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同期的声音,随着身体高潮迭起仿佛越发遥远,汹涌的情潮刺激着她的脉搏,上下小嘴无法控制地吸吮舔舐着外来侵略者,萩原的双手用力一搬扯她柔软的双腿,肉棒不再控制力道,死命的顶向湿热发软的宫口,感受到宫口的松弛,肉棒直插撞到子宫壁上,将花穴和子宫填的满当当,平时冷静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此刻被情欲快感刺激的向上吊起翻出眼白。
殷红的唇瓣被松田的手指操到发红,肉棒抵在红唇间与手指不时轮流交替插入,津液随着他的动作沿着嘴角低落在雪团上,成为男人最好的润滑剂,萩原一只手抓起雪团用力揉捏拉扯,指尖掐揉着女人的乳头,一只手揪起突起成熟的阴蒂松弹拨着,最后一根稻草系在几个男人手中,在空中微微欲坠,脑海里下的指令仍然停留在不得喊叫出声,让电话那头的降谷零发现。
“月熙......叫出来吧......”
手机那头有些失真,但仍旧辨识的出熟悉嗓音,金发黑皮男人轻笑了下,低声命令道。
电话那头时不时停顿的呼吸声,在想到那两个爱搞事刺激他和hiro的同期,即使很微弱但早已刻入脑海中记忆的声音,也是曾在他怀里被爱抚绽放娇吟,他的珍宝。
“哈啊啊啊......Zero......不要.....阵....平......研二......Zero......救我.....咳.....唔呜....啊啊......”
女人早已坠入情欲漩涡,完全无法知道自己究竟在喊些什么,媚肉痴缠着吸吮挤压鼓起青筋的肉棒,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子宫壁上,嘴角也被肉棒塞满喷入浓稠麝香味的白精,沉浸在高潮的娇躯抖如筛糠,不断挣扎呻吟,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摁呀在怀里,持续性的撩拨刺激敏感点,腰窝、耳窝、阴蒂、乳头等等,潮吹的花液全被肉棒死死堵住,射入一股股的精液,伴随着花液在宫腔中翻搅,反复拍打在子宫壁上,延续着高潮,即使如此,贪心的野兽仍旧不愿从温暖熟糜的宫腔离开。
“好乖好乖,月熙乖乖听松田和萩原的话,要好好的吃下精液唷,等我们任务结束后,再好好的喂饱你。”降谷零唇角含笑轻哄着说出令人可怖的话,紫灰色的眸子有些苦恼的盯着突起的下身。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抽搐的身躯在萩原研二轻轻的安抚下变成一颤一颤,月熙不由自主深喘着气,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滚落,黑眸无神望着两个俊美的男人,阴影遮住眼前的光。
“不要了……”
月熙泪眼婆娑地下意识呢喃拒绝,又被萩原捏住下颔。
”张嘴,你需要补充水分。”
他接过松田递过来的水杯,粗粝的拇指摩挲着被幼驯染操肿的唇珠,低声说道,并含着一大口水,舌头卷着液体小心翼翼往月熙喉咙深处渡去,手指轻轻压动她的咽喉,感受她一点一点吞下,萩原舔拭掉她唇边的津液,拍抚着她的后背,并将女警手腕上的领带三两下卸除,轻柔地按摩着发酸的手臂,这才舍得从宫腔中抽出肉棒,抱着女人微微调整姿势。
发热昏沉的脑袋终于逐渐恢复冷静,月熙怒嗔着两个不怀好意的同期,拾起扔在一旁的电话,红唇微启,似无奈又眷恋的低喃。
“Zero……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我们会等着你们回来。”
“呵,那先这样,再和你们联系。”
降谷零擡起手掩住愉悦的眉眼,满足听到自家女警的声音,他倚靠在小巷内的墙壁,侧首仰望天空,蓝灰色的眸子怀念地凝视着皎洁的月亮。
警校时期…...真的很轻松和幸福呢......
“喂......”
电话那头的双方彼此沉默,这通电话挂断,下次联络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们最担心的是杳然无踪的等待。
在校时期,听闻前辈进行秘密任务期间,反复进入各种组织卧底,最后消失无踪,几年后后辈接手相关任务,才听闻前辈的尸首早已被埋入乱葬冈,经过多重方式秘密传回警察厅,前辈的尸体才得以见光,安心入土,但也是不得写下真名,在成为卧底后,他们身份从此不存在,直到任务真正完成,才能以自己的真名出现。
“别死在我们前面!”
“吵死了,卷毛混蛋,你们才是......别死在我前面啊!”降谷零气恼的说道,蓝灰色眼睛却带着笑意,眼角微湿。
“好了,小阵平真是,在意小降谷就直接说......\"萩原轻笑着,手指缠绕着女人的发尾把玩。
\"Hagi!\"
“小降谷,别那幺伤感,咱们可是在樱花树下立誓会再一起拍照的,到时来喝我们的喜酒啊!”
不愧是警校时期大受欢迎的同期,对情绪感知的敏锐程度,随意说几句,轻松转移话题和氛围。
“呵……你们这两个混蛋!我和hiro不在,你们擅自霸占她多久了......”金发黑皮男人的额角浮起青筋,怼着两个同期一顿骂,久久才舍不得地挂上电话。
“呵……真的是……”
为了他们安危,明知要避讳的......但真的......很厌恶啊......黑衣组织吗……嗤……
鸭舌帽掩住他的眉眼,手掌摁压着额头,几日未睡的灰紫色眸子疲惫的眨了下眼,神色闪过一丝厌恶嫌弃,快速撇过手中文件。
降谷零,喔不,安室透,在离开警校后的化名,出生在美国的孤儿,被日本家庭收养但好景不常,家人在出游的路上发生事故,只剩下他存活,为了生存加入帮派械斗,听闻有个组织在招募人手,于是……毛遂自荐……
“喂!那个新人过来,你是看好了没啊,一页资料而已,是可以看多久!眼残……呃……”
蓝灰色的瞳孔瞥过一旁染着红发的青年,森冷,阴寒,没有一丝感情,如同看着死尸一样漠视的眼神震慑来人,脸色下一秒转换,笑眯眯的称呼着来人。
”您在叫我吗?不好意思,刚才太专注的看着前辈了!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