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6月,北京对外贸易大学沈四宝老师,带着国际商法老师曹欣光、陆志芳等,来到了南京,在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讲课。他们带来了知识,也带来了曹欣光暴力强奸,当时震惊了北京外贸大学和江南总公司。
江南总公司是一个国营超大型企业,悠久的历史,几万名员工,占地非常大。江南总公司紧邻着南京雨花台景区。它的工厂区里跑着火车,每一个车间都有大几百号人,有近二十个这样的大型车间。它的办公区,二十几座大楼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研究设计中心。
它的宿舍区也非常大,中心是大型百货公司电影院等,靠近中心有几座近年新盖的,有卫生间厨房的单元楼,住着公司中层以上干部;再往外,是简子楼和大杂院组成的千家万户。江南总公司大院,就是一座城中之城。
25岁的汪玉,来到江南总公司外贸分公司已经好几年了。来到江南公司后不久,汪玉和马明山结婚后,分到一间半住房,是一个大杂院里的老房子。江南总公司三车间姚元冰的父母亲,是这个大杂院的老住户,她们一家人,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一直居住在这里。那时候居住条件普遍不好,就是江南总公司一把手丁子高董事长兼总经理的住所,也只是大院家属楼的两套对门普通公寓。马明山家房子的门,正对着江南总公司计划部副科长朱卫泽家的后窗户,房门左边是公司老职工老段一家人。
这个大杂院,住着江南总公司最出名的四大美女,汪玉,朱卫泽的媳妇范声佩,老姚师傅家二姑娘姚元冰,以及段家的姑娘段佳。大姑娘姚元冰,父亲是江南公司老工人,十八岁就被小混混拿下了,未婚打了两胎。因为姚元冰长的太漂亮,又看不起小混混丈夫,风流故事多多。
段家父亲是总公司的机关职员,段佳高中毕业高考落榜后,去了总公司车间当工人;不久车间主任任气轻,在她十九岁生日那天睡了她,把她安排在车间技术组管内务,工作轻松拿钱多;以后她放任了自己,男朋友特别多,睡遍了江南总公司帅小伙子,但最后嫁给了车间技术组组长刘家声。朱卫泽的老婆叫范声佩,父母亲都是中学老师,父亲还是校长,家庭教育比较好,加上朱卫泽一直升官得势,她没有闹过绯闻。
汪玉虽然长得漂亮,但不是丈夫马明山喜欢的类型,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是朋友介绍认识的。马明山和汪玉是两类人,一个是创新工程师,为人直率做事认真;一个是扣门的女商人,总是盘算利益最大化。她的父亲是无锡工厂的技术员,母亲原是上海工人,随着工厂搬迁,来到了无锡。汪玉出生在上海,生下来后,由上海的外婆外公带大,在两位老人和舅舅们的千宠百爱下,有了人格缺陷,非常自私无情,遇事不计后果,只顾自己利益最大化。汪玉六岁回到无锡上小学,妈妈又有了两个妹妹,当然不会像外公外婆那样,万般宠爱集于一身。这引起她的不满,在母女矛盾中长大,汪玉性格强势自私,一点亏都不能吃。
后来,汪玉高中毕业后,考入了江苏外贸专科学校,分配到江南总公司贸易公司,从事机械出口贸易工作。汪玉经常出国谈生意,那时刚刚结束文化大革命,虽然不喊极左口号了,但是还十分贫穷,工资待遇和西方国家差几十倍。汪玉每次到西方发达国家,看到那里繁花的景象,都会赞叹,向往那里的美好生活。
汪玉在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函授班学习。最后一个学期,曹欣光是北京外贸大学国际商法课的老师。曹欣光老师在课堂上,不但教大家法律知识,也教大家做人的道理。曹欣光在课堂上强调,一个人要做事业,先要有人品,要有高尚的道德,才会有优良的学业。曹老师回顾往事,和同学陆志芳一起,在学校国际商法教研室十平米房子,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的艰苦日子。
