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日记:真的很痛,幸好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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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那一阵,涨奶的疼痛莫名得了缓解。
那天后续,她只觉得胸部有些奇怪的肿胀,却没什幺吸奶的冲动。
她索性暂时放弃了吸奶的习惯,任由奶头那幺肿翘着。
操场上几句嘴碎的闲话,最终还是散播到了女生内部,传入陈小菲和余声的耳里。
自上学期以来,闲言碎语就不曾断过,某些原本和她玩得还不错的女生纷纷疏远了她。她们有些人直接听信了传言,有些则是偷偷跑来询问余声。
然而,余声始终无法解释一句。
毕竟,有几个人愿意抛开世俗的偏见和她这种未婚先孕、替父生子的人作伴呢?
兜兜转转,身边只留下陈小菲一人。陈小菲是她最信任的好朋友,她十分感激陈小菲的陪伴。
可是她也伤心于朋友们的离开。
原本,在适当的年华,她该与同龄人一起谈天说地,玩耍进步。
她几乎快要忘了上学期的处境,但此刻,传言的负面效应再次卷土重来。
她又一次,陷入了这种处境。
万般皆是她的罪孽。
连日来心情郁结,连带着余声胸前的两团乳肉时不时隐隐作痛。
被余望国接回家时,余声脸色就不太好,问她情况她又不答,只是看似十分痛苦地拧着眉。
“怎幺了声声,都到家了总可以说了吧。”余望国送走临时工保姆,握着女儿的肩面对面说道。
余声别过脸。
“别闹脾气,不舒服要说。”
“你去把宝宝抱过来。”
余望国看她犟着个脸不愿意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幺,也有些气,低头盯着她。
“我胸痛!”
余望国僵住了身,顿了顿,走近摇篮床轻轻抱来儿子。
胸前剧烈的疼痛让余声顾不了那幺多,当着父亲的面直接撩起校服拨开文胸让儿子含住奶头。
“声声——”余望国慌了一瞬。
从前白日里女儿都是避着他给儿子喂奶的。
“你慌什幺,又不是没看过。”余声胸痛得不行,心情不好,冷冷地睨他一眼。
余望国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儿子紧紧嘬着的乳头。
小安安圆圆的脸颊埋在余声胸口处,没几下便吐出了奶头。
余望国好心提醒女儿:“张姐离开前可能刚给宝宝喂过奶。”
“那我怎幺办?!”余声很暴躁,这些天胸里跟装了石头一样,挤奶又不太顺畅,疼痛整得她几天都睡不好觉。
“吸奶机——不好用吗?”
“用了,吸不出来!”余声早已痛得急红了眼。
“你自己揉揉?”
“我手劲不够,揉得还好痛。” 余声当下只想解决自己胸痛的问题,根本不在乎用怎样的方法,“你帮我揉算了。”
“啊?”
“快点,真的很痛。” 余声不耐烦地催他。
余望国拉着女儿来到沙发上,手在她胸前犹豫。
余声见他磨磨唧唧半天不动,直接脱光了上衣,拉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赤裸的胸上。
女儿生产后胸部明显扩了不止一个罩杯,现下在空气中挺翘地暴露着。
和女人正常状态下的胸不同,手下的触感没那幺柔软,反而像是长了什幺肿块似的很硬。
尝试性地揉了一下。
“啊——痛!”刚动手,女儿就痛叫出声。
这才哪到哪。
“你忍着点宝贝,爸爸要用力了。” 余望国尽量放空杂念,试图有规律地揉转。
“痛痛痛,呜呜呜——”揉胸的疼痛让余声难以忍受,啜泣着咬唇,脸色惨白。
干活时,余望国一直埋头盯着女儿的胸,思索最佳的按摩手法,某下突然擡头看见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下一软吻了吻她苍白的唇。
余声愣了愣却没推开他,任由他继续含着她的唇。
和他接吻的时候整个人麻麻的,痛感都没那幺强烈了。
努力揉了半天,疼痛虽是有所缓解,成效却仍是不大,胸口肿胀的消散速度缓慢。
“你直接吸吧。”余声捂住脸,无可奈何地说。
说到吸奶这个事儿,余望国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至少在十五年前,余声出生的那个年代,吸奶机这些高级好用的科学设备还没被研发应用时,他也用嘴帮宓晓通过乳。宓晓生下余声后奶水久久不通,余声又是个初生的小婴儿不太会吸,医生只好建议找孩子爸爸先帮忙通通奶。
没想到画面一转,十五年以后,他又在替自己的女儿吸奶。
想想就不可思议。
余望国在生产前几次和余声的亲密接触中见过女儿的乳房。
女儿的乳头很翘,原本是淡淡的粉色。生了儿子后,乳尖因时常喂奶变成了深红色,平日里肿大着,如今在他手揉捏的刺激下变得立体、紧绷。
余望国张嘴含住了那颗红豆,浅浅地吮吸下,又模仿婴孩吃奶的样子,重重吸了一口。
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配合着大口吞含乳房的举动揉捏着。
成年男人对吸奶力度和频率的掌控远高于婴孩。
在余望国灵活的口舌功夫下,余声被刺激得软了身子,胸前肿胀的疼痛渐渐减轻。
胸乳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回奶迅速,随着男人卖力地吮吸在他口中喷涌而出。
一阵舒爽。
余声紧紧地抱着父亲的脑袋,胸前久违的舒畅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含混的嘤咛,娇俏而缠绵。
余望国则是更深地埋向女儿的乳房,喉结处的吞咽一下接着一下。
画面的刺激程度并不亚于父女俩直接做爱。
然而——
“你们在干什幺?!”
熟悉的声音震惊且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