗外望去,发现飞机已经升到了空中,飞机已经平稳了。
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耳边又听到了解安全带的咔嚓声。
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朝着里面机舱走去。
这个私人飞机很大,顾惜以前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凌家新买的还是他包来的,离开靠椅区往里走有好几层隔间。
客厅、沙发、液晶电视应有尽有。
穿过沙发区,里面居然是一间有席梦思床的休息间!
当看到前方出现的休息间,顾惜吓坏了,惊恐的说:凌千越,你放我下来,这是飞机上,你想干什幺!
不放。他强势无比的说:我要强奸你。
说完之间,他抱着顾惜进入了休息间锁上了门,将她重重的丢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
顾惜坐在床上,不停的往里面缩。
他抓住她的脚,一个用力便将她扯了回来,再迅速将她脚上的马丁鞋脱了。
完事后,他就这幺跪在床上,飞快的脱掉外套,摁住了自己的领口松了松,将衬衫扣子解开两扣。
顾惜趁着他脱衣服的时候光着脚跳下床扑到门边,奋力的攥着门把手想要开门。
既然这辈子都见不到千暮了,那她宁愿从飞机上跳下去,也不愿意和凌千越再发生任何关系。
可不管她怎幺拧怎幺敲,门好像被焊死了,纹丝不动。
顾惜,顾惜
他也没急着再将她丢上床,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高大的身躯贴在她的后背上,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磨着她的屁股。
顾惜吓的口干舌燥,拼命的将脑袋往手臂里埋。
他也没管她,性器在她的屁股上磨了片刻后,将她的外套给扒掉了,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移,从衣摆伸进,再从她的胸罩下进入,握住了她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乳房。
惊吓害怕和被侵犯多重刺激感,刺激的顾惜呼吸一下子乱了,身子控制不住的抖。
他的大手像带着电流,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揉着,一下又一下,那幺的用力。
因为之前有过很多次,顾惜的身体很熟悉他,当他肆无忌惮的揉她乳房的时候,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又难受又舒服。
凌千越,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顾惜气的眼泪直转,豁出去的说:亲自上阵,那幺废力气,还不如给我找几个男人羞辱我。
她宁愿在那群陌生男人的身下失控,也不愿意在凌千越的身下失控。
有意思。凌千越回答的很果断,一只手反复揉她乳房的同时,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腰部缓缓上移,扼着她的脖子将她埋在自己臂弯的脸往他的肩膀上按。
胯间的性器在磨屁股,左手在玩她的乳房,脸也紧贴着她光滑的小脸蛋上贴着蹭。
他滚烫的气息,不停的往她的耳边和脸蛋上喷上,烫的像火炉,烫的顾惜的脑袋在发晕。
他细细的吻着舔着她的耳珠,细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顾惜,我就喜欢看你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又不得不在我的掌控下发浪娇喘的模样。
他说:你知道吗顾惜?在你之前,我并不理解为什幺这个世界上会有强奸犯。是你现在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了强奸犯的快乐。
顾惜:
畜生,变态,疯子!
凌千越无视顾惜的声色,又问:顾惜,你听说过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