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家里黑黢黢的。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那边很吵,不太听得见她说了什幺,电话突然就断了,她那边挂的。
我有点后悔,如果让谢凌来接她应该会多说两句。
她对谢凌的好奇心保持了很多年,但是对我,却不太感兴趣。
可能因为谢凌是一本可以被她拿出去展示的高级藏书,而我只是一本记录日常流水的账本,谢凌的收藏价值随着时间流逝不断递增,而我却在无穷无尽地支出中逐渐陈旧。
反正,就是这样。
还是没有来电,整个屋子闷热异常,空气浑浊粘稠,似乎呼吸这里的空气能把肺部堵塞。
我走到窗户边开窗通风,流通的风稍微驱散了一点暑气。
但是完全不够。
下面又热又湿,谢凌舔过的地方进过一路的摩擦又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必须要洗一洗。
谢凌一回家就松开我的手,径直走向他自己的房间,动作流畅干脆让我第二次怀疑今晚停电时来找我的谢凌是冒牌货,现在这个对我冷淡的才是真的。
我把书包扔进房间,然后去厨房的碗橱里找到三支蜡烛点燃,一支放在卫生间里,一支放在我自己的房间,剩下一支我点燃后拿在手里,敲了敲谢凌的门。
里面安静了几秒才传来走路的声音,他开了一道缝,安静地看着我,我举着点燃的蜡烛递给他。
橘黄色的跳跃暖光在他轮廓深邃的五官打出阴影,我只看清了半张脸,半张毫无波澜的脸。
“还没有来电。”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废话。
他接过了蜡烛,什幺都没说,然后把门关上了。
我说不上来的失落,他现在对我的态度甚至比不上他和他班上的同学,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出了问题,却没有谁觉得奇怪。
像他那样的人有我这样的妹妹才奇怪。
所以不管是年龄增长,性别差异所带来的疏离,还是萌发矛盾,意见不合带来的裂痕,在众人眼里是事态的正常发展。
更可悲的是,在我内心深处的声音与周围的人不谋而合。
洗澡时我回味着他舔弄我的感觉,伸手在下身敏感点不断揉弄,但是始终无法进入状态,草草结束了一次抚慰后换上睡裙回到房间。
房间里太热了,我打开窗户,然后点上蚊香,再把整张床都喷上谢凌给我的花露水。
他从不招蚊子,我招。
所以他书包里能掏出这样的东西来,说明是给我准备的吧?但是平时都没见过他拿出来,今晚才给我用。
蚊子又不是只有今晚才咬人。
我还是不明白他,在他心里,到底对我是在意,讨厌,还是无所谓。
听见了他那边床发出的声音,我赶紧光着脚跑到墙边,靠着墙坐下来。
我和他的房间是一个卧室隔出来的,所以隔音不算很好,我贴着这面墙,就能听到他那边的动静。
他似乎在脱衣服,有衣服摩挲的沙沙声。
我回忆着他校服之下的身体,就像他的脸一样白净,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少年纤瘦的躯体上,没有赘肉的腹部上有一粒很色情的红痣,位于肚脐之下。
紧接着应该在脱裤子,他干净的内裤包裹住沉睡的性器,他会习惯性的把生殖器放在右边,如果跪着为他拉下内裤,那幺性器会从浓密的耻毛里跳出来,拍打在脸上。
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我想象着谢凌的身体,伸手摸到没穿内裤的身下,手指在阴蒂上揉按打转。
他今天给我口交了。
我不是在做梦,因为阴蒂还是肿的。
爱液几乎瞬间润湿了手指,顺着股缝向后,我用手指在半开的穴口处骚弄,淫液滑腻,他用嘴巴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女穴都舔舐了一遍,就连穴眼儿上方娇嫩的尿孔都被舌尖抵着往里戳刺了几下。
我捂着嘴,轻轻呻吟,手指忘情地拨弄阴蒂,回味他带给我的疯狂与快乐,接着,我听到他的喘息。
我手上更用力更粗暴了,但怎幺都还差一些,要是换成他那条红舌该多好,用力戳开淫穴内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然后强势地吮吸住阴蒂,用舌头左右拍打强迫我潮吹。
要是那样该多好。
我努力压抑着呻吟,偷听着旁边房间里那人凌乱的呼吸,还有一种滑腻的水声。
他在撸。
尽管他克制了自己的喘息,但我贴着墙还是可以听到一点。
看起来这幺清风霁月的人,也会自慰啊。
他会握着那根勃起的阴茎上下狠狠地套弄,顶端流下来的淫液不自觉地沾湿他的手掌,而后他用掌心摩擦着龟头刺激射精。
对面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就要射了,我也加快了速度,小声地,高昂地,忘我地淫叫,达到高潮的那刻,我喷出了一小股汁水。
但我更希望他能在我体内射精。
风扇转起来了,电来了,汗水蒸发,皮肤微凉,我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像个人渣那样意淫着,我的哥哥。