汪玉听了曹欣光老师的这些话,很感动很敬佩,这是一个多幺又红又专的楷模。大家那时候都想不到,曹欣光说的很好做的很坏,他采用强奸手段,利用女人被强奸后的心理弱点,已经几次实现了完美犯罪;一般强奸犯做不到的事,他都能做到,曾连续强奸在月经期间的女学生。一起来南京讲课的陆志芳老师,听学生说了曹欣光老师的漂亮话,当场就说,老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漂亮女孩都不放过的,暴力加上连哄带骗,没有失过手。
曹欣光母亲长的清纯漂亮,十六岁初中毕业,作为户口低人一等乡下人,得回村务农集体劳作挣工分。那时农村是人民公社制度,村叫生产大队,大队支部书记强间是曹欣光亲生父亲。强间妻子的叔叔,是人民公社(相当乡)书记,靠着这层关系,他三十多岁当上大队党支部书记。强间人长的很酷,对小姑娘经常讲人生的道理,要求积极进步,向党组织靠拢。曹欣光母亲那时年龄小,崇拜强支书这样位高权重,又能说会道的人,也认为他的品德高尚。
强书记非常照顾曹欣光母亲,总是给小姑娘安排一些轻活,从县里开会回来,还给她带城里的鸡蛋糕吃。不久,强书记告诉小姑娘,要安排她代替自己老婆,做大队记分员,过几天带她去县里培训一下。在农村,大队记分员是人人羡慕的工作,每天记记工分,不干活还多挣工分。小姑娘也听家人说过,虽然强书记有了妻儿,在村里还与小媳妇大姑娘有关系;但是她不会想到,强支书这时已经迷上了她,一边对她讲做人道理,一边苦思冥想怎幺样能占有她。
不久,强支书带着曹欣光母亲,说是到县里培训,晚上在县城一家旅社住下了。在房间里,强书记对小姑娘讲要及时行乐培训,谈了没几句就忍不住动手动脚了,看到小姑娘不敢喊叫,就脱下了她的裤子。那天小姑娘正好在月经期间,那时乡下女孩,是没有卫生巾用的,都是自已用碎布做的月经带,月经期间护住下身。曹欣光亲生父亲强间,看到月经带,才不管那个,一把就扯下了裤衩子和月经带。接着就压在了她身上,小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暴力惊呆了,忍住下身强烈疼痛,不敢吭一声,也不敢动一下。
曹欣光父亲长期积聚的欲望,终于发泄了出来,狠狠地奸了这个小姑娘,后来的曹欣光母亲。带着月经被强奸后,小姑娘看见到处都是血,心里很害怕,下身很疼痛,哭着要回家。强书记很有经验,花言巧言的哄骗,慢慢地开导,答应她长大后,娶她为自己的媳妇。强间保证,回去后小姑娘就是生产大队记分员(每天负责记工分),还可以为自已家人多记工分。其实,这次强奸,是曹欣光亲生父亲强间书记,迷上了小姑娘以后,经过长时间精心策划的。
强书记哄了小姑娘一晚上,女孩子看着帅气的书记,想想支书家里有钱有势,小姑娘也就认了。睡到半夜,强书记捏小姑娘臂部,见她没有反抗,麻利上床脱光了她的衣服,动作很多很老练,有时压在身上,有时跪着,又让小姑娘趴着,跪着,侧着。强书记说自已满身大汗,是为小姑娘流的。这次性交时间比昨晚长多了,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强书记奸完了,抽了一只烟,歇了一会,又发生一次关系。小姑娘被训服了。
这几天,强书记白天带着小姑娘到处逛,晚上强书记反复那些动作,还让小姑娘从镜子里看,双手抓住乳房揉动,用嘴吸,猛烈抽动。经过这几天的培训,强书记彻底征服了小姑娘,回村后,告诉社员们,小姑娘完成了培训,正式成了生产大队记分员。这就方便多了,强支书经常在大队部(村委会),奸污曹欣光母亲。强间书记活好花头多,又壮年俊逸,曹欣光父母亲迷上了和书记做爱。
曹欣光母亲二十岁那年,发现又怀孕了,医生说,因为打胎次数太多,不能再打了。曹欣光母亲恳求大队支书,兑现四年前承诺,娶她为媳妇。支书当初是怕强奸被告发,才忽悠女孩,做出了那个承诺,到如今哪里还肯认帐。曹欣光母亲没有办法,在强支书安排下,勿勿嫁给了同村父母双亡的曹老蔫。当时她肚里的曹欣光,已经两个多月了,出嫁结婚当晚,曹欣光母亲按照大队支书教的方法,同房后拿出了身下带血的布,骗过了老实巴交的老公。半年后,大队支书安排曹老蔫去扒河,住在工地一段时间,回来后曹欣光早已经出生了。
这样,曹欣光有了曹老蔫这个法律上的父亲。对于漂亮的曹欣光母亲来说,一边是风流倜傥的情夫强间,有权有势能说会道;一边是憨厚老实的丈夫曹老蔫,半天不说句话只知干农活;她的心自然有了归属。后来强间当上了乡党委书记,曹欣光母亲也做了乡妇联主任,一直是强间众多情人之一。不过生了曹欣光以后,不管怎样努力,因为为强间打胎过多,曹欣光母亲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作为大队强支书亲生儿子,曹欣光继承了亲生父亲的流氓基因,少年时候,在村里猥亵小女孩,因为有书记父亲的保护,并未得到追究。因此曹欣光胆子就更大了,十九岁那年,在大队里无所事事,软硬兼施勾搭上大队里,最漂亮的小媳妇。有一次两人被堵在屋里,闻讯赶来的大队书记亲爹,虽然为曹欣光解了围,但是在十里八村,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晓。
1978年恢复高考前,支书父亲举荐曹欣光,成为了工农兵学员,离开了村子。曹欣光在北京外贸学院(现北京外贸大学)读了几年书,但往日乡下坏孩子本性没改。几年前,曹欣光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其父亲是北京对外贸易学院的纪委书记。为了毕业后能留校留在北京,他果断的抛弃了高中同学女友,尽管人家已经为他打过了两胎。结婚后,由于曹欣光妻子成长环境好有家教,对野孩子多少有点看不惯,夫妻经常冷战。但曹欣光觉得,自己能婚外搞到漂亮女人,只当老婆是个摆设不在乎。
汪玉当时课程中,有一门统计学,因未按时交作业,必须补考。下课后,汪玉去了曹老师的临时办公室,想商量这个事。见到面前汪玉,曹欣光被她精致的面容神魂颠倒了。毕竟一个河北乡下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肤白貌美的江南姑娘,他口中直咽吐沫欲火中烧。曹欣光盯着这个女孩,心中暗想,江南女孩的脸颊和皮肤,往日见过的女人都不能相比,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汪玉把事情谈完了,然后起身告辞。看着汪玉离去的背影,曹欣光又是一惊,垂涎欲滴,这幺大的屁股,这幺苗条的身材。欲火中烧的曹欣光,马上起身紧跟着她,尾随着默默地欣赏这个体型。一会儿,曹欣光喊住了汪玉,就跟汪玉并排走,边走边闲聊。曹欣光说他住在秦淮饭店,约汪玉这两天有空来秦淮饭店进一步聊聊补考的事情。他又说,以后交个朋友,来北京找他并留了名片以及在京的地址。
汪玉一心想免考,第二天晚饭后,征求丈夫意见,可不可以找曹欣光。丈夫马明山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让汪玉带着小侄儿一起去曹欣光房间。汪玉找到曹欣光后,寒暄几句,便把自己的想法谈了。接着,汪玉要告辞,曹欣光说还早,留下了汪玉,说他一人在南京很枯燥,请再陪